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挚闭了闭眼，放下茶杯，身子重重往后靠去，仰着脑袋：“最近，我一直梦到你母亲，在梦里，她一句话也不肯对我说。只是看着我哭，我想知道她为什么哭，可是，她从始至终都没跟我说一个字。”
楚怀瑾听了，只觉得快意，“母亲被人害死的时候，你还在盛心若的床|上温存，你觉得母亲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瑾！”这一声，暗藏警告和心慌。
浓浓的不安，将他席卷着。
当初，他也是事后才知道，楚楚早上离开总统府后，在半道上出了车祸。
当场死亡。
那时候，他在哪呢？
没错，他在盛心若的床|上，因为前一晚，受刺激过度，所以，他和盛心若纠缠到了一起。
这些，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敢做还怕人说？”楚怀瑾觉得讽刺极了：“你费尽心思娶回来的女人，害死我母亲不算，害得薇薇傻了，害得我小姨精神失常成了饿疯子。”
“薇薇发烧，是个意外。”楚挚无力的解释着。
“意外？”楚怀瑾冷笑，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我母亲的死是意外，薇薇的高烧是意外，小姨的遭遇是意外，那么多的意外串联到一起。我问你，就就没有想过，这些意外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些什么么？还是说，你对盛心若的爱，已经深刻到让你看不到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不，不是的。”第一次，楚挚在自己儿子面前，慌乱的寻找着词语，在脑子里组织语言，想要解释。
偏偏，在看到他那一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面容，挂着冰冷的怨恨看向他时，他的心，冷不迭的被刺了一下。
在他面前，似乎所有的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
所有的解释，都是无力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