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这才一时冲动才打了对方,触犯门规,请师尊降罪。”
南宫语秋相当喜爱偏袒蒋丰年,说道:“丰年,你快意恩仇何错之有?——冯多财,你难道不知本宗主最恨人搬弄是非吗?
对师兄下药,反倒恶人先告状,谁给你的勇气?”
冯多财听了脸色一变,跪在地上告饶。
“起来吧。”南宫语秋道。
冯多财站了起来,沐浴在众弟子鄙夷的目光中,顿感无地自容。
“知错否?”
冯多财低声下气道:“知错了。”
“还杵在哪里作甚?”南宫信冷声道。
“我……我这就离开。”
蒋丰年双手抱臂,笑容玩味。
蒋丰年的笑容,成功激起冯多财心中怒火,他压抑满腔愤恨,收拾行李离开云隐宗,他要穿过两个城镇才能抵达老家潘阳镇。
他走出云隐宗的时候,回头望了云隐宗一眼,发誓日后有了实力要把这个地方踏平,还要蒋丰年跪在地上喊他父亲。
冷艳高贵的宗主南宫语秋他也不会放过,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还要用粗俗不堪的语言去侮辱她。
还有那个该死的林宽,不打他满地找牙……唉,冯多财自知这辈子是没可能,只能内心幻想自娱一下,便摇头哀叹,行向远方。
行过端阳镇与乐城镇,冯多财抵达潘阳镇老家,家中冷冷清清,他疑惑地问兄长冯多宝,父母亲去了哪里,冯多宝说他们出远门了。
冯多宝吃过饭,说要带弟弟去找点乐子。
冯多财问道:“你发工钱了?”
冯多宝神秘一笑:“只管来便是。”
冯多财走后,南宫语秋问道:“昨日饭菜是谁做的?”
站在人群最后排的王洋心中一紧,不敢吭声。
“王洋,宗主问话你要回答。”梁风道。
“禀宗主,是小人做的。”王洋聋拉着脑袋,声音没有底气。
“以后饭菜都交由你一个人做。”
“宗主,这是为什么呢?”王洋疑惑道。
南宫语秋道:“因为你做的饭菜好吃,放心,本宗主不会亏待你,以后每个月你可以多领三十颗培元丹,也不用再扫地洗衣,清理垃圾杂草,所有琐事都会交由别人去做。
再给你配上一间单人房,
还有异议吗?”
月入翻倍还有单人房间,王洋非常高兴,连连点头。
陈醒举起手来,南宫语秋示意他可以说话,“宗主大人,王洋一个柔弱女子,昨日准备上百人的饭菜,非常的辛苦。如果天天让她这样,岂不是很容易累倒?”陈醒道。
南宫语秋道:“那你来话,她只想早些买到食材回到宗门,一副兴趣缺缺的表情。
台上青年名叫贾威,现年二十二岁,是当地一家拳馆馆长,身手相当了得,他又连胜十多盘,双手叉腰豪气冲天道:“还有谁?!”
台下无一人敢应声。
林宽跃跃欲试,蒋丰年道:“林师弟,不过十七八岁,这么急着成家立业?”
林宽撸起袖子道:“试试也不花钱。”
陈醒提醒道:“林师兄,万一你打败了他,台下无人应战,你就得抱得美人归啦。”
林宽转念一想便打消了念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台下众看客中,立着一位腰间佩剑,细眉大眼的娃娃脸少年,少年长得挺英俊的,就是有点龅牙,身穿一袭青色劲装,旁边跟着一位五官端正,身披红衣的弱冠少年。
青衣少年道:“此次比武招亲,胜者迎娶潘阳镇第一美人’林梦‘,她美貌过人,并且琴棋书画样样皆精,潘阳镇以及周边城镇的青年才俊、武道高手全被吸引来了。
比武连开十日,今日就是最后一日,贾威已经连胜一百八十七场,看来比武状元非他莫属。”
红衣少年含笑道:“我们没戏了。”
青衣少年呵呵一笑:“是你没戏了。”
红衣少年道:“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是,不看好他夺冠?”
青衣少年悠悠道:“不错。
贾威武功虽高,但在场中仍有一人可以打败他。”
红衣少年笑问:“谁?”
“我。”青衣少年右手按上腰畔剑柄,潇洒一笑。
言罢,他一个空心跟斗,翻身跃上擂台,轻飘飘落地,冲着贾威抱拳施礼。
“少言,你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可不是人家的对手,赶紧下来别丢人现眼了。”红衣少年在台下笑道。
娃娃脸的青衣少年撇嘴道:“你莫要长他人志气!看我怎么打败他!”
贾威见青衣少年面孔生,不像是本地人,皱眉
道:“乳臭未干的小儿,上来作甚?”
“你这厮好生无礼,我已经年满十八了!”青衣少年拔剑道。
“你要与我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