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上，一名女孩正站在舞台上，穿着芭蕾舞鞋，跳着芭蕾舞。
女孩看上去，是那样的优雅动人，婉如一只高贵的白天鹅。
男人伸出修长的指尖，一点点滑过那张相片。滑过相片上，女孩的脸颊……
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诺大的舞台上，她动作优美地舞动的身姿。
而他，坐在台上，静静地看着。
一切，久远的好像已经上一个世纪了。
“小暖，好久不见……”他神情复杂，指尖轻轻摩挲着相片上的女孩，喃喃自语道。
、、、、、、、
一连几天，戚月都陪着mimi住在医院里。
虽然医院里并不比家里舒服，可是能和mimi挤在一张床上，能每天看着她在她怀里入岁。她简直觉得，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最快乐的时光了。
司徒湮也经常会来医院里，但除非mimi缠着他不许他走，他一般都只是来陪mimi说会话就离开了。
而她和他之间，也基本上只是像个熟人一样打了招呼，就各忙各的。她给mimi冲牛nǎi，帮她整理衣物。而司徒湮就在一旁听mimi讲话，听她唱英文歌曲。
有时他也会很开心的笑，但当她望向他的时候，他的笑容便很快就敛去了。
戚月感觉心里莫名的苦涩。
直到第三天。
司徒湮看完mimi，准备离开的时候，戚月追到门外，叫住了他。
“等一下。”
司徒湮刚刚走出几步，不由停下来。
戚月握了握拳，连忙追上去。
“什么事。”他冷冷地问。
戚月看到他的样子，就变得紧张。却还是结结巴巴道：“我……我想和你谈谈。”
“我现在没时间。”
“我……我耽误不了你太久的。”戚月早就猜到他会拒绝，因此立即补充道：“我真的有话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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