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秦卿是想掩也掩不住。
“你……”
秦卿眼神混乱不堪,且欲言又止地沉默着。
楚千秋眸色沉然地顺着其肩颈处,缓缓地往下移动,随即短暂停顿后,其双眸悄然紧缩,视线停留在其锁骨下。
良久后,楚千秋才冷冷地抬起头,严酷地看向秦卿……
“原来你还有此等能为,果真是彻头彻尾的怪物。”
此声轻缓,却是隐含着几分嘲讽之意。
楚千秋将秦卿衣衫再往上拉好,仅是让其微微露出肩头。
秦卿双手被牵制着,无法推抵乱动,但脸颊却隐隐泛红。
“我若是怪物,那天玺是何物?”
秦卿平静地反问,气息略微不稳,且视线停留在楚千秋肩头。
其眼底波动加剧,显露其不安心绪。
似因动怒而睫毛轻震。
“你不必再跟朕提天玺,你早便下定决心将他弃之,现下竟有脸跟朕提他。”楚千秋缓缓冷然言语着……
并将秦卿稳抵在卧椅旁、那宽大的木质披风墙上,冷酷依旧地抓紧其双手……
且近距离的与之交谈。
秦卿眸光轻闪,无法反驳此言。
“清流可知晓你此状?”楚千秋询问其情况。
秦卿稳住眸色,心绪宁静地回应道:“不知,我与清流将军清清白白,他又岂会知晓此事。”
“那还有何人知晓此事?且你此状是因何而生,将其中详情都告知朕。”楚千秋尊冷地稳挡在秦卿面前,其身躯掩住了柔和的烛光。
迫于无奈之下,秦卿只好将情况都告知楚千秋。
若是不说,楚千秋必然不会罢休。
沉寂片刻后
楚千秋幽冷的目光,停留在秦卿的颈间。
然而,秦卿的脖子上,除了先前被楚千秋捏出的浅浅指印外,别无其他痕迹。
楚千秋不慌不忙地松开秦卿的手,且慢条斯理地继续道:“今日朕暂且先放过你,若是让朕知晓你再单独与清流会面,那等待你的便是宫中酷刑。”
随机,秦卿便将其轻缓地推弃至卧椅上。
由于卧椅上铺满柔软裘毯,秦卿跌在卧椅上并不觉得疼。
侧阁前,珠帘虚掩着。
侧阁内,珠光碧翠,雅韵华醉。
楚千秋站在宽大的风椅前,替秦卿将肩头的衣衫给拉好,冰凉的手指触感阴寒……
“你老实在此地呆着,别闲来无事在宫中到处乱走、闲逛,若是遇见赵妃惹她生厌朕可饶不了你。”
平稳的提醒声,听似风平浪静,却隐含威迫之意。
秦卿缓慢无声地拨开楚千秋的手,且静默地稳坐在床榻上,缓缓地点了头。
不去便是……
反正这些日子,附近的宫苑都已涉足过了。
况且也并非每日都要出去赏花,这东洲雪大,有时外面极寒,不宜出户。
楚千秋尊冷地秦卿一眼,便转身出了侧阁。
但这晚,楚千秋并未离开。
秦卿在侧阁静坐片刻后,才出了居卧去侧苑浴阁擦拭汗水,且换了身干净衣衫才回屋歇息。
这夜之后,接连数日楚千秋都来过。
每次过来是,秦卿都假装已入睡,以楚千秋再生事端。
但是,楚千秋的举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