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这个年纪对于秀女而言，确实是年纪大了些。
可十二岁正是豆蔻年华，也算是正合适。
‘如果皇表兄都不喜欢，那便再换一批。臣弟在民间各地为陛下甄选到许多佳丽，年岁更小的也并非没有。”莫言之隐隐合笑，俊雅的姿态淡静而悦目
其唇边那一抹浅淡的笑意，使得那虎牙若隐若现的迷人;
夜风抚过殿中轻纱，卷玩着美人们身缠的绫带，亦是轻缭着莫言之肩领处的黑羽。
而眼下，莫言之的目光悄然转移至秦卿身上。
四目相对，其眼底的笑意加深了些。
如此明目张胆地看秦卿......
但是，慕鸿歌却在此时，巧妙地移动脚步，挡住了莫言之与秦卿的视线。
“去将侧殿静候的那些秀女，都叫至殿前来。”慕歌沉稳地站在大殿前
示意大公公与数位安排秀女起居的大宫女去侧殿。
而莫言之也未再看秦卿，仅是唇角含笑地站在那处，一脸意味深长的模样
幕鸿歌则是与莫言之并肩而立，那英俊无暇的侧颜在光影下加倍的悦目，不染千尘的雪华俊影充满英气，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秦卿看了两人片刻，便轻垂下眼。
若有所思地捏着垂在腿上的裘袍。
长门殿外，陆续进来了一些身形妙曼、体态玲珑的秀女。
那些秀女在大公公与大宫女的安排下，整齐站定在殿中，向楚千秋请安。
“你觉得她们如何，可有觉得她们之中有较为出挑的人选?”楚千秋异常
平淡地询问身旁的泰卿，其白俊的面容之上神情不多。
在场之人皆是听到此言。
这更加印证了霜妃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年纪稍大的秀女都知晓此中道理，脸色都稍微有些难看。
可有些年纪小的秀女却是什么都听不懂，只是规矩地站着。
秦卿沉默地看了看那些美人，也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穿得如此单薄不冷?”
此言完全是出于体恤与关心。
因今夜外面雪雨交加，长门殿内虽是有暖炉，可始终是门庭大开，有寒冷的风灌入。
但那些美人听到如此一言，便纷纷花容失色，陆续跪在冰凉的云石地面上。
全然将秦卿的好意误解成了冷嘲。
“霜妃息怒。”此起彼伏的致歉声，在长门殿内气氛凝重的回荡。
就连大公公与大宫女也都战战兢兢地跪地请罪。
反倒是莫言之与慕鸿歌面不改色地看着秦卿，两人脸上的表情皆有些似笑非笑的古怪。
莫言之更是想说什么，但却被慕鸿歌抢先一
“回霜妃，若是穿得太厚重，无法看清秀女们玲珑有致的身段、婀娜多姿的体态，既然是选妃那势必是要让陛下看得清楚些，这已是最端庄体面的装束。
莫言之在旁冷静补充:“太傅说得极是。”
楚千秋冷冷地轻看了莫言之与慕鸿歌一眼....
随即，两人便不再看秦卿。
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