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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光刚亮起的时候,石批德撒骨便已经起床,对着东方的太阳做着庄重的仪式,跳着古老的舞蹈,虽然显得有些疯癫,可却有一种别样的仪式感。
在此过后他才进入屋中沐浴更衣,还特意熏了名贵的熏香,使得自己显得干净,身上的衣服依旧是女真的传统服饰,只不过在上面纹有美丽的花纹,而且和中原的衣服不同之处在于它是交领左衽。
首戴貂帽,耳戴环,耳旁各垂一长辫,上身着半袖,内着直领,足登高筒靴,颈围云肩,唐括部的人俗尚白,认为白色洁净,同时地处冰雪寒天的女真让与衣皮而皮筒里儿多为白色,所以石批德撒骨的身上便是白色为主。
出门之后走在大街上本以为自己的模样和服饰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现实并非如此,所有的路人只不过对他一瞥而过便再也没有看第二眼。
自从他到了大宋的北京城便很少出门,都是住在这庆丰楼之中,虽然多保真认为这里安全,可在石批德撒骨看来,总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大宋的皇帝怕是早已知道自己到了。
第一次走上大宋的街面,一种热闹的气氛便把他这个外乡人包围,各种各样的店铺,琳琅满目的商品,往来如织的行人,叫卖声,吆喝声汇聚在一起,即便是石批德撒骨第一次来也不觉得疏远。
眼前的铺子人去的最多,石批德撒骨便跟上了人流,在庆丰楼有早饭提供,但大多数的客人选择外出自己寻吃食,这么多天也把石批德撒骨憋坏了,于是乎便投入到大宋的熙熙攘攘中。
说是铺子不太合适,因为它只有一个帆布相公们在待漏院吃的就是他家做的。”
“连大宋的相公们都喜欢?”
“可不是?!味道鲜美,用料讲究,可是一等一的好!”
“那你引我在这最甚?!”
石批德撒骨微微有些恼怒,这不是戏弄人吗?把自己引到这里坐下,有说别家的羊汤鲜美,这……岂有此理!
小二被石批德撒骨的话说愣了,随即笑道:“客官别见怪,您只需服了钱便可,小的不一会便把羊汤给您送来便是。只不过价钱可不便宜……”
石批德撒骨从怀中摸出一张略微发硬的交子放在桌上道:“这些可够?”
“够!”小二的声音拉得老长,随即又小声说道:“您可注意了,这是十贯钱的大钞,可万万要收好。财不外漏,在这丢钱的人可不少嘞!可有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