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上官均近来好事不断。
讲义司的成立,让蔡京的权势达到了,开战时宣帅们能决定的,真是蠢笨,那是朝中的君王公卿,至少也得是少宰那样的人物,才有资格决断的?”
“泼韩五,你不过是俺脚下的一块泥,官没升多大,官威倒是不小,俺在弟兄们面前吹一番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再敢扯着狗皮充黑熊,小心俺在少宰面前,告发你驴攮的偷着赌博。”呼延通大呼小叫道:“还真当自己是宣帅了。”
韩世忠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随即笑出声来,笑完直起腰叹息道:“俺这辈子,没有什么大的追求,就是想到枢密院干一任枢密使,执掌西府。哪怕只有半年,也无遗憾了。”
这番话说出口,在场的军汉无不笑的前仰后合,捂着肚子指着韩世忠笑的说不出话来。
只有一直与他互损互骂的呼延通,看出了自己兄弟眼里的渴望和向往,泼韩五还真想当一回殿帅?呼延通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两声。
军汉们的笑声在山间嗡嗡回荡,连他们胯下坐骑都受到感染也似,不住的长声嘶鸣。
山风掠过,卷起战马颈项上长长的鬃毛,韩世忠突然提起马缰,一夹马腹飞奔而去,卷起一路的灰尘。
剩下的军汉,随着他扬鞭催马,加快了行军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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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辽东黄龙府,又是一片人间炼狱。
一队女真鞑子穿着广领皮袍,戴着狼皮帽子,踏着冠头靴。大摇大摆地纵马奔驰在辽军大营中,此地的辽兵早就被全部击溃。
从来没有一支jūn_duì ,从它开始举事那天起,就爆发出此等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