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好,我是迟泽羽的哥哥迟泽修。”
看到迟泽修,叶子星立刻惊道:“迟先生,我见过您!”
“是吗?”迟泽修也感到惊讶,不过他对叶子星并没有什么印象。
“是的,在医院的时候,您和您的儿子,还有……呃,你们一起来接父母。”
迟泽修就是那天他发烧,覃骄阳送他去医院遇到的那个老太太的儿子,而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小朋友喊迟泽修“daddy”,喊另一个男人“爸爸”。
迟泽修笑道:“那看来还真是见过了。和我一起来的是我的儿子和爱人。”
叶子星点点头。
对于迟泽修无比坦然的说出自己的同**人,叶子星原本欲言又止的尴尬瞬间消散了。
叶子星面前放了一杯咖啡,但他戴着口罩,所以没有动,迟泽修看起来应该是个涵养极好的人,他看到叶子星这么久都没摘口罩,便已猜知一二,神情自然,并没有询问什么。
“小羽……他是昨天下午离开的吗?”
“呃,是的。”进入正题太快,叶子星一下没反应过来。
“他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一旦说起了迟泽羽,迟泽修的语气开始变得担忧和急迫。
“我也不知道,小迟是悄悄走的。”
迟泽修听罢,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小羽总是这样。”
“总是?”
“你能跟我说说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吗?”迟泽修修长的手指握上咖啡杯的杯把,无名指上的婚戒异常显眼。
“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举动对于他原来来说算是异常,我和小迟才认识了几个月,不过小迟他人很好,他帮了我很多,所以我们成了朋友,小迟说自己是个无业游民,他很爱摄影,他屋里的墙壁上挂满了照片,他尤其偏好那些展现生命力的小细节。”
对于迟泽修的提问,叶子星尽量如实作答,既然迟泽羽电话里只有迟泽修一个人的手机号,那就证明迟泽修在他心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说不定可以从迟泽修身上找到他的线索,毕竟他有病在身,离开的那天状态尤其不好,叶子星很担心他。
“他把他的那些照片给你看了?”
叶子星点点头。
“那看来他真的把你当成很重要的人了。”
“什么意思?”叶子星有些疑惑。
“他那些照片宝贝的很,从来不轻易给人看的。”
“那你看过吗?”
“我是他哥哥,我当然看过。”迟泽修说着理所应当的事,唇边却有一丝无奈。
“哦对了。”叶子星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我无意冒犯,但小迟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嗯。”迟泽修点点头,“先天性心脏病,他出生的时候,医生断言他活不过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