陆景承一听,却是悲伤至极,一双墨眸残破,心里却也是气急了,他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想要放开她,却着实是放不开了,也许卿卿说的对,他们如今,不过是相互伤害罢了。
“是和你没关系,可我想对你说,如果我一个星期都没能回来,那你就跟南宫珩离开吧,晚晚,你说的对,是我负了你!”
宁晚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那是她用命去爱过的男人,忽而一笑,脸颊边的梨涡更深了,“是啊,你说的对,是你负了我,”
顿了顿,她道,“我不知道你要去中缅边境做什么,这是你自己的事,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必告诉我!陆景承,你知道吗?我还真希望你别回来,永远也别回来了!我爱的那个陆景承早就死了,他死在了那个悬崖边,死在了我的怀里,而你,不是我的陆景承!”
她想,她的爱情约莫快死了。
从前她看着陆景承,只望他时时事事顺心,如今她看着陆景承只想时时事事找他的不顺心,可他不顺心了,她也未见的有多么顺心。
就像是一枚双刃剑,伤人又伤己。
陆景承微微闭眼,那真真应了那个和尚的话,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这些都是他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