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陆府的生意出了些问题,固然前阵子陆漠寒才突然离开莫府,只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秦卿也不得而知。
近来外面已不再下雪,但却风干寒凉。
花满阁.山水别院内。
厢房前的轻纱帘都高高撩起,秦卿身着华美的紫色长袍,半卧在雕的椅榻之上。
这三个月来,秦卿总是感觉到夜里似乎有人在摸他的身体。
特别是他锁骨下三寸之地。
那麻麻痒痒的感觉,极为清晰。
甚至,有时他醒后还能感觉到胸前的异样感,那诡异的肿胀感令他略感不适。
起初还好,他还能忍受。
可是近来,他变得越发敏感,就连衣衫碰到那处,他都会觉得痒。
以至于,他好几次醒来时,都弄脏了裤子。
他这把年纪了,竟然还做春梦。
只是在梦里,即使是秦卿极力想要睁开双眸,也始终徒劳无果。
但是,那种触觉,却是极其的真切。
就好比此刻
秦卿闭着双眸侧躺在卧椅之上,气息稍加急促。
他的发鬓与颈间渗出了细细的汗水,微敞的衣衫下锁骨泛着迷人之色。
那轻轻蠢动的喉头,似在明述着他正忍耐着胸前那腾起的酥麻之感。
就仿佛有人正在把玩他
那真实感持续了很久,直至秦卿微喘着气从梦中醒来。
他微微地睁开双眸,视线模糊不清。
当他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时,他便看到阿洪正坐在身旁。
跟往常一样,他每次醒来看到的人,都是阿洪。
阿洪正特贴搂着秦卿,替秦卿将肩头滑落的衣袍拉整好,那手指顺着秦卿颈侧滑入了秦卿的发间
巧妙地揉弄着秦卿发麻的头皮。
秦卿舒服地微眯着眼,安静地任由阿洪搂着。
“做噩梦了?”阿洪的手指慢悠悠地梳理着秦卿的发丝,修长的手指在秦卿顺滑的发间懒懒穿行。
那温柔的举止,那指尖的温度,都令秦卿倍感舒适。
“没有。”秦卿不着痕迹地缓着气。
极力的压制着胸前残留的异样感。
“那为何说‘不要’?”阿洪轻轻地揉弄着秦卿的后颈,将秦卿的脸颊稍稍往眼前带。
秦卿轻缓地眨眼,且缓声道:“只是胸前略感不适。”
他边说,边抬眼看向眼前之人。
四目相对。
阿洪稍微止住了动作。
但随后,便将秦卿脸庞那汗水湿润的发丝,轻轻地拨至了秦卿的耳后。
那温热的手指缓缓地抚过秦卿的脸颊,耐心地、温柔地替秦卿擦弄着脸颊上的汗水。
“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阿洪如常地询问秦卿,那停留在秦卿腰间之手,平缓地移至了秦卿的腋下。
环搂着秦卿,还不等秦卿回答,便开始隔着衣袍替其“排忧解难”。
“唔”秦卿没忍住,嘴里发出了轻嗯声。
阿洪的手指隔着秦卿的衣袍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