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云母行了一遍大礼,这才随童子离去。
云母看着童子拉着童女的手走远,忽然身子一歪,“咚”地一下撞进白及怀里,动了动,喊道:“师父……”
她脸颊上还有红晕未消,是因童子那句“师叔”让她想起了些辈分问题,看着师父忽然害羞,又忽然想冲他撒撒娇,便蹭了过去。
白及抬袖将她抱住,任凭云母放出了自己的狐狸耳朵在他下巴上晃着蹭来蹭去,他伸手扣住她脸,低下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吻完似是觉得还差几分,就又吻了回去。云母仰头应着,转过身,勾住白及的脖子。
于是又是好一阵磨蹭。
待亲热完,云母直接依偎着师父坐着,两人面向莲池,她望着随水而动的睡莲,想起先前被童子临走的童女,忽然觉得旭照宫里的确是变了不少,她其实也变了不少,便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