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塔里木餐厅,我忽然看到王凤正和几个人坐在靠门处,她正直直地看着我,我一阵难堪,忙将温丽的手甩开,点头向王凤致意。上次她提过温丽询问我情况的事,今天温丽又挽住我的手,糟糕糟糕,她肯定会以为温丽是我的女友!
想到此,转身就走。温丽一把拉住我,道:“好不容易到这了,干嘛又走?”
我胡说:“上次我们不是来过?这家餐厅菜味道不咋地,咱们再找一家!”
温丽眼睛大睁:“如果来过,我怎么没有印象?不行,今天非得在这吃。”
再次进来,王凤脸上掩不住笑意,让我更感尴尬。我想,温丽这女人,咋就如此不懂风情呢?今晚非得好好操练她一番!
王凤等人很快离开,离开前向我笑着挥手,我暗爽,终于能轻松些,不用如此难受了。
不想温丽又是一阵脸黑,问道:“你和那女人是不是很熟?”
我点头:“是啊。她就在隔壁办公室,天天都能见着的。刚才没和她说话,真失礼!”
温丽语气怪异地说:“哪有没有熟到上床的地步?”
我心下大怒,你温丽凭什么管我?语气冷硬地道:“今天不行,明天或许就把她给上了!”我在“上”一词狠下重音。
温丽冷笑:“今天干嘛不行?她刚走不久,你追过去还有机会操她。”
我更怒:“你嘴干净点。一个女人,就不能说话斯文些?”
温丽还是冷笑道:“你都能操,我干嘛不能说操。我还偏操你了。”
我一阵急怒,突然又想,待会有你好看。面色缓和下来道:“算了。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好好吃饭,回去再说,怎样?”
温丽脸色稍霁,点头:“好。回去你好好给我解释。”
回到寝室,温丽坐在床上,我坐转椅上。她问:“王凤和你究竟什么关系?”
我故作叹气:“哎,你不是知道嘛?同事关系呗。”
“那你刚才和她眉来眼去的什么意思?”
我实在不想和她继续缠绕此等问题上,但想着今晚的“性”福,不得不忍气吞声:“带着你进去,她看到我们,肯定会笑我,我想干脆就不见她为好。”
温丽突然冷道:“难道带我进去很丢脸?”
我强笑:“自然不是。如果觉得丢脸,我又怎会和你在一起?”
温丽这才笑了:“算你识趣。”
我看她笑了,也开心地笑了。我搂住她的肩膀道:“今晚咱们是不是好好交流感情,增进了解,以后杜绝产生此类误解?”
温丽主动脱衣服:“那你可得好好努力才行!”
我急忙解除衣服,扑到她身上:“自然得好好将你耕耘一番。”突然心里一动,想到前面曾心里发狠说过,今晚一定要将温丽好好惩戒一番。
我进入她,缓缓动作:“今晚给我开放后门,怎样?”
温丽猛摇头:“不行。”
我笑:“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她更摇头:“不行就是不行。我以前试过,疼得很。而且今晚也没弄干净。”
我心下冷笑,果然是阅历惊人的女人,连后庭花也开过。便道:“好好,不试不试。”我将温丽翻转过来,从她背后进入。一阵动作后,我突然用保鲜膜包裹的右手食指中指插入菊花中心,狠狠抠了一下。
温丽惊叫:“不行,你快出来。”身子反转,想将我推开。
我不管,左手紧紧搂住她的臀部,腰部、右手同时动作。很快便感觉下体温润无比,我明白是温丽已达到高潮;手指处也感觉里面一阵抽搐,我拔出一看,手指外的薄膜上竟有丝丝血迹。我得意一笑,想道,你温丽不是狠嘛?今晚我就让你出血!
温丽有气无力地说:“你怎么就不听话?”
我更笑,冷笑、畅快地笑,却不说话!
