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对你那两个混蛋哥哥抱有幻想。乔迁想二话不说,下了车,然后转到列文那里,一把将他推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书呆子,到了这个时候,你就别仁慈了。”说到这个,他挂上五档,踩足了油门说:“我他妈就不相信,你们列家的保镖都是不怕死的。”乔迁脚下离合器一松,黑色的奔驰车顿时化做下山猛虎一般,向前面的十二个保镖冲去。
这下列虎的保镖可有点傻眼了,已经困在笼子里的兔子,突然变成了猛虎。这个,还塄着干什么,跑吧。
要说列家的保镖的素质还是很不错的,不到五百米的距离,面对一个挂了五档,加足了油门的汽车,他们愣是全部闪到一旁,一个受伤的都没有。然后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碰撞声,六两拦路的摩托,在极大的冲撞里下,已经被毫不犹豫的奔驰蹂躏的四分五裂,只有进废品站的资格了。而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的奔驰车,毕竟是没有给它老爹卡尔。本茨丢脸,在撞翻了六辆摩托以后,在乔迁的驾驶下,大摇大摆的向莲花池而去
列虎气的暴跳如雷:“废物,废物,都他妈是一群废物,你们居然就这样把他给放跑了。你们手里的枪是干什么用的,十几个人,连老三都没有留下来。都是一群废物。阿浪,去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去莲花池的普法寺。千万不能让三潭老和尚向父亲递话。必要的时候,就是用炸弹炸,都要把他们困死在那里,千万不能让老三和那老和尚见到父亲。”
站在一旁的那彪焊的保镖应了一声马上离开了。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此时的莲花池,比之西的大气虽然有些不足,但是却也多了几分秀气。与江南的美景很好的融合在一起,阴凉的垂柳下,那别样的荷花,让人有一种流连忘返的感觉。
普法寺就坐落在这样的江南景色之中,据说,宋朝流氓派诗人代表苏轼的好朋友佛印大和尚就是在这里修行的,到了现在,普法寺几经战火,修了又拆,拆了又修。已经重建了十三次了。
列文见了三谈法师,连忙跑过去,跪在地上大叫:“法师救我。”三潭法师和列文的爷爷早年是换帖的兄弟,受上列文几个头,倒也是心安理得。那三潭法师来起列文:“阿米陀佛,小子起来吧,你们的家事,我已经尽数知道了,在这普法寺,还由不得你那两个哥哥胡来。你就放心住下,等你父亲来,其中是非,自然也就明了了。”说罢,唤来小沙弥,将列文领到别院休息。
乔迁看那老和尚,行周走之间,四周灵气很自然的就随着他肥胖的身躯流动。天地和一,心随我动,还真是没有想到,这老和尚居然有了剑侠级别的修为,那么,这样说来普通的热兵器,对老和尚已经没有威胁了,难怪他那么镇定。原来是根本没有把列家两个公子放在眼里啊。
三潭法师打了一个佛号:“阿米陀佛,恭喜施主,小小年纪,居然进入了金丹境界,实在是我华夏之福了。想老僧我,虚度光阴七十载,还是没有能修成金丹,实在是惭愧的很啊。不知道施主是修炼的那一门功法,居然进步如此神速。”这样探问别人的功法,原本就是江湖大忌。但是三潭老和尚现在八十多了,要是再不能更进一步迈入金丹境界,那多年努力,只能化为乌有了。
怎么又是金丹,文章那家伙就是这样想乔迁讲的,现在三潭老和尚还是这样谁。金丹,真的很厉害吗?
乔迁顶多算是半个江湖中人,他可管什么忌讳不忌讳,况且,现在自己还有很多疑问要向三潭老和尚请教,所以听老和尚问自己练的是什么功法,他马上回答说:“回大师的话,我练的不过是军中的寸拳,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军中寸拳,是由江湖中的功法演变而来的,三潭法师对此还是非常熟悉的。普法寺里的几个和尚,为了锻炼身体,也有几个练的就是军中寸拳,怎么没有见过一个能进入到金丹境界的。所以,有马上又问:“施主,这样说来,你就小看了金丹高手了。要是单单练了寸拳就能成为金丹高手,那么,金丹高手,在华夏那就满大街都是了。”
乔迁却也是非常的坦白:“回大师的话,小子是个古董商人,而不是江湖之人,对其中奥妙,还请大师多多指点。”
那三潭老和尚,将乔迁让到禅房里面,泡上香茶,将华夏江湖的内幕一一道来。
三潭老和尚一个佛门子弟,没有去修佛,却练的道家的法术,这问题,那可大大引起了乔迁的兴趣了。
正文 第七十章纵论天下
第七十章纵论天下
三潭老和尚肥胖的大手轻轻的一挥,一道金光闪过,佛门金刚立刻把守住了禅房的大门。提供若非有同道高手硬是破开佛门金刚,那是万万听不到禅房里讲的是什么的。三潭老和尚设了法阵,庄严肃穆的有道高僧气质立刻不见踪影。换做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待到看到三潭老和尚凭空取来一个酒瓶,肆无忌惮的大喝起来,乔迁就有点绝倒了意味了,这是什么和尚,不是和尚门都不喝酒的吗?乔迁试探的问了一下:“大师,难道修佛之人,现在可以吟酒了不成。”
三潭老和尚又不知道动什么地方取来一盘狗肉,边吃边说:“放他娘的狗屁,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里的规矩,佛门弟子怎么了,佛们弟子就不是人了,酒肉穿肠过,佛陀心中留。我们普法寺的方丈和其他地方的方丈不一样。第一任方丈佛印大和尚自己就是个酒肉和尚。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弟子把这人间美味给戒掉呢。
所以,我普法寺的和尚,当了主持方丈以后,酒也吃得,肉也吃得。没有什么口忌。怎么,你要不要来一点。”
