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见外,可这俩老家伙,却丝毫不手软。
天庭圣主的惨叫声,还是霸气侧漏的,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使得山外路过天虚的人,都被惊的一阵尿颤,更有甚者,一步没站稳,险些栽下虚空。
“人言天虚诡异神秘,如今得见,果是不假。”
“大半夜的杀猪,这等事,也只禁区做的出。”
“这可是大凶之地,莫乱说。”
“凶地又咋样,当年还不是被圣体以天劫,堵的没脾气吗?”
议论声不断,路过的修士们,三五成群扎了堆儿,你一言我一语,聊的很开心,一个个的,都揣手垫脚的看着天虚。
不晓得,若让他们知晓,他们口中所谓的猪,正是叶辰时,会是啥个表情。
惨叫声不知何时才湮灭。
去看天虚,那叫一个血腥。
大楚的第十皇者,已不省人事,仅见他口中不时冒着血沫,人模狗样的他,哪还有人形,如一头死猪趴在地上,怎一个惨字了得,浑身上下的脚印,一层压一层,不知被踹了多少脚,霸道如荒古圣躯,都成一坨了。
可以这么说,他如今的形态,很好的阐述了一种伤残级别:粉碎性骨折。
大楚的准帝为嘛一致同意让他来,还是颇有远见的。
这个使者的确不好当,换做大楚任何一个人来,都会被打成傻逼的,揍了天虚的人,哪能善了了,更遑论,来的还是大楚第十皇。
遥想当年,这贱人用天劫威胁禁区,天虚可都记着呢?
“我就说吧!全特么大楚特产。”
“白玉龙椅嘞!擎天柱嘞!还有他的混沌鼎,咋都没影儿了。”
“很显然,被这货藏起来了。”
天诛和地灭那俩老头儿,就很有意思了,头话时,叶辰醒了,耸拉着个脑袋,抹着鼻血,蔫不拉几的。
这一瞬,他已把东凰太心的十八辈祖宗,挨个问候了一遍儿,你丫的不来,却派我来挨揍,那日揍天诛和地灭的威风哪去了,还明目张胆的打,都不会学学我,偷偷摸摸的打?
“来,跟爷爷说说,宝贝藏哪了。”地灭戳了戳叶辰,挤眉弄眼的。
“被东凰太心没收了。”叶辰又抹了抹鼻血。
“我猜也是她。”天诛捏了捏胡子。
“也得亏是你来的,若是她来,老子得给她扒光了,好**爽。”
“老地,别说那般粗鲁,我等是正人君子。”
“正你妹,前些年还偷窥她洗澡呢?隔三差五的看。”
“你丫的,跟你没看似的。”
俩老头儿一言接一语,如似说相声,都已开了不要脸的模式,俨然已把叶辰当做了空气,丝毫不避讳。
这俩,也是个二皮脸哪!
身为听众,叶辰狠狠吸了一口气,神色那叫一个欣慰加语重心长,他以为,只他和人王对东凰太心感兴趣,不成想,天虚的人也这般上道。
搞不好,东凰太心那香.艳的沐浴画面,已火遍五大禁区了。
鉴于天诛地灭这般上道,叶大少也很上进,把这俩老头儿的谈话,一字不差的全录了下来,这得拿回去给东凰太心瞧瞧。
他年,也得给剑非道瞧瞧。
一个昆仑神女,一个诸天剑神,日后必定会常来天虚转转。
扯淡归扯淡,正事儿还是要做的,给人录好了口供,叶大少又是呵呵一笑,搓着俩手,俩眼冒光的看着天诛和地灭,“你家的帝兵,借俺大楚用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