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萌努力的认真起来:“杨景行,你别以为我不懂这些……我也是成人了,我不介意和你说这个话题,但是你要严肃一点。”
杨景行不信:“你要是真的懂就不会垫了,本来又不小,就算小也是玲珑美……”
陶萌大声气愤:“我又不是故意垫的,你以为我那么想把自己变大,我犯不着!”真的生气了,脖子硬挺挺伸得老长,脸都涨红了。
杨景行讨饶:“好好好,是内衣的错,来,脱了扔了!”
“你想得美!”陶萌回过神来,“就算我是有意的,你用得着冷嘲热讽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杨景行说:“所以我也爱美,爱你的自然美,不想你破坏我心目中的美好事物。”
陶萌咬牙切齿的:“你……你怎么这么恶心!”
杨景行求情:“你也是成人了,要理解我。”
陶萌还是气鼓鼓的,想了一会后再发难:“我就是觉得你心术不正!”
杨景行不高兴:“说严重了!”
陶萌还是激动:“你初中就脱别人衣服了!”
这倒是事实,杨景行无力反驳,沉默了。
这一次沉默空前的久,一直到车停下,都快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杨景行先开口:“到了,下车吧。”
陶萌没动,依然保持着那个端坐的姿势,双眼看前方,双手拿着包包放在腿上。
过了一会,杨景行又说:“是我不好,我心术不正,我下流,行了吧?我回去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陶萌继续沉默了一会,然后低沉着声音说:“或许我们不适合做朋友!”接着就开门下车了。
杨景行喊:“别生气,气坏无人替。”
陶萌继续往前走,听见身后关车门的声音,发动机启动的声音。
杨景行回学校后去四零二,喻昕婷和齐清诺正在玩鼓和双排键,《霞光》的旋律,估计是喻昕婷想听,齐清诺想配乐。看见杨景行,两个姑娘都吃惊,齐清诺问:“这么快?”
杨景行说:“你们继续。”
齐清诺取笑:“你道路还很漫长啊。”
杨景行质问喻昕婷:“她是不是跟你学的?”
喻昕婷摇头:“不是,我现在什么都没说了。”
齐清诺还奇怪:“说什么?”
喻昕婷不敢说:“没什么。”
齐清诺生气:“那我先走了。”
喻昕婷拉住:“别!”
齐清诺又笑杨景行:“看,都不敢和你单独在一起。”
喻昕婷又否认:“不是的,我们一起玩嘛。”
杨景行说:“就是,少了你怎么行。”
三个人一起玩,杨景行用小号。他现在也吹得有点模样了,能把小号嘹亮的音色表现得婉转悠扬,多日来的苦练没白费劲。
过了一会,喻昕婷不玩架子鼓了,换电钢琴,她还是这个专业得多。齐清诺就用双排键弹弦乐,三个人来了个小号钢琴合奏,弦乐伴奏,即兴发挥了几首经典流行歌曲,感觉都不错。
喻昕婷兴致越来越好,一脸笑的说:“我弹这个。”
旋律一出来,齐清诺和杨景行就了了,马上跟上。舒克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杨景行把小号吹得很嘹亮,齐清诺把先是弦乐拨奏,觉得不过瘾又改成宏伟的齐奏。
哎呀,这下感觉两只小老鼠都变得《霞光》这首歌肯定是不会给徐橙唱了:“我前天给老段看过,她比较喜欢,但是又不想出专辑……”
杨景行说:“反正已经不是我的了,随便你怎么处置。”
甘凯呈说:“就让她唱,做得好的话,你很快就不算新人了。”
杨景行期盼:“那越快越好。”
甘凯呈说:“以后有歌就拿来吧,保证质量。”
告辞甘凯呈后,杨景行给陶萌打电话,响了几次才接听。杨景行喂喂,没回应,问:“能听见吗?”
“听到了。”陶萌似乎挺冷淡的。
杨景行问:“还在生气啊?”
陶萌说:“我无所谓了。”
杨景行叹气:“我帮你把钱拿了,怎么给你?”
陶萌说:“随便你。”
杨景行说:“这周末你没空,那只能等下个星期了?还是我打你卡上?”
陶萌还是:“随便你。”
杨景行说:“你把卡号给我吧。”
陶萌说:“我现在没带。”
杨景行就说:“回头给我打个短信。”
陶萌挂了电话。
等了一天,杨景行也没收到陶萌的短信,星期五中午就又打电话过去问,陶萌说:“我不想要了,麻烦。”
杨景行说:“虽然少点,也是劳动所得嘛。”
陶萌说:“你就当我没劳动过。”
杨景行嘿嘿:“你还在生气。”
“没有,没什么好气的。”
杨景行问:“真的不想理我了?”
陶萌说:“随便你怎么想。”
“完全不在乎我了?”
“随便你怎么说。”
杨景行厚脸皮:“下星期周末有时间吗?我们见个面。”
陶萌冷哼一声。
杨景行问:“怎么了?没空?”
陶萌说:“是的。”
杨景行又问:“那今天呢?”
陶萌说:“我晚上要回家。”
杨景行说:“那就现在吧,我在你们学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