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晓你不想我再去涉险,更知晓你一直在等我,那我又岂能因你面相不佳便做出辜负之事。”莫言之一只手温和地、自然地搂着秦卿的腰,一只手稳稳地,轻缓地捏过秦卿的下巴。
那拇指与食指的指尖,柔和地捏玩着其唇下之柔嫩,且固定住其嘴唇的朝向。
两人面对面,唇与唇之间保持着暧昧距离。
“你可否答应我,不要为了我再与鬼面将军有任何的冲突,曾经的事过去便算了,我能身受得住,可往后我不想再看到你再犯险。”秦卿缓声“要求”,眼波平静无澜。
其实这不算是“要求”,而是秦卿不想再造麻烦的期望。
他不希望,因自身容颜被毁之事,再掀无谓风波。
他也不想带着过往的恩怨与莫言之离开,更不想让过往的那些不美满,成为彼此未来的负累。
“此时我尚可答应你,但宫中势力牵绊造成影响时,或是他主动来犯时,我便不保证能完全做到你所期望的。”莫言之坦诚且认真的回答。
那温和地捏玩秦卿下巴的手指,顺着秦卿的喉头一路往下移至了秦卿的领口处,那修长的食指巧妙的拨开其领口。
“这样便足够了。”秦卿平静地点头。
有莫言之如此一言,他便满足了。
当夜,由于天色太晚,两人并未连夜离开花楼,莫言之更是让苏姑姑去安排了上房,将秦卿带离了这僻静且简朴的别院。
隔日,莫言之带秦卿离开花楼时,引来了众多人的围观。莫言之所派的马车,共有二十多辆,全都是带有象征莫府的飞羽马车。
车轮宽带,四马齐驱,车前还悬壶着美的镂空青铜灯。
马车的外形与釉色,以及车帘等诸多细节,都与普通马车不同,就连马鞍上都带有别致美的花纹。
伙计们纷纷将秦卿那些名贵的衣衫,一箱一箱地搬上马车。
他带走的只是其中小部分,其他带不走的,便留给苏姑姑处理了。
花楼内外的围观人群颇多,议论声也频繁
“你们这些小倌,你们平日里不是总吹嘘那云飞鹤如何了得吗,那怎不见有人来将他赎走?”
“别的先不说,单单仅看秦爷这出楼的排场,就是那云飞鹤羡慕不来的。”
“我说那云飞鹤也作威作福好些日子了,若非前阵子将军向秦爷示弱,止不住你们这些傻小倌,还得替云飞鹤造声势。”
花楼的姑娘们,妆容致,媚眼如斯,笑吟吟地嘲讽身边的小倌们。
小倌馆里有名的几位小倌都来了,唯缺云飞鹤的踪影。
“秦爷以前总是不露面,谁知晓他原来长得那么俊,否则当初我们也不会误会他抢云飞鹤的客人。”
“若非那日天灯吹落城中,我们也不会知晓秦爷的长相。”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将军都向秦爷妥协了,现下秦爷却转身跟莫少走了,这岂不是负了将军一片心思。”
小倌们不理会那些姑娘们的讽刺,三三两两地自行谈论着,但言谈间对秦卿都多了几分折服。
“听闻,云飞鹤已见过秦爷那张画像了,不知他那边情况可好?”花魁美人走进了小倌们,礼貌地探听情况。
此言一出,小倌们纷纷不语。
“你就少问两句,云飞鹤现下好得很,正在将军府里做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