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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2 / 2)

“呵呵,那也很不得了啊!摩的好福气!”


摩的得意的一笑,“那是!不过,咱胡哥的媳妇儿也不得了,聪明着呢!”


然后,他把那晚单勃在急诊大厅出的鬼主意说了一遍。


没想到,小赵没笑。


用手转了转茶杯,她说道,“其实吧,现在骂人都骂成时髦了。都说‘白衣天使黑心肠,人民教师像蚂蟥’。我就有点不同意。


别的不说,老墨也跟我说过夏教授的事儿。你肯定不会认为夏教授也像蚂蟥吧?


教师里像夏教授这样的,应该是多数。


像蚂蟥的肯定早升官儿当校长去了,还能一直教书?


再说急诊室的事儿吧,有的医院让各科室都实行成本合算,赔了可不是国家的,得科室的人自己出钱掂上!


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


更不用说碰上专门胡搅蛮缠的人了!”


说着,她狠狠瞪了摩的一眼。


摩的嘿嘿一笑,故意愁眉苦脸的说,“不管咋说,患者跟医院pk,啥时候患者都是弱势群体啊!宁愿医院亏,也不能让咱患者吃亏不是?”


看着摩的那幅“可怜”样子,小赵忍不住笑了,“你还算弱势群体?当初闹得医院赔钱不说,又害得我下了岗!要不然谁会嫁给你啊!”


摩的怪笑两声,“呵呵,谁让你敲我来着!”


小星雨吃了几口菜,已经又跑到外面玩去了。


我听了大笑,“你小子牛,不仅能让医院赔钱,还能让医院赔媳妇儿!”


小赵转头对我说,“胡哥,你不知道。他当初可赖了。我都被他害得下岗了,都跑到私人诊所上班了,他还天天来缠着我,老说什么被我一敲钟情。”


摩的摸着下巴,“我那可是去看病啊,我痔疮犯了。嘿嘿,这就叫‘有痔者事竟成’!”


吃完饭,她们母女两个先走了。


摩的继续跟我谈那个事情。


“哥,你准备个一、两千块钱,估计就差不多了。反正你不就想揍他一顿吗?”


犹豫了一会儿,我咬咬牙,“行!我这就回去准备!”


“联系上了我给你电话!”


“好!”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我觉得心里舒畅极了!


晚上回到家,单勃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老虎,你,你喝酒了!”


“呵呵,我喝得是牛鞭酒!待会儿就开始第六套广播体操!”


单勃看我高兴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也松了口气,“和谁啊?”


“和本年度最佳青春无敌美少女——冼星雨小姐!”


她故意吃醋地说,“不行!我不准!”


“陪同的还有,她的妈眯——赵女士,她的爹第——冼摩的先生!”


“呵呵,你和摩的他们一起吃饭了。好啊好啊,你这人心思重,就得找摩的这样的散散心。”


嘻嘻,摩的可是真会让人散心啊!


夜里,连着和单勃体验了三套动作,还觉得兴致勃勃。


单勃终于顶不住,要求睡觉了。


她到底有伤。


我爱怜地把她抱上床,帮她盖好,亲了亲她的嘴唇,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再回到卧室,她已经睡踏实了。


我信步度到阳台,拉开塑钢玻璃窗,心里觉得很畅快。


nnd,非把老子逼成刁民才行?


死肥庄,这可是你自找的!


难道,只有靠着不正当的手段,我才能和老庄平等起来?


只有靠摩的的那个朋友我才能够在老庄的阴影下挺直腰杆呼吸?才能够避免在璀璨的星空下虚弱地流泪?


真希望不需要这样!


真希望不用这样就能和他平等对话!


我只想当一只老实的笨绵羊,乖乖地吃草,如此而已。为什么非要践踏我的尊严呢?为什么非要欺凌我的最爱呢?


在能制住他之前,我根本不想谈什么宽恕。


躲在阳台上暗自饮泣,那不叫宽恕,那是软弱。


我虽然卑微,可我并不无耻。我还不会把自己的“懦弱无能”起个名字叫“宽恕”,以此来欺骗自己,安慰自己。


那种所谓的宽恕,就算你骗过了自己,被“宽恕”的人也根本不会承认自己是被宽恕的,更不会认为自己有错,认为自己真的需要被宽恕!


没有力量,就无从宽恕!


如果,我有能力和老庄平等的对决,如果我占绝对优势地控制了他。那么,在可以对他采取任何行动的情况下,我放弃了报复,选择多给他一次机会。


那才是真正的宽恕。


可现在,根本不是那样的情况。


作为一个草民,你根本没有奢谈宽恕的资格。


因此,我只有跟从鲁迅先生,nnd,老子一个都不放过!


绝不宽恕!


痛打落水狗!


如果狗还没有落水怎么办?


先把它踢下水去,然后再打!


操他大爷的,背后就是莫斯科,除了反攻,老子别无选择!


