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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秉忠一声大吼,就要扑上去,无奈他速度实在不够,眼瞅着那人的刀就要劈下,徐秉忠目眦欲裂,眼瞅着救不了姐姐,心急欲焚。谁知,电光火石间,斜刺里一柄长剑破空而来直接刺穿此人持菜刀的腕子。


行凶者一声痛嘶,徐盈玉脑中一片空白,本能的自头上拔出一枚金簪,举手直刺入行凶者的左眼中。


行凶者再一声痛吼,左眼一串血色小溪滚下。这片刻时间,徐秉忠已经扑过去撞开此人,脸色煞白的抱起徐盈玉,连声问,“姐,姐,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徐盈玉心直跳,腿脚发软,站都站不得,几乎要瘫在弟弟怀里,话也说不出。


这时候,奴才侍卫丫头的全都反应过来,惊呼着,扶人的扶人,打贼的打贼。


闪电间的事情,实在是没人能料得到。


魏子尧见卫颖嘉驱马前来,松了口气,迎上前问他,“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卫颖嘉下马,刚刚那柄救了徐盈玉一命的飞来神剑,就是卫颖嘉情急之下掷出的,正穿那行凶者的手腕。自有手下去将宝剑从那人的腕间拔出,擦干净了还给卫颖嘉。


卫颖嘉直接吩咐道,“胆敢行刺朝廷命官,投入大牢。”手下人将俩人连同两把菜刀带走。


“吴大人,徐姑娘,你们还好吧?”


吴婉刚将沈拙言从地上扶起来,此女镇定异常,容色丝毫不变,就是卫颖嘉也有几分钦佩。吴婉一手扶着沈拙言,冷声道,“尚平安,只待卫侯爷还我等一个公道。”


徐盈玉的脸色已经微微好些,徐秉忠连连致谢,“多亏卫大人及时相救,徐家感激不尽。”


徐盈玉福身一礼,道了声,“多谢。”


“我是九门提督,这是我份内之事。”卫颖嘉道,“你们女人家,差使再忙,还是要早些归家的好。”


“徐姑娘,你的簪子。”那人的眼睛定是废了,卫颖嘉看一眼徐盈玉依旧泛白的脸孔,十分确定此女不是魏子尧的菜。旁边有侍女接过徐盈玉的发簪。


发生这种事,好在大家平安,卫颖嘉安排人送他们各自归家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65


善仁堂刺客事件备受观注。


甚至于由此衍生出一系列的猜疑与恐慌,可实际上,这只是一起偏执书生报复社会的简单案件。


卫颖嘉将这二人祖宗三代都调查的清清楚楚,明湛就是想发散性思维一下都无处可发散。


俩人就一平常秀才,祖上乏列可陈,算是小康之家,传到秀才这一代,着实连小康都算不上了。穷秀才穷秀才的,穷的不行。偏又腐又酸,对于吴婉徐盈玉这种抛头露面的女人各种唾弃,只觉世道崩坏,礼仪不存。


偏执的人啥事都做的出来,这俩人自封清道夫,踩点儿之后一人怀揣一把菜刀就来清道了,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吴婉与徐盈玉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倒霉。


明湛对卫颖嘉抱怨,“舅舅,你说,这不是脑子有病吗?两个无知的蠢才,没事儿在家闷着念书就好,人家俩女人,哪儿就惹着他们啦?”


卫颖嘉劝明湛,“皇上,这都是读书读傻了的,您别为这等人生气。”


“简直气死我……朕了。”明湛甩了甩胳膊,恨不能亲自下场去揍那两人一顿,“女人哪,还是那么漂亮的两个女人。这男人不是讲究怜香惜玉么?奶奶的,风度全无,简直是给天下男人脸上抹黑。”


“舅舅,你调几个人在善仁堂站岗,震慑一下那些心存歹意之人。”


“是,臣这就去安排。”卫颖嘉问,“那这二人要如何宣判?”


