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朕有些乏了,送慕太傅出去。”楚千秋面色沉静地坐着,轻动手指触推双眸处所佩戴的金龙锦带。
“有劳春公公了。”慕鸿歌眸色平和,语气平常,可唇角的笑意却越发浓部。
还极不规矩的,动手悄声将秦卿揽至身前。
秦卿屏住呼吸,稍作推拒的用手抵触慕鸿歌,可是根本便无用。
慕鸿歌直接无声地将秦卿给抱出了寝殿,未摔滑在地上秦卿也只好回抱着慕鸿歌。
两人出了寝宫。
殿阁外,通往太zǐ_gōng 附近某处僻静的宫檐之下。
慕鸿歌拥着秦卿站在长亭旁赏雪,此地夜深人静时分无宫人经过。
秦卿身着深青色的宫人长袍,锦质柔滑,广袖略宽,袖扣与领口皆是白裘锁领,倍显致。
只是.....
秦卿不会穿戴公公们所顶戴的宫帽,而是任由黑发垂在身后,有几缕青丝清逸地垂在脸庞。
“你今日这般抱我,若是陛下察觉了,你该作何交代?”秦卿站在慕鸿歌
身后,任由其揽着,浅声地提醒其行径。
“春公公’这话可就说得不够稳妥了,你可是我的男妻,我与自家男妻戏玩,还得跟陛下交代?”慕鸿歌双手并用地将泰卿揽在身前,那白皙如玉的
五指稳稳地捏着秦卿的腰身,不许秦卿乱动。
夜雪清清,风儿静静。
漫漫幽雪,自宫檐外缓缓飘落。
慕鸿歌英气不凡地站在秦卿身后,身着太傅宫袍、银纹繁复且雪华雍贵,银绒小巧的发冠将其发丝竖起,发尾顺滑地贴垂在身后;
那雪色华袍不然千尘的迷人,其眼底倒映出白茫茫的妖异雪景。
其正自然无比地拥着秦卿,且脸颊正轻贴靠着秦卿的脸颊,那唇边呼出的热息似雪露般迷迭轻散。
“你总是这般戏弄我,首阵子唤我‘霜妃’,今次又唤我‘春公公’,况且谁是你的......男妻?”秦卿清平淡淡地浅述,眼下有丝丝红晕泛起。
但无丝毫的责怪之意,也并非当真反斥。
“为夫只是与你谈情逗趣罢了,如若你要是不喜为夫如此,那下回为夫便直接在陛下面前.....”慕鸿歌眸色微垂地低语,说着说着嘴唇便贴上秦卿的耳轮,
然后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低语了片刻。
随着慕鸿歌唇角的笑意加深,秦卿睫毛暗影下的红晕也在逐渐加深。
直至......
“你瞎说。”秦卿轻声地反驳;
且捏紧了幕鸿歌环在其腰前的手。
那白玉般清秀的手指轻而抓住慕鸿歌的手背,将那白皙的手背捏得微微泛红
“捏得甚疼,这是要谋杀亲夫?”慕鸿歌略微皱眉地低声後言,眸色轻沉。
秦卿意识到情况便稍加松手,手指轻揉了揉幕鸿歌微红的手背,并侧过头满眼温和地注视着慕鸿歌英俊的容颜,“你莫要再瞎说。”
“反正陛下也被你气瞎了,现下又瞧不见任何东西,为与不为亦无所谓,更无碍。”慕鸿歌靠在秦卿脸庞侧般地低语,眸色之中雪影霜华交错迷人。
那停留在秦卿腰间的五指,正不着痕迹地微测着秦卿那微涨的腰围。
“陛下现下虽然是失明了,但还听得见,若是被他知晓了,始终不太好。”秦卿轻慢地抓住慕鸿歌的手,眼眉低垂地轻靠着慕鸿歌。
“如此说来,你还挺关心我那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