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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听到秀秀的肯定，楚凡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一抹尴尬之色：“咳咳……还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姐夫，你也别这样委婉，我知道你想要表达什么，不就是想说我长得特别着急吗？”
李营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一般，耸了耸肩，无谓道：“没事儿，你尽管说吧，别憋着，反正很多人都这么说。”
这些话，说的云淡风轻。
楚凡却是神色突然一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歉意道：“李营，对不住。”
“唉……没事儿没事儿。”
李营摆了摆手，真的显得不以为意，只是转头看到楚凡那无比认真的歉意脸庞，他表情渐渐变得凝固，随之猛地转回头，过了好久，才缓缓道：“楚凡，你知道不知道，你是除了我姐姐以外，第一个肯顾及我想法的人。”
不知道怎么了，听到这句话，秀秀突然泣不成声。
“不是，秀秀，你怎么哭了呢？！”
楚凡有些懵逼，这tm哪儿跟哪啊，只是，他还是出于本能的，伸出手轻轻拍打着秀秀那柔弱的后背，安抚着她。
“没有……我……我没事儿……”秀秀双手捂着脸，纤细的肩膀，不断抖动。
这还没有事儿？
那什么叫做有事儿？
楚凡真是无语了，直到很多年以后，他才从秀秀口中了解到，李营因为自身长得太着急的缘故，从小就受到了许多不公平的待遇。
这，更不如说是欺负。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其他什么。
李营所要承受的，永远都是被排挤，被孤立，被霸凌。
但是，他就是这么像个狗似的，硬生生扛了过来！
……
……
出租车在秀秀餐馆停下，放下了三人，之后扬长而去。
“喂，我说姐夫啊，这么多的钱，咱放哪儿啊？！”
李营奸笑道：“对了，你先前不是在地下赌场说了么，要分给我这个小舅子一些啊？！”
醉翁之意不在酒，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不过，他却是不在乎，真人不说暗话，与其和楚凡虚虚实实，还不如这样来的痛快。
从虎哥那个地下赌场那里，李营便知道了，楚凡是个非常果断而又痛快的人，婆婆妈妈以及拐弯抹角什么的，只会让对方感到反感。
“小营！你怎么可以这样！”
由于先前哭过的原因，即便过了有些时间，秀秀的眼眶还是有些微红，她瞪着自己弟弟，语气之中很是不满。
“得得得，我知道了，这是姐夫的钱，不是我的，我不能动。”
李营挠了挠头，干笑道：“我哪能真要姐夫的钱啊？我也就是和姐夫开个玩笑罢了。”
“说了给你，就一定会给你。”
楚凡对此不以为意，一直言出必行的他，向来都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
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再说了，这才多些钱？
箱子里面不过是几百万而已，即便加上卡上的钱，也不过是区区将近两千万。
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