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过后,腊八来了。
对顾独来说,腊八没什么重要的,没什么人叫他去喝腊八粥,或许是因为他们自己都不记得今天还是个小节。
最近很多人都在担心,因为网上对于《琅琊榜》的批判越来越呈现出一面倒的趋势,不管从哪方面,都没人会相信,这个投资小,剧本烂,演员根本没听说过的剧组,能拍出什么好戏。至于这股风气的源头究竟是从哪里兴起来的,顾独不用查,用坐板凳的那东西想,也知道是谁。
相比于周围人的忧心重重,顾独却是不怎么有坏心情。他这么跟赵佳人说的:“你看啊,咱们这部剧资金有限,几乎已经将所有的资金都拿来拍戏了,能用来宣传的肯定很少了。对于一部剧来说,宣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现在好了,咱们《琅琊榜》现在基本上已经是人尽皆知了,至少是有网络的地方,都有了讨论声,暂时不用管这讨论声是好是坏,至少咱们现在就已经有了群众基础了。”
赵佳人听完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顾独的安心之言,其实她倒不怎么在意外界的评论与否,因为她的黑寡妇完全不用担心是否再增加一部烂剧,如果《琅琊榜》真的能烂到一定程度,黑色显得神秘,能够彰显一个人的成熟。顾独喜欢黑色,不过却不是因为它显得神秘,也不是因为它能够彰显他的成熟。而是因为顾独单单喜欢黑色,就像他喜欢黑夜更甚于白日一样。
破天荒的修了下眉,将一些杂而不规则的眉毛刮去,一头短发梳的不那么凌乱。
下了楼,钻进专驾白色辉腾。从顾独钻进来,钱德治的注意力就没从顾独身上移开过。
钱德治终于忍不住了,张了张嘴,问道:“老顾,你这是...去相亲?”
这个西服上次从百花奖回来之后便没再穿过,事后谢芷依拿去店里熨了熨,便被顾独以华而不实给扔在了不知哪个角落里,这怎么又穿上了?更让钱德治惊讶的是,这厮竟然还注意起仪容来了。
顾独双手放在腿上,瞥了眼钱德治,道:“这件衣服压在衣柜里都皱了,放着也是放着,就拿来胡乱的套上了。”
钱德治点了点头,狐疑的看着顾独:“你这样放着还不如给我。”
顾独道:“明天就给你。”
钱德治摆了摆手道:“算了,这东西我也穿腻了,当年在米国的时候,我老婆天天换着花样的给我送来。”
顾独不屑的笑了笑,这家伙又开始胡扯了。
白色辉腾在兄弟娱乐大厦前停下,在顾独走进旋转玻璃门后,几个站在保安亭里闲聊的保安瞪了瞪眼,然后用拿着包子油条的手擦了擦眼:“你们有没有发现顾先生今天有些不一样了?”
保安们的想法顾独不知道,此刻他已经推开了钱德治办公室的门。
钱德治从电梯中快步跟了过来,指了指旁边道:“老顾,你走错了,你的办公室在那边。”
平常都是钱德治有事去顾独办公室,顾独来钱德治办公室倒是不多,虽然两人的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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