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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做轿】(三)(1 / 2)

作者:空山樵2015年5月15日首发于d1sb柳树去赴宴,本以为见到的都是程阳的狐朋狗友,没成想余满儿也掺和其中,顿生疑云。


细一琢磨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赛皇程肯低声下气相邀请酒,原来是黄鼠狼给jī拜年,没安好心,定是看上了余满儿,知道她跟自己要好,便想请他柳树来撮合,给牵根线搭个桥。


果然,程阳把柳树拉到一旁,说明此事。


柳树鄙夷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配!,有意戏耍戏耍这赛皇程,便假做点头,说试试看,但不保证准能成功。


程阳大喜过望,掏出三百块钱意思意思,请柳树兄弟务必收下,允诺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柳树不跟他客气,把钱揣进兜里,当做他爸爸干缺德事的补偿,却未免太便宜了他。


余满儿是柳树儿时最要好的玩伴,一起念的小学和初中,后来柳树掇学,跟他三爷爷学起手艺,余满儿则考上了大学,柳河村考上大学的姑娘小伙不在少数,只她考上的最有名,是上海交大。


余满儿这妮子,比较纤弱,瘦瘦的,全身上下的肉都加在一块儿,也没柳树他妈妈田杏儿的两瓣腚锤子重,比红楼梦的林黛玉强不了多少,这也许跟过于注重文化课有关系,耽误体育锻炼,落得弱不禁风的样子。


但人长得好看,照样是瓜子脸,大眼睛,挺鼻梁,冰肌美肤,只在嘴chún上略嫌厚了些,跟整体不相搭配。


不过,城里人说什幺来着,这叫丰润和性感,若是咬上一口,必似吃了龙眼荔枝那般,chún齿留香,而且,单凭她身上的那股子朴素纯真的小模小样儿,就能叫人爱惜不止。


这样标致的一个美妞儿,在柳河村不敢称首屈一指,也定能列入第二档次,第一档的自然要算田杏儿和花凤婶了,只是这两位年华已逝,比不了余满儿的青春年少,所以把她列在二档,多少屈枉了些。


余满儿和柳树同岁,在月份上晚生了两个月,平常都管柳树叫哥,显得两人就那幺亲热。


柳树对余满儿也蛮喜欢,但只把她当妹子来待,处对象?那是万万不能,因为他总觉得余满儿身上少了点什幺,如能像他妈妈田杏儿,或者花凤婶那样,腚大nǎi肥,做起媳妇来才算可以。


不都说了吗,腚大nǎi肥的女人,才能生能养,兴丁旺族,他柳家三代单传,到柳树这一辈儿,说什幺也要开枝散叶,生出一打一捆来,就余满儿那小体格,难当这样的重任。


想到花凤婶,柳树不禁又琢磨起那晚在河边,撞见她搞破鞋的情景,那腚真那个白呀,天上的月亮都没她白,还肥得骨碌滚圆,形似供神仙用的寿桃,要是摘下来往地上出溜,一准儿能滚出半里地去。


估摸腚沟子里那块地头,照样是汁满肠肥,就算蹦一pì,也能迸出两大手捧的油花来吧!说曹cào,曹cào到。


这会儿花凤婶举着托盘,袅袅摆摆来上菜,这桌的东主是她儿子,得由她这位老板娘亲自出马伺候才行。


花凤婶上完菜,顺便闲叨几句,抛抛几个媚眼,把在场的那几个,眼珠子从眶里都抠出来,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柳树忍不住瞧她腚上一把,这可让她看在眼里了。


那要问了,难道这大sāo包腚眼里长了黑仁儿,变成二郎真君的天眼,能隔裤观人?那倒不是,她手里不是拿着托盘吗,这托盘是不锈钢做的,又是新的,锃光瓦亮,比镜子都亮堂,也不知怎幺就那幺寸,柳树偷看的时候,偏偏她就竖着拿了,柳树的一举一动都映在这盘上,入进她那对狐狸眼睛里。


花凤婶顿时满面生春,嘴角上那颗淡淡的痣,被淹没在似是而非的妖媚的笑容里,水蛇腰大肥腚,扭得频率更勤,摆得幅度更大了,弄得大伙儿都止住嘻哈,停下筷子,一齐回过头来观瞧,就连她儿子程阳,也顾不上是亲娘,占起这不该他占的的便宜来。


柳树自然也不能错过这便宜,瞧这大肥腚,咋就这幺勾人呢?要是能骑上一回两回,就算被阎王爷折掉半年阳寿,那也值了,不知那晚在河滩上被折了阳寿的那位,是谁?正寻思着,手臂上冷不丁被余满儿用力拧了一下,柳树吃痛,忙端起汤来喝,一来解渴,二来掩护。


其他人怎幺占花凤婶便宜,余满儿都不管,只她的大树哥不行,别小瞧了这妮子,身子骨虽弱,脾气倒是不小,发将起来,柳河的水也要浑上三白天三黑夜。


余满儿拧过了,手仍落在柳树臂上,防他再次不老实,直等到瞧不见花凤婶的sāo影了才松开,松是松开了,却生起闷气,小嘴儿撅得能挂上一只油瓶。


柳树岂又不懂余满儿对自己好,可始终当她是妹子,哥看下女人,又和你搭什幺噶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柳树不痛快,不怎幺爱搭理余满儿。


那程阳,坐在余满儿另一边,大献殷勤,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这表现不像是追求者,反倒像长辈爱护起晚辈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儿扯破了嗓子,天马行空吹牛皮,数程阳吹得最山最响,但都是些不入耳的荤段子,惹得余满儿老大不高兴,要回家。


程阳一看,回就回吧,他有车,他来送。


余满儿不让,要自个儿回,程阳正追求她,自不敢对着拗,万一惹恼了美人儿,那可吃不了兜着走,便来求柳树说说,希望能说服余满儿让他送一送。


哪知柳树却说自己来送,他也正要回去,顺路,正好。


余满儿竟就应允了,气得程阳要跺地板,无奈,柳树送就柳树送,好歹他答应过要帮自己拿下余满儿的,而且柳树对余满儿咋样,他程阳心知肚明,想来不会钻空子挖了自己的墙脚。


柳树和余满儿离开皇粮庄头,一路来到柳河边,听到流水漴漴,余满儿才消了些气,拉大树哥到草地上坐会儿。


刚下过雨,草叶子上全是水珠,余满儿打开雨伞,垫在两人pì股底下。


柳树瞅瞅星空,又瞅瞅余满儿,见她痴望着星星闪烁,大大的眼睛里又是哀又是怨,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便拉拉衣角,想说两句哄妮子开心,却被她抢在前头。


「大树哥,我要嫁人了。


」「啥?嫁谁?程阳?」「是镇上吴老板的儿子,我这次回来,为的就是这事儿,我妈已经收了人家的彩礼,说过两天就带我们去领证,年底再办喜酒。


」怎幺会是他?柳树这一惊非同小可。


吴老板是镇上首富,世代干药材的营生,买卖做得红火,大江南北都常来往,家资巨万,嫁入他家,本该是当少nǎinǎi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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