“刺杀皇廷命官,按律判即可。”


卫颖嘉应了,明湛忽而挤眉弄眼的问,“舅舅,你跟子尧怎么着呢?”


碰到个八卦的帝王,简直让人想撞墙,卫颖嘉含含糊糊地,“能怎么着?就那么着的呗。”


明湛鄙视,“魏子敏都去海外了,你还那么着啊,都没能扶正?”摇头叹息,“你可真够废物的。”


“皇上有个废物舅舅,可是有面子的很呢。”卫颖嘉道,“臣又不似皇上,光棍儿一条。”他再稀罕魏子尧,家里老婆孩子也能不掐死啊。


明湛没料到向来不善言辞的永宁侯噎起人来简直是一噎一个死,顿时小心眼儿的又戳人家死穴道,“你也就是个做外室的命。子尧人品没的说,你可看好了,小心煮熟的鸭子长翅膀飞了。”


明湛八卦了一番,就命永宁侯退下了。自己嘀咕着“光棍儿”二字,准备找阮鸿飞研究一下结婚的事宜。


朝中对于善仁堂遇刺事件却有些别的看法儿。


那俩脑子有病的秀才是没人去捞的,不过有大臣以为,善仁堂里出入都是男人,弄这么俩女人去搀和实在不像话,请求明湛派了官员去接管善仁堂的帐务,也省得这些女人再被刺受伤啥的。


说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


明湛大惊,不能置信的反问,“善仁堂是太后拿出私房银子,又有帝都公主诰命们捐了私房银子合开的药堂,你们这是打女人私房的主意啊!别跟朕说这个,朕可丢不起这人,张不开这嘴。”


“好事不与朕说,倒是忽悠着朕去偷女人私房。”明湛黑着脸道,“若非朕脑袋还算灵光,真要干下这丢人的事儿,得给后人嘲笑三千年。”


碰到个惯会胡搅蛮缠的君王,李平舟脾气越发温和,试着与明湛解释,“陛下,这哪儿跟哪儿啊,陛下误会臣等了。太后于后宫安享尊荣,善仁堂繁琐至极,皇上为太后分忧,正是人子之孝心所在啊。”中国文化博大深就在于此,偷人产业不说偷人产业,这叫分忧。


明湛的跟泥鳅似的,哪里会入套儿,摆摆手,“别跟朕说这些好听的,上回朕跟你家老太太说话儿,你家老太太还说自己手里有的是私房呢。你家老太太都八十了,怎么不见你给她分忧去?”


李平舟掩面:娘诶,您老都跟万岁爷说啥的啊?


“行啦,朕干不出这丢脸的事儿!”见李平舟又要开口,明湛堵嘴道,“撒娇也没用。”


李平舟险些给气的躺地上去。


明湛赏了不少东西给吴婉、徐盈玉压惊补身子,派御医去给她们诊视,又亲自去瞧过受伤的沈拙言,赞了沈拙言一番。


“看你文弱书生一个,关键时刻挺有用。”明湛到林家串门儿,笑道,“咱们男人,有刀有剑就是得挡在女人前头。怎么着,当英雄的感觉如何?”


沈拙言一只胳膊挂脖子上,额头也缠着纱带,一副重病号儿的模样,其实神不差。他嘿嘿笑两声,一径往窗外瞧,也不说话。


窗外头啥也没有,明湛跟着瞅一眼,问沈拙言,“你看什么呢?”


沈拙言还有些小羞涩,“没啥,药膳。”


明湛坏笑几声,“正好我也没吃饭呢,我就在你这儿吃了吧?”


“啊?”沈拙言挺吃惊,那神色可不是高兴留客的。不过,想到明湛的身份,忙应下来,再婉言自谦,“哦。皇上要在学生家用膳,实在是学生三生有幸,只是学生家里实在没啥好招待的,就怕委屈了您哪。”


“没事儿,我吃药膳就够了。”


面对着死不要脸的帝王,沈拙言实在没招儿,只得低声道,“吴姑娘特意炖了命人送来的,您可别跟别人说去,关乎吴姑娘的名节呢。”


明湛惊,“你看上吴婉了啊?”


