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甜还不知道生了什么 她只是说出自己心头的疑惑 不敢保证一定正确 可沒有想到的是 刚才那几句话 却好像给了宠天戈和杜宇霄极大的提示
他们两个男人 现在一个拿起手机 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 一个则是用手捂着鼻子和嘴 好像在试图努力平复自己此刻的绪
不过 一听见“林行远”三个字 荣甜立即反应了过來 宠天戈是打给林行远
“杜先生 你、你还好吧 ”
她不方便去听宠天戈的电话 只好转过身來 轻声询问着杜宇霄
杜宇霄的脸色难看之极 他吸了吸鼻子 勉强地回答道:“我沒事 只是……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 我们怀疑给我太太恐吓短信的女人就是……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
荣甜立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 如果是前女友 那么很多事就能说得通了 比如嫉妒 比如怨恨 这些绪累积起來 带來的杀伤力可是十分巨大的
只不过 孩子是无辜的 怎么能够因为不甘心分手 恋失败 爱人另娶 就把愤怒之泄在他们的孩子身上呢 就算是女魔头李莫愁 虽然亲手杀死了陆展元夫妇 可一见到他们的**陆无双颈上系着的锦帕 多少也会念及旧 并未真的杀掉她
这么一想 荣甜不禁脱口道:“你这前女友 简直沒人性 ”
杜宇霄叹了一口气 侧耳去听宠天戈在说什么 现在 他唯一能够祈祷的就是 林行远能够马上赶來 只要这个男人在 那么夜澜安或许还会顾忌些 不会真的做出太出格的事來
“你去南平出差 那你现在在哪里 ”
宠天戈一听林行远说自己在南平出差 立即有些慌了 音量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林行远不明所以 他现在和宠天戈毫无瓜葛 不明白自己做什么事和他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但他也清楚 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生 宠天戈恐怕也不会主动來联系自己
一挑眉 他看了看窗外 坦然道:“刚下飞机 正在往市区里赶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夜澜安现在应该在家里吧 大概半个月以前 她的主治医生和我说 几个疗程下來 她恢复得很好 建议回家休养 毕竟治疗中心那边的的硬件条件还不够理想 对她的后续康复不利 所以我就把她接回家了 雇了几个护工在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
被宠天戈这么一问 林行远莫名地有些慌:他这几年和夜澜安一直是分居状态 差不多每隔半个月或者一个月 他才会给家里的保姆打一个电话 询问一下她的况 其他的时间 他几乎都是对她不闻不问的状态 除非夜澜安在家里脾气 如果闹得太狠了 佣人沒办法安抚她 只能向他求助
宠天戈一听 暗道不好 索性也就不和他绕圈子了 让他先和家里的佣人联系一下 看看夜澜安在不在家
“万一确定了夜澜安真的不在家 下落不明 那么你哪里都不要去 直接來天宠酒店找我 杜宇霄的儿子 有可能被她绑架了 ”
他简意赅地说完 直接挂断了电话
宠天戈放下手机 站在原地 狠狠地皱眉 一眼看过去 他的眉心鼓起一道深深的“川”字
荣甜这才终于明白过來 原來 林行远的妻子……那个疯女人 居然是杜宇霄的前任女友
世界还真小
一时间 荣甜也吓坏了 她是亲眼见过夜澜安的 那女人虽然坐在轮椅上 但力气却不小 她起脾气來 随手抓起一支花瓶就能砸得稀碎 完全看不出是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 而且 由于她的绪极其不稳定 很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她想了想 又拿起victoria的手机 找到最后一条短信 她翻來覆去地看个不停 恨不得把每个字都拆出來单独分析 咀嚼出來对方的真实想法
又过了几分钟 宠天戈的手机响起
他紧张地接起來 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或许 他们猜错了 并不是夜澜安做的这件事……
“夜澜安不在 家里的佣人也都不在 我联系了家政公司 找到了之前那几个佣人 他们一开始支支吾吾不敢说 后來才告诉我 一个礼拜前 夜澜安给了她们每个人三个月工资 叫她们走人 而且不许她们告诉我 至于她一个人在家里鬼鬼祟祟地做了什么 我暂时还不知道 ”
林行远把最新的信息告诉给宠天戈 他现在也很忐忑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 夜澜安的偏执人格有多么的严重 一旦作起來 他都不敢保证 他一定能够安抚她的绪
老实说 他真是怕了她
女人狠起來 比男人还要可怕
尤其是 绝望的女人
宠天戈一拍脑门 说了一声“完了”
刚要再说什么 一直站在他身边的杜宇霄伸出手一把夺去了宠天戈的手机 他冲着那端咆哮道:“林行远 有什么恩怨 你朝我來 别动我老婆孩子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一定要你全家陪葬 你放心 我说到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