第二天上班,第二节没课,我坐着看资料准备下堂课。王凤走进来,笑意盎然地说:“胡沛然,行啊,这么快就泡上美眉了!”
我无奈苦笑:“见过海市蜃楼?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
王凤猛眨眼:“我没见过,我听不明白你的话。我还是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事情。”
我摇头:“你爱信不信!”
李峰闯进来:“小胡同学,听说你又有新朋友?”语气在“新”字上拖得长长的。
我不答,转头盯着王凤,恶狠狠地说:“是你散布的谣言?”
王凤笑:“当然不是我。”
李峰摇头晃脑,接口道:“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哎呀,年轻就是好啊,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青春动人,真有活力。”一副羡慕不已的语气。
我明白,肯定是昨天去吃晚餐路上被人看到了。我叹气:“我的姑奶奶、我的大爷啊,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
路家明下完第二节课,接口道:“信,我信。快说说你们恋爱的细节!”
我心里一阵鄙视,路家明肯定是想知道我和女人做事的细节。我耸耸肩、摊开双手:“同志们,人民教师啊,怎能对八卦、谣言产生如此不正常的兴趣?”
站起身继续道:“尤其是老大哥老李,更是为老不尊啊!我要请冯老师鄙视你们。”
李峰大笑,伸手搭在我肩膀上:“关心年轻人的生活是我这位老人家应做的嘛!应该多问问,应该多问问。来,咱们到外头花圃坐坐,你详细说说其中的故事,我以过来人身份,为你好好谋划谋划,让你的爱情更幸福、生活更快乐。”
我一把推开李峰,王凤、路家明哈哈大笑。
此后数晚,我一直和温丽在一起,宣泄着憋闷的yín 欲。即便她有晚自习或我也有晚自习值班,我们都会等对方下晚班,之后共赴巫山。
国庆前的一天下班后,吴老师说她家的电脑有些问题,不能上网,她知道我自己有电脑,平时也爱玩,便邀请我去她家解决电脑问题,我一口答应。
吴老师老公姓赖,他叫我随意弄,能弄好就成,话语中有股隐约的权威;我这才想起他是市属某油水十足的局的二把手。鼓捣一阵后,很轻松地解决了问题。我刚要离开,吴老师忙拉住我,她说今晚有人请她们两口子吃饭,叫我一起去;赖局长也热情相邀。我想,也好,顺道在外头见识见识。
到了梨乡饭店,本次宴席的主人、中年富态的刘老板已经热情地等在门口。刘老板看到赖局长从车上下来,忙一阵小跑,握住赖局长的说:“赖局啊,最近要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好不容易你赏面过来。更难得的是嫂子也一起来了,真是让我深感荣幸啊!”
和吴老师握手后,他没看我,直接走在前面领路,吴老师忙伸手介绍:“这是我们学校的胡沛然老师。”刘老板“哦”了一声也没伸手过来,我浑不在意。
吴老师接着介绍我:“胡老师,这是库尔勒有名的大老板刘老板。”我没理他,也是轻“嗯”一声。我想我没必要去求这个刘老板和我认识,与他认识或不认识,结果都是一样,何必对他主动热情?
圆形大桌子,赖局长坐在上首,刘老板一旁相陪,吴老师靠赖局长坐着,我则坐在远处。我想着,这顿饭吃起来恐怕不会令人感觉愉快,倒不是出于刘老板表现出对我的轻视;而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差异,一是有钱老板,一是穷教师。
开始上菜,刘老板站起来敬酒,赖局长安然坐着。刘老板道:“赖局今天愿意赏脸与我一起吃个便饭,我先干为敬。”豪气地一饮而尽。
赖局长笑:“好,刘老板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豪爽。我陪你喝一杯。”也是一饮而尽。吴老师在旁白了一眼。
刘老板忙对吴老师道:“嫂子,不用担心,这酒度数不高,我知道赖局爱喝五粮液,但为身体好,也没敢多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