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与男子恩爱本就不易得子,需要双方至少连续六天六夜的独处才可怀上,并且孩子是拿不掉的。”
莫老爷美的小巧发冠早已卸下,那发丝顺滑地披在身后,那略带倦意的眼底,神情平稳如初。
那致的下巴之下,白皙的颈间被貂绒簇拥。
莫老爷刚沐过浴,脸庞的发丝上染着少许湿意,但衣着则是整整齐齐,荣华不改的气派。
秦卿沉默以对。
因为眼前之人似乎比他知晓得更多。
莫老爷所言并非毫无道理。
前两次秦卿怀孕,的确都是跟另一人连续独处很久才怀上,而且孩子也确实拿不掉。
“你喝打胎药是没用的,一般情况之下,孩子的生命力比普通婴儿要强许多。”莫老爷似有似无地靠在秦卿耳边缓言,且耐心地告知其打胎之法。
若是不要孩子出世,那便只有“孕体”先亡。
秦卿目光不稳地回视身旁的男子,略带颤抖地动了动唇:“你的意思是说,我从前喝过的药,都毫无效用?”
言之无心,听者有意。
莫老爷细微地皱了皱眉头,将秦卿揽近了一些:“你自己的身体,难道还不清楚?”
“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所言属实?”秦卿轻声地反问,并不安地动了动手腕,稍稍地移了移腿。
室内的烛火通明,床边的垂帘,偶尔发出珠帘轻碰的声音。
莫老爷捏过秦卿下巴,让秦卿直接其双眼:“你曾经在花楼接客也不少,难道你还不知晓自己要如何才能怀上孩子?”
秦卿眼泪地摇头,嘴巴被捏得微微嘟起。
莫老爷不慌不忙地起身,缓缓地分开了秦卿的膝盖,稳稳地扶住秦卿发热的腰,有条不紊地贴紧了秦卿。
秦卿稍稍地扭动身体,可无从躲避。
“陆侄儿这次带来的那个叫子崖的孩子,真是越看越惹人疼爱。”莫老爷近在咫尺地目视秦卿。
那意味深长的语气,以及那充满暗示的眼神,都流露出知晓内情的讯息。
秦卿不安地避开了莫老爷的视线,可那不稳的呼吸,不安的心跳,都加剧了胸膛的起伏频率。
“听闻我那位陆侄儿也是你的入幕之宾,但从他的反应来看,你为他产子之事,他恐怕还不知晓。”
莫老爷低下身,压稳了秦卿,且眸色沉静地留意着秦卿的脸上表情变化。
秦卿面对眼前极具压迫力的逼视,眼底难掩的震荡。
“莫老爷,话不可乱说。”
秦卿脸色虽如常冷静,可眼眶润红似泫然欲泣,眼中的神情更是满含苦楚。
“你的表情告诉我,子崖是你生的,否则你也不会这般在意那孩子。”
莫老爷近看秦卿的同时,言语冷静,语气平稳。
但是,那深浓似墨的眼底,却隐隐约约浮现出几丝不悦之色。
秦卿挣扎着摇头:“不是。”
“既然不是,那明日我便找人在奶娘饭菜里下毒,到时候将那孩子一并毒死,也好替陆府挽回些名声。”
莫老爷一边半真半假地缓言,一边解开了秦卿手腕的系带,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