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哄了她几句,才问她:那姐夫让你到哪里出差要去多少天
黄静抽抽鼻子,声若蚊蚋道:深圳。
我一听,开始有点反应不过来,再问:深圳电话里突然传来黄静哈哈大笑的声音,我恍然大悟,又被这丫头给耍了。
不过,这是个好消息,虽说我有点气恼,但随即也是欢喜异常。高兴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过来越快越好。
黄静道:明天明天就能见到你,我太高兴了
我随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黄依玲,黄依玲大为惊喜,连说:太好了太好了
我悄悄问她:白雪是谁呀
黄依玲在电话里笑了,说:一个大美女,很漂亮很漂亮的美女。
我啐了一声:去,少吹了。我就不信她能比得上你
黄依玲道:比我漂亮多了。
我又问:那比小静呢
黄依玲笑了笑才回答:比小静啊,是各有千秋,春花秋月。不过我肯定你见了流口水。
我不满了,说:说什么话呢你以为你家小弟就没见过美女,刚从监狱住了十年出来
黄依玲乐了,压低声音轻笑道:就你在床上那吃人的样子,没在监狱蹲了十年才怪说完嘻嘻轻笑个不停。
我挑逗她,说:要不然的话,你是不是早把我甩了
黄依玲笑骂道:去去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小静回来之前,我们是不是要赶紧加班才行有一回和黄依玲做爱,我戏耍她说比加班还勤奋,此后,加班就成了我俩之间做爱的暗号。
黄依玲娇嗔道:明天你要无法和小静交代,看你怎么死好。不说了,我要忙了。拜拜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有时总会谈到黄静,在做爱时也会这样,开始是有些不自然,但时间长了,也就逐渐习惯了,我有时甚至龌龊地想到她们姐妹俩一块同床的景象,从而更加的致高昂,让黄依玲经常大呼受不了,举手投降成了我的床上败将。
晚上,我和黄依玲果真奋战了三回合,在我的勇猛冲击下,黄依玲最终累倒在床上,遍体透红,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望着我那耀武扬威的阳具,她喘息着道:你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匹马。
看着她那疲累的样子,我不忍心再继续下去,于是侧身躺在她身边,抚她那饱满的双,说:我不是马,我属兔,乖巧的小白兔。
黄依玲抬手按在坚硬如铁的阳具上,说:你是配种的种马
我手往下,到了她小腹的草地,那里草木茂盛,说:那,我就给你配种吧
黄依玲身子晃动,掐我一下说:你休想
我朝她屁股沟顶了顶,长的阳具一不小心,又滑入了她体内,黄依玲不禁啊地一声,我说:你总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理吧
黄依玲身体往前躲闪,把阳具挤出体外,道:我不要了。你留着明天给小静。真不知道小静怎么受得了你
我嘿嘿笑道:小静比你还差呢。有时受不了了,她老让我去外头找别人解决。
黄依玲似乎不敢相信,回头看我,问:小静真的让你这样做
我答道:是啊。她还说,要是别人同意的话,她想一起玩玩呢,不过一定要她做大老婆。
黄依玲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口里骂道:这死丫头什么都好耍哦
我搂住黄依玲,说:姐姐,你也别怪她。要怪只能怪我,每次做起来就没个完,再说,有次偷看了你们的换伴活动,虽然她嘴里不说,但我知道她曾心动过。
黄依玲突然问道:那你呢如果小静是你老婆,你就愿意看她和别的男人玩
我深深吸气,答道:要在以前,我决不会同意。你知道,她爱我,我也爱她,不过反正沈阳的事我都看开了,真要走到那一步,就让它自然而然的好了。
黄依玲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又问道:你喜欢这种活动吗
黄依玲想了想,片刻后才回答:喜欢然后又沉默了一会,接着一脸向往地说:它让人感到新奇自由沉醉而且对生活迸发出热情进去了,你就再也不想离开。
我大感好奇,问:那你们的活动有多少人参加
黄依玲默默地数了数,说:大概十四或十五对,不熟悉的也不敢让他们进来。
我继续问:那就都是身边的朋友或同事了,是不是
黄依玲轻声道:都是互相认识的,喜欢这样才走到一起。
我轻轻揉弄她的丰,接着问:姐,那你当初又怎么会加入呢
黄依玲又回头看着我,巧笑道:你问那么多干吗想查我的底啊
我吻她两下,坚硬如铁的阳具顶了顶她的股沟,说:你的底我早探得一清二楚了。好姐姐,你就说嘛,人家好奇而已。
黄依玲娇躯轻微颤动,道:给你说了,你可别出去说。
我点点头,抽回真捏弄她丰的右手,敬礼道:是长官黄依玲被逗得咯咯笑了。
从黄依铃的故事里,我才明白了她和谢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