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观察怀里的婴儿是否有被人吵醒,没离开秦卿身前半步,巧妙的用身体阻隔秦卿与潘夫人。
以潘夫人再对秦卿拉扯。
可从慕鸿歌与楼雁青所站的角度看来,陆漠寒此举像是半揽着秦卿,又顺带一并将秦卿怀里的婴儿抱拢。
“哼,这个女人心肠歹毒,岂能要我夫君帮助她?”楼夫人在旁边不悦的反对,芊芊玉手从容的整理戴在脸上的面纱。
此时,陆漠寒与慕鸿歌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楼雁青。
可楼雁青却处之泰然。
“楼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秦卿语气平静,且礼貌地看向楼夫人。
潘夫人哭得极为的嗓音,泪水不断的顺着脸颊滑落。
“这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楼夫人不满之气缓了一些,言谈里多了低嘲的笑意。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秦卿不否认楼夫人说辞,可心中觉得潘夫人罪不罪不致死。
只是,楼夫人直接打断了秦卿想说的话。
“这位不知该如何称呼的大哥,你似乎与我夫君很熟悉,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提出如此不情之请,当真就不怕我夫君拒绝?”
楼夫人伶牙俐齿,巧言善辩,仗着有夫家撑腰,说话底气十足。
“妹妹,你不该如此咄咄逼人,先前你让我少多嘴,现下你却乱说话。”慕夫人迎面上前来,将楼夫人拉至一旁。
那楼夫人也还算识趣,不说了。
“之前确实是我唐突了,楼夫人希望你别太介意。”秦卿为先前的话向楼夫人赔礼,并改口道:“但我相信慕公子与楼公子都是明白事理的人,不会见死不救。”
楼夫人还想说点什么,可还来不及开口中,便被慕夫人给拉住了。
与此同时
“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嘴,此地何时轮到女人说话?”楼雁青平静地看向自己过门不久的夫人,那无风无浪的语气之下,却暗藏着不满。
“夫君教训得是,为妻下回会注意自己的言行。”楼夫人欠身的退去,与慕夫人一同站远了些,不再多言。
“潘夫人的确是罪不至死,你放心,我与楼兄会替其求情的。”慕鸿歌白衣潇洒,出尘不凡地站在佛堂内,殿外冷风吹得其衣袍摆。
“有劳了。”秦卿朝着慕鸿歌礼貌点头。
“不劳烦,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楼雁青随口的回答,可却并未在此等场合多看秦卿。
众人都愿意帮助潘夫人,因都明白这个傻女人的真心遭人利用,而绝非是为了追逐名利。
一个不愿意入宫享受荣华富贵的女人,仅为了一个小小的尚书,便被蒙蔽了心智沦为棋子。
若非喜极了那人,也做不出此等傻事。
佛堂内,闹了快一个时辰,潘夫人才被衙差给抬走。
那些和尚也撤走了一半数。
而楼府与慕府的人也各自将夫人送下了山,因两位夫人都未怀孕,也便去了闯入禁地的嫌疑。
方丈自然是礼貌的放行。
现下佛堂内,也便史留下陆漠寒与秦卿,以及慕鸿歌与楼雁青,还有方丈与几位高僧。
方丈请四位左右各自入座,并命人奉上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