你大爷的,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乔迁哪里跟他客气,接过酒瓶就是一阵猛灌。那三潭老和尚见到后直叫心疼,佛主在上,弟子就怎么没有看出来这是一个酒鬼啊,我这不是引狼入事吗?没事我请他喝的哪门子酒啊,可惜了我的竹我。:“老和尚,就你这辊子,也、、就是拿来做饭用的,你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三潭老和尚有些着急了:“你小子懂什么,这可是一件宝贝。它最大的用处就是你做饭的时候,只要是把它放在火里,无论怎么烧,这火都是起不来的。也就是说,至少,这宝贝是防伙的。”
乔迁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壶,五百年的紫砂茶壶。这玩意是个宝贝,不比那烧不着的烧火棍值钱多了。靠,烧不着火的叫什么烧火棍啊,叫消防棍还差不多。
显然,三潭老和尚还是非常喜欢那紫砂茶壶的。乔迁费了很大口舌,才让老和尚割爱让出了紫砂茶壶。他得意的拿着两件东西说:“你要是非要问我除了寸拳练过什么,那我就告诉你,我可没有练过其他功夫,不过,如果八刀分浪刀法算是你说的功夫,那我就是练了十多年的八刀分浪。可惜,那是雕刻东西用的。对了,我还要问你呢,为什么你一个佛门子弟,还要练习道家的工夫。你这简直就是佛主脸上抹黑啊。”
听到乔迁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功法,三潭老和尚有点泄气了,人和人的差别怎么那么大呢,莫非是我老和尚酒肉不忌,佛主都要我在这里仔细的修炼一番了:“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昔日老子话胡为佛。大家都是自己人,佛门在华夏可没有什么厉害法门传下来,要是我再不学点什么高深的功夫,还不给其他人给欺负到姥姥家去。”
成仙了道,乔迁现在还没有那个伟大的理想。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古董,所以,对三潭老和尚的话,他并不感冒。眼下的问题,那就是列文三兄弟争夺家主位置的事情:“老和尚,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讲一讲江湖上的事情吗?我来问你,现在外面有列家的两个儿子,还有西方的血族,你能保证列文在你这里的安全吗?”
老和尚听了以后很是不以为然地说:“就列文那两个哥哥,他们还没有胆量在和尚这里闹事。至于那些血族,最好他们老实呆着,要不是他们是粱栋那小子请来的,我早就去灭了他们了。还能让他们在我们华夏之地猖狂。关于我们和西方的恩怨,我还是和你详细的讲一讲吧”
在老和尚讲来,乔迁才知道了华夏江湖现在的具体情况。
现在的江湖,那是和古代可是有很大不一样的,它以太平天国革命为分界点,之前的叫古代江湖,古代江湖的功夫就叫做古武术。而在太平天国以后的江湖格局,那就是现代江湖了。这这一段时间里出现的功夫被人们叫做新功夫。而对于江湖之人的划分,新江湖却也沿用了先辈的标准。它们就是学徒,剑侠,金丹和宗师四个级别。其中,从明朝开始,一代太极宗师张三丰以后,华夏就再没有人能到达宗师级别的高手出现了。
而在经过了百年耻辱以后,新江湖更是人才凋零。到了现在,连金丹高手都可以横着走了。
三潭老和尚讲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说:“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当年,要不是我们华夏江湖人才凋零至此,也不会让西方教廷和黑暗议会猖狂到如此地步,连倭寇都敢来我们中国伸伸手。
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现在的新江湖,也只有粱栋他们峨嵋派和官方保持着联系,其他人都开始学会明哲保身身了。搞来搞去,搞到现在,我们华夏连一个狩猎者都没有。真是丢人啊,想当年,三宝太监郑和,那可是我们当时世界上最优秀的狩猎者。”
乔迁拍拍三潭大和尚说:“老和尚,不用灰心。哈哈,我已经把这个的狩猎者给接了下来。赶明我就去埃及,把他们金字塔里面的宝贝给弄来。我可是要做中国,啊,不对,是世界第一的古董商的。”
三潭老和尚象是看外星人一般看着乔迁:“你一个金丹高手,去做狩猎者。你脑子进水了吗?”
乔迁一听就不高兴了:“怎么,金丹高手怎么了,金丹高手就不能做狩猎者了吗?这是哪条法律规定的啊。”
是啊,现在轮到三潭老和尚回答不上来了。按说,还真就没有这样的规矩。只是,在大多数的江湖人的眼里,金丹高手,那就是武者的最高境界了。三丰真人之后,华夏所有的武者们,都是止步在金丹高手的境界里。据说,当然只是据说了,峨嵋派的定海神针粱栋,是华夏最有可能突破金丹境界,到达宗师级别的人物。当然这不过是个传言,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传出粱栋有什么突破的说法。
三潭老和尚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们华夏一共才有多少金丹高手,你知道吗?两支手都数的过来,哪一个不是各个门派的精神领袖。就是拜上帝教的大护法李青山,他都不会屈尊去盗墓,你一个堂堂金丹高手,居然去挖人家坟头,传扬出去的话,那还不就让人家笑掉大牙。”
拜上帝教,乔迁听天师教太上掌门王老爷子提过,那就是太平天国的旧部。清一色的汉人血统。反对满青的统治,只是他们利用西方的教廷的名义,让华夏江湖中人很是不爽。所以自动的把他们打入魔教的行列。
只是,在后来反对外国侵略者,保卫华夏国土的时候,他们拜上帝教也是坚定的站在了国人的一边。和拜上帝教的矛盾,那是两兄弟打架,自己家的矛盾。反对外国侵略,那是真正的国仇。孰轻孰重,大家还是分的清楚的。到了后来,华夏江湖就默许了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