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是那个漂亮的不要不要的倾城公子。
高长歌闭关之前，就已经知道段师弟就是自己的大师姐。
虽然如此，但看到段嫣这张脸的时候，还是恍惚的不行。
因为，若不是知道内情，
根本完全无法将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因为他们看起来，当真是一丁点也不像。
段师弟虽然面容柔和，但举手投足，当真是一点娘气都没有。
大师姐虽然英姿飒爽，但还是可以窥见一丝妩媚的女儿风情。
高长歌太阳穴突突的，有那么一瞬间，他升起了和晁鹰一模一样的感觉。
该不会是大师姐和段师弟联合起来，驴他们。
男女合二为一这种事情，实在是过于玄幻。
只有两个人合谋开玩笑，才比较符合高长歌的认知。
虽然情感上是这样认为的。
但高长歌不是个傻子。
他知道，这些猜测都是不可能的。
段师弟就是大师姐，大师姐就是段师弟。
虽然可惜，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段师弟，还是大师姐。
但清楚明白两人是一个人的高长歌，还是高高兴兴地走向段嫣。
不过，当他走到段嫣面前时，却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很快收敛起自己的笑容，故作严肃地说道：
“辛苦了！”
马丹，都怪自己平日对段师弟实在是太凶了。
以至于他想在大师姐面前摆一个好一点的脸色都不行。
大师姐的秘密，他还要很辛苦的保密着。
毕竟这涉及到大师姐的人身安全问题。
段嫣微微一笑，“恭喜长歌师兄。”
听到这声“长歌师兄”。
高长歌又头疼了。
不知道段师弟身份的时候，对方唤他大爷，他都没有感觉，反而觉得理所应当，可一旦知道，这个人就是大师姐后，段师弟每一句“师兄”，都让高长歌觉得复杂。
他甚至感觉，段师弟的皮囊下面，有一个窃喜的大师姐，正在笑盈盈地，笑话他大傻子。
高长歌：_(:3」∠)_
“嗯！”
饶是心中有一大堆吐槽，高长歌还是要绷紧脸蛋子，装淡定。
他心里暗道了一声苦。
早知道就不拆穿师姐的身份了。
将信将疑时，他还能从容不迫的面对段师弟，现在一旦知道了秘密，完全没有办法面对这个人。
因为每次对对方板着脸色的时候，高长歌心里只会浮现四个字：
欺师灭祖！
张文山自然不知道高长歌心里在想什么。
他只是感觉，师兄弟之前的气氛，有些怪异。
他一直都知道，高长歌看段师弟有一些不顺眼。
觉得段师弟和段师妹同名同姓。
霸占了“段嫣”这个名字。
哪怕张文山对段师妹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
也觉得这件事，段师弟这枪躺的着实有些冤枉。
名字是爹娘起的，又不是段师弟自己想要叫段嫣。
高师弟这仇来得完全没缘由啊。
想了想，张文山站出来“解围”道：“高师弟不愧是单灵根的天才，这悟性当真是常人不能所及，如此年轻，就进阶了筑基后期。”
说完，自嘲了一下，“你看我年长你许多，现在修为还不过是筑基中期，比不过高师弟呢。”
他说完，自己“呵呵”地笑了起来。
然后他发现，对面的高长歌并没有笑，反而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道：
“你这很正常！”
“你若把那些花花草草都拔了，专注修行，不超过二十年，也能进入筑基后期。”
“当然，想要超过我，是不可能的。”
张文山：你脑袋伸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