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的面容却是着实平静的,她沉默而又安静的躺在略微有些硬的床头,没有丝毫担心陆景承的情绪。
“静知,你说我的心是不是已经死了?”突然,宁晚开了口,冷淡至极的语调令楚静知忍不住的一怔愣,似乎没有想到她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晚晚,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的话,人的心除非是生命终结的那一刻,否则是不会停止跳动,也不会死的!”
斟酌了片刻,楚静知浅浅的开口,语带怜惜,其实她和宁晚何其相似,有些话,她没有办法去评判也没有办法劝宁晚放下。
她用着坚强来伪装自己内里的脆弱,只可惜她的爱人却分辨不出那到底是真的强势还是装的强势,以至于最后弄的两败俱伤,就连作为旁观者的自己,都为之心痛不已。
“从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希望时时刻刻都看见他,希望他能够事事顺心,可现在我看见他,却想时时,事事找他的不顺心,一秒钟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恨他入骨。静知,你说我这到底算什么回事?这难道就是别人所说的人心易变?”
楚静知停下了自己手里的动作,她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宁晚的这个问题,在感情这门选修课上,其实就连她也得了个不及格,又有什么资格去说教别人呢?
“晚晚,对于陆景承,你还爱他也好,是恨他也罢,我只希望你从今日开始能够答应我,要爱护好自己!不要在让自己受任何的伤害了!”
“皇甫告诉我,陆景承去中缅边境了,这次遇到的问题蛮棘手的!”楚静知见宁晚的情绪还不错,又开口道,她的话刚刚说完,宁晚却没有任何的波动,等她回头一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