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以着这种姿态融为一体,他竟也觉得开心不已。
可她却很冷漠,冷漠到让一向唯我独尊的陆景承接近起来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晚晚,我不会签字的,我说过,到我死,你都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会放你走的!”短暂的沉默之后,陆景承低低的嗓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
宁晚闻言,背脊略微的僵硬了瞬间,随即她微微侧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渐渐的,她美如秋水般的瞳眸里泛起了丝丝的波澜,不多,却也好过冷漠。
“随你,你愿意这样那就这样吧,反正我周一会离开这里,法律上规定了,分居两年,我就能去法院申请离婚了,不是吗?!”
“你——”陆景承眼底的阴霾越来越聚集在一起,攥紧的手骨甚至还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晚晚,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很残忍,比我想象中的更残忍!”陆景承这话真真切切的是从牙齿缝里咬出来的,就连眼神都是噬人的。
陆景承只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坐在病床上,黑色的衬衫敞开着前襟三颗水晶扣,露出结实胸膛,因着强压抑着愤怒,刚刚包扎好的手臂又重新渗出了血,那张脸更是冷到了极点。
宁晚闻言却蓦然的想起之前在门口路易对自己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