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颤颤巍巍地朝季玄一露出了一个笑，随即一个翻身爬起来，扭头就跑，连自己的马都忘了。
戚秦立刻反应过来，反手一剑，把无间送回了复活点。
看着代表无间的白光飞走，季玄一深吸一口气，开心道：“爽！”
戚秦：“……”
玄一啊，你这个爽点是不是得改改啊，怪变态的……
当然，戚秦是没有那个胆子说出来的，只好道：“玄一，他是不是知道你是谁了？”
“嗯。”季玄一点头。
戚秦担心道：“你不是仇人很多吗？他要是说出去怎么办？”
这件事季玄一当然早已经考虑过了，现在这款游戏里，消息并不流通，两座城之间也没有路，就算真的有人到了消息，也不太可能跑到绿林来找他。他的仇人多半是那种大帮会里的人，绿林则只有一个万事，就算真有人找上门来，也只会是零零碎碎的散人。
季玄一想了想，懒得解释前情，直接道：“不还有你吗？”
戚秦一愣，只觉得心中什么地方被捏了一下，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嗯，我，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这句话戚秦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季玄一随意地点了点头。
戚秦又道：“那我们现在要去做什么？”
“你不是说有祭坛？去看看呗。”
戚秦愣了一下：“不杀无间了吗？”
季玄一摇头：“他知道是我在针对他，不会冲动地过来找我们了，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然后躲起来，找他力，算了。”
也是，戚秦想起来，无间认出季玄一之后，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即便是在有掉级惩罚的游戏里，这也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反正都是死了，也就是掉一级而已，躲不过去的话，几乎所有的玩家都会选择和敌人拼一下，哪怕打不过，也比直接逃跑要好。
而无间甚至都没有犹豫，就立刻选择了逃跑，可能和他本身的性格有一点关系，不过大部分原因，果然还是季玄一给对方留下心理阴影了吧……
戚秦忍不住问道：“两年前，你杀了他多少次啊？”
季玄一看了他一眼，无语道：“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记得清，两年前我每天的人头数都有五六百，有时候他们扎堆出来还会破千，难道我还要把杀他的次数单独挑出来算吗？”
戚秦：“……这么多啊？”
季玄一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我那时候整天尽在拿人头了，根本就没怎么玩游戏。”
“为什么啊？他们哪里得罪你了？”戚秦忍不住问道。
季玄一的脚步一顿。
戚秦：“？”
“我高兴杀他们，要你管？”
戚秦一愣，发现季玄一的脸色很难看，连忙道歉：“对不起！”
季玄一不搭话，直接道：“清任务去。”
“啊？不去祭坛了？”
“不去！”
季玄一和戚秦又去清任务了，苦了无间，掉到二十二级了，从复活点出来后一直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