两天后,正吃晚饭的时候,摩的打来电话,“哥,联系上了。今天晚上8点半,xx茶吧,我也去。”


草草吃了晚饭,我换上以前锻炼时穿的李宁运动装,装好钱。


自从送水以后,我就不锻炼了,天天的工作就是锻炼,早活动够了。


想了想,又从床下的大格子里把非典时期剩下的口罩翻出一叠。拣出一个跳跳的卡通大口罩,悄悄塞进口袋里。这个口罩很有趣,颜色是肉色的,带子也是肉色的,在嘴巴的部位有个大嘴巴。远看,好像没带口罩一样。


那种人,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我的长相。


收拾停当,我捏捏单勃的耳朵,“勃勃,摩的找我喝啤酒,我去去就回。”


“去吧去吧,早点回来,可别喝醉了啊!”她看我见了摩的之后就特别开心,也很赞成我去。


“亲我一下再走!”她娇滴滴地嘟起嘴。


“唔~啊,让我和‘蓝精灵’也告个别!”我使劲儿亲了她一下,又伸手捏捏她左边的咪咪,在她的娇笑中,高高兴兴地走了。


出门后,我快步走下楼梯。


翻身上车,我出发了。


此时,月清,无云,有风。


一路向北,风掠过发稍,嗖嗖作响,好像电影里鲜血从咽喉射出的声音。


手很凉,可是,我的血已经开始发烫


38


到了xx茶吧,摩的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哥,钱拿了吧?”


“拿了。”


说着,我掏出卡通口罩戴上。


“呵呵,还是你想的周到,省得以后麻烦。”摩的悄悄冲我竖竖拇指。


用力推开厚达两寸的黑色硬木弹簧门,摩的让我先进去了。


进去后,迎面先看见武圣人立在影壁的佛龛里,手握那把青龙堰月刀,护着三盘子苹果、香蕉。


那是最亮的地方了。


两只玻璃蜡烛灯放着红光,把关云长的红脸照的更红了。


我正要往影壁后走,摩的拽住我,“等等!”


我立住脚步。


他在关圣人面前站定,先伸出右手摸摸左肘,然后右手的拇指、尾指相扣,其余三指并拢在左胸上一触,这才转身拉着我离开。


“这是啥意思!”我奇怪之极。(‘每天都要快乐’首发于天涯社区)


“别问,你知道了没好处!”摩的很严肃,跟平常大不一样。


绕过影壁,是左、右两条狭窄、低矮的走廊。


走廊里米黄|色的灯光很暗,勉强让人不致摔跤而已。走廊的一侧是一扇一扇的红门,另一侧是没有窗户的粉色墙壁。


地面上好像铺的是暗红色的长条绒毡,潮乎乎、皱巴巴地展在下面,一付委委屈屈的样子。近处的毡子上还能看出有不少大小不等的残伟呖椋恢朗遣皇茄!?br />


摩的领着我进了左边的走廊。


顺着走廊磕磕绊绊地走到尽头,是个半圆形的服务台,一个穿砖红色制服的小伙子无精打采地坐在后面,见了我们也不吭声。


摩的也没搭理他,领着我往右一拐,来到一扇红门前边,门上贴的数字已经掉了,但能从胶水的残迹上看出来,这是174号房间。


进门的时候,摩的使劲做了个深呼吸,扭头交代我,“别说自己叫啥,除了那家伙的名字,其他的尽量都别提!”


我紧张的“三十六只牙齿捉对儿撕杀”,已经说不了囫囵话了,只好点点头嗯了一声。


摩的使劲儿敲了一下门,停了少倾,又连敲了七下。


然后,一推门,他领着我进去了。进去后,随即又把门关紧。


屋内的光线也很暗,粉红色的灯光把一切东西都照的很怪异。


一个戴大墨镜的男子缩在大沙发的一角,见我们进来,动也没动,依旧戴着一双黑皮手套低头抽烟。


那人浑身都是黑色的衣服,整个人好像是一个黑洞,光线到了他那儿如同遇到陷阱,被骤然吸了进去。


黑的人坐在那儿,虽然一动不动,可浑身上下却丝丝地往外冒着冷气。


我的天,这绝对是个杀手!


摩的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面前,“十三哥,就是他。”


那个人这才把脸朝我扬了扬,开口了。


他的声音缓慢沉重,好像是段延庆的腹语,“蹦三下,再转两个圈儿!”


我一愣,这是啥意思。


摩的赶快推推我,“快照做!”


我赶快卖力原地往上蹦了三下,又滴溜溜转了两圈,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对我的姿势满意不。


那个娜说愕阃罚案删坏摹!?br />


然后,用右手的烟一指茶几对面的沙发。


摩的拉着我赶快坐下。


茶几上有一个玻璃壶,茶水满满的,还有三只空杯子,一个烟灰缸,一碟油腻腻的黑西瓜子,两付崭新的扑克牌。


那个人弹了下烟灰,开口了,“说吧。”


我咽了口吐沫,“xxxx实业公司的老总,庄彬。那个公司在——”


黑的人一摆手,“行了,这就够了。三个星期内结帐。先付一半酬金,看三皮的面子,你给两千吧。”


操,专业就是专业,这简直是“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吗!


我慌忙去摸钱。


他又开口了,“你想让他怎么死?放心,决不加收‘处死方式选择费’。”


我吓了一跳,“死?不死,不死!摩的没跟您说清楚?我只想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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