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牵着你回居卧,可行?”莫言之牵玩着秦卿手腕,稳声而言。
秦卿缓缓地点头。
随后,便拉掉秦卿的手套,自然地牵着秦卿,平从地往其居卧而行。
“这些日子始终找不着合适时机过来,今夜陛下在前殿宴商无暇抽身离席,我这才有机会过来见你。”莫言之牵握着秦卿的手,缓步前行。
“虽然我甚是记挂你,但我并不希望你如此贸然犯险前来。”秦卿稳步前行,眼神格外平定,“若是你也像鸿歌那样出事,我必定不能安心。”
温和的嗓音,从容的平定。
言谈间,秦卿轻缓地回握着莫言之的手。
彼此十指交扣。
“莫鸿歌之事你无需担忧,我去水牢探视过他,目前他无碍。”莫言之目不斜视地平稳前进,期间抽空与之交谈。
秦卿安静地跟随莫言之,心绪如常地走过回廊转角,缓步走下阶梯,入了繁花簇拥的庭院之中。
夜风舒缓,夹杂着淡雅花香。
两人并肩缓行,交握之手潜藏在华袖下。
“孩子的事,你是否欠我一个解释?”莫言之侧过头看秦卿,且轻捏紧秦卿的手,指尖缓然地把玩着其指关节。
彼此清浅的脚步声,在静夜之中格外清晰,缓然有序地响起。
秦卿沉默不语。
沿路的桥廊石烛、庭院壁烛,都微微亮。
那灯笼的烛火,照应着秦卿清素面容。
静夜的微风,轻撩着其发丝。
“你若不愿再提,我也不逼你。”莫言之回视线,领着秦卿步上回廊。
“既然陛下许你们见了孩子,那战友异父之事的详情……想必你与鸿歌也都知晓,如今你又何须再问我。”秦卿嗓音平静,气态平和。
“此事我确实已知,我只是想问,你与慕鸿歌是何时瞒着我做的那些事?”莫言之面色如常,语气更是如初稳定。
但其眼底的神情,弥漫着些许不悦。
显然是在为此生气。
秦卿平定地咬住下唇,眼中净光掠影滑过,沉淀的心绪亦泛起波澜。
“当初,沈姑娘为你自尽,你去沈府陪伴她,便是那时……”
最终,秦卿还是道出实情。
两人一路上,清浅地相谈着,直至抵达秦卿的居卧。
期间是秦卿负责为莫言之指路。
“关于孩子的事,我并非是在责怪你,仅是想知晓真相罢了,我不希望你有所隐瞒。”莫言之沉定地言毕,便缓然地松开秦卿的手,自行步至外阁的桌前。
且背对对着秦卿,从容地卸着面具。
“嗯,”秦卿眸色平静地走近其身旁,如常地解下外袍,将外袍放置桌上……
一个时辰之后。
秦卿居卧的侧阁中,烛火微微亮着。
两人坐在窗边的红木椅上饮茶、轻谈。
秦卿的腿上盖着质地柔软的华毯。
数扇窗户敞开着,可观院中百花,及雪蝶轻舞。
“这两月来,为夫不在你身边,你可有好好的调养身体?”莫言之恢复本来面貌,正微侧着头,以俊朗之貌,面对秦卿。
两人外裹的轻裘都已衬去,但身着的裘绒点缀的锦袍,仍是雍华悦目。
“身体恢复得甚好,现下已无恙。”秦卿稍微地拉动腿上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