沈拙言叹口气,“怕吴姑娘看不上我。”


“拙言,我看,不是吴姑娘看不上你。怕是她认为,自己配不上你。”明湛欣赏吴婉这样的女人,正色对沈拙言道,“你要是喜欢她,一时半会儿的怕难以如愿。”


沈拙言倒是极的信心,“都说,男追女隔座山,自然不会容易。好在吴姑娘现在没有嫁人的意思,我,我还没考中进士呢,舅舅说了,等我考中进士再说亲。还好几年呢,我慢慢来,只要我心诚,吴姑娘也不是冷心冷意之人。”


明湛好奇,“记得以前,你给永裳叫叔叔,怎么现在又叫舅舅了?”


“嗯,我母亲再嫁过,当时带着我不方便,也不敢叫人家知道她有个孩子,我一直跟着舅舅过,那会儿就叫叔叔来着。”沈拙言沉默一时,忽而道,“吴姑娘是个令人敬佩的人。”


明湛不再多问,拍了拍沈拙言的肩鼓励道,“努力吧,少年。”


沈拙言忍俊不禁,“皇上也就年长我一岁而已。”


“我心理年龄比你大。”明湛起身,“你自己等着吃爱心晚餐吧,我先走了。”沈拙言起身相送,明湛道,“你养伤吧。”


“学生的伤并不要紧。”沈拙言露出狡猾的笑容,他要不装,哪里吃得上吴家的药膳。


明湛十分理解并同情沈拙言,想当初他追求阮鸿飞时,身心受创,方攻克冰山。在明湛看来,吴婉虽然比不得阮鸿飞,也属于难搞定一类。


徐夫人听说女儿遇刺,吓去半条命。


再加上徐盈玉跌到地上,撞的身上几块青紫,把徐夫人心疼的,每每劝道,“咱可不去干那差事了。你爹当差二十几年都没这样过,吓死我了。”如今仍是心有余悸。


徐盈玉倒还好,庆幸,“万幸无事。”


“以后就在家里好生养着吧,咱家也不缺你一个月那几两银子的俸禄。”徐夫人理家是把好手儿,先前徐叁官低职卑,家中也无甚产业。如今的家业倒不是徐叁贿受贿得来的,多是徐夫人几十年辛苦经营而来。


现在家业欲发兴旺,她只求儿女平安,真不缺那几两薪俸。


徐盈玉虽受了不小惊吓,并没有直接回答母亲的提议。


以前她是没见识过外面的世界,亦未曾与太多人来往过,过惯了内宅日子,自然不会觉得枯燥。可如今,她打理善仁堂,与眼界开阔的吴婉相交,认识了各式各样的人,再让她闷在家里,她并不情愿,婉转对母亲道,“太后皇上这么又赏东西又派御医的,我又无甚大事,这要是不去,太后皇上定要多想的。就是父亲,碰到这种事,也不能说罢官就罢官吧。”


“母亲,这就是我命里的一坎儿,哪怕不出去,单在家里坐着,若是倒霉,还有句话叫‘祸从天降’呢。”


徐夫人道,“你怎么能跟你父亲比,你是女儿家,本就不必在外面辛苦忙碌的。”


“怎么不一样,我算是给太后当差。”徐盈玉柔声道,“太后跟前儿那些女官,若是遇到刺客,莫非也有罢官的理?以后小心些就是了,我听二弟说皇上给善仁堂派了官兵站岗,哪个还敢来呢?大不了我多带几个侍卫,母亲尽管放心。”


因为事涉太后,徐夫人也不敢硬来,转而与丈夫商量。


徐叁面露难色,“怕是不好说,如今善仁堂里有大把银子的盈余,我听皇上说太后有意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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