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
那么,高亘和温止波尸体上的针孔似乎可以多一种解释了。章悦文这差不多算是卖了他自己也卖了车鉴。难怪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杨思觅得到答案后冷淡地从章悦文身边走开了。
章悦文失落地揪紧了手指,小心翼翼地道:“请问,我可以抬头吗?”
程锦额上青筋乱跳,他闭了下眼,默默地深吸了口气。
杨思觅看着程锦,同时嘴上拒绝章悦文,“不可以。”
章悦文既失望又满足,被.操控被拒绝,能使他感到神欢愉。
杨思觅靠到程锦身边,手放到他肩膀上,程锦避了一下,杨思觅放在程锦肩上的手反射性地紧……
肩膀一阵剧痛,程锦感觉大概快骨裂了,他咬紧牙关,抬起尚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拍了拍杨思觅的手,杨思觅放松了下来,反握住程锦的手。
程锦拉他坐下,两人的手一直在桌面下交握着。
程锦看着仍然老实地垂着头的章悦文,“你是怎么定义你和于希言以及车鉴的关系的?”
“男友和朋友。”
“爱情与友情?”
“对。”
“其他s对你来说是什么?”
“玩伴,有性吸引力的玩伴。”
……
程锦把上次想问而没能问成的问题都问了一遍,然后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他站起来,拉着杨思觅离开审讯室。
听到脚步声,章悦文蓦然抬头。
杨思觅在门口回头,“不乖的小狗。”他松开撑着门的手,门自动关闭了。
章悦文无助地望着审讯室的门,哭了。
程锦从外面的监控屏幕上看到了章悦文在哭,“他怎么了?”
旁边的刑警看看他又看看杨思觅,“……不清楚。”
杨思觅道:“不用管,就这种程度的,他不会坏掉。”
程锦皱眉,拉杨思觅去偏僻处,“这种程度的什么?”
杨思觅道:“心理控制。”
坏掉自然是指玩坏了。
“……”程锦看着杨思觅,“别再这么干。”
“哦。”
“我不喜欢那样。唉,你刚才那样,让我觉得不舒服。”程锦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种心情,大概是既恼火到想吐血又尴尬到不忍直视。
杨思觅道:“我以为你什么都能接受。”
程锦一愣,然后笑了,“你故意的?”
杨思觅不看他,像是在闹脾气,又像是在表达“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无辜。
程锦边想边道:“‘接受’这个词不是很准确,应该说是‘理解’,好听点可以说是‘包容’。人类社会中有很多小众群体,大家有不同的需求,我觉得都可以理解,但这不代表我真的感兴趣。我的想法是,只要他们不犯罪,那大家就安静地当平行线,互相尊重,但不要有交集。”
如果他有车鉴、章悦文这样的朋友,他会尊重朋友的小众爱好,但是他不想了解具体细节,更没兴趣近距离旁观章悦文刚才那种情态出现在他任何一个朋友身上他都会隔应得慌。
总之,朋友么,“求同存异”就好,不必什么都玩到一块,也不必彻底敞开心门。
杨思觅道:“如果我感兴趣,想试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