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帅抿嘴笑，笑得并不是很开心。
温煜想了想，觉得自己要不还是再说的明白点算了，话里话外遮遮掩掩的，估计顾帅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只是张了嘴，又有点儿难以启齿，和男人表白什么的，确实有点儿破底线了。
算了，就先这样吧，先把关系修复了，到时候找个气氛合适的时候，再亲回去，应该就可以了。
方同过来敲门的时候，两个人还在聊，气氛有所修复，但是距离当初的亲近却远远不如。
温煜有些遗憾，但也觉得还算满意，这样的进度对于一个圈外人来说还不错，他其实很享受这样的距离。重新开始，用不同的角度去适应彼此的新身份，直到某一天的来临，他相信自己可以冲破那个界限。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了桑拿房，门一推开，外面的冷空气扑面而来。温煜的脑袋霎时间清醒，甚至还看见了刘泰眼中看戏的光。
但是走在前面的顾帅，却脚下踉跄了一下，按着自己的额头摇了摇头。
“顾帅？”温煜抬手扶住他，“怎么了？”
“没什么。”顾帅摆手表示无碍。
方同蹙眉：“听说你没怎么按就出来了，不会一直在桑拿房里吧？受得了吗？”
咦！？
温煜扬眉。
该不会这小子为了陪着自己，蒸了太长时间吧？
不过顾帅身体素质很好，稍微整理了一下状态就恢复了过来。他低头捋了捋浴衣，将带子系上，再直起身子的时候，眼底散乱的光已经束，神抖擞。
“顾帅？”温煜有点担心。
顾帅转头笑：“不是说游泳池的水好？去吗？”
温煜闭上嘴，点头。
刘泰笑道：“还要游泳？本来想带你们去前面听歌的，也行，边游边听吧。”
温煜没明白。
但是等真泡在泳池里才知道，什么叫做边游边听。
刘泰把歌手叫到了泳池边上，他们在池子里泡水，歌手就在岸上唱歌，还有一个会所自己养的舞团过来跳了两个舞。
温煜一边享受着特权阶级的待遇，还一边暗搓搓地仇富。
刘泰突然凑过来，说：“要留下一个吗？”
温煜用看“皮条客”的眼神看他。
刘泰眉梢一扬：“聊聊天而已，你得注意距离，这些小姑娘脾气大着呢。”
“谢了。”温煜说完，才发现刘泰看似在跟自己说话，实际上视线的余光都在往顾帅那边瞟。顾帅也不负所望地沉了脸。温煜简直想把刘泰撕吧了，有钱人怎么这么无聊！
但是这段话似乎成了契机，刘泰前脚才飘走，顾帅又跟着飘过来，问：“煜哥是有女朋友了吗？”
“啊？”温煜看他。
顾帅没说话，只是特别期待，又特别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