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往往是出乎人的意料的。就象这一次,乔迁本来就以为,就算是梁栋和列清梦两人不能全部来。起码梁栋是要来的啊。这事情可是你挑起来的啊,你在峨眉山吃风咽气做乌龟那可不行。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讲,梁栋和列清梦两个人都不能来。梁家和列家的长老和保镖们,怎么连一个都没有来啊。乔迁到了外面看到扬帆大酒店外面一切如常,就连电缆上的燕子都是五只一个不少。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现在的乔迁,真想找梁教授和列胡子问上一问:“你大爷的,他们关的人,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不会是现在才发现,是老婆给你们带的绿帽子吧。”
就象移山大师讲的那句经典的话一样,山不过来,我就过去。你们两家不来是吧,那好,我过去不就行了,反正关的有不是我们乔家的人,我着的是那门子急啊。想到这里,乔迁打了出租就直奔列家而来。
到了列家,一切更是平静的要命。甚至还有保镖聚在一起打扑克。穿过长而曲折的走廊。乔迁看到列胡子却是在后花院的葡萄架下乘凉。好象被绑架的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一样。那小日子,过的叫滋润。列胡子脸上好象又给列文兄弟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后妈一样,笑的是满脸的桃花朵朵开。
真是让乔迁非常的不理解啊。而那列胡子看了一眼乔迁,招呼说:“贤侄,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来来来,坐下慢慢讲话。告诉你,不要着急。事情总是会解决的。那帮子蝙蝠是没有胆量伤害阿龙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了。看到没有,这里泡的是今年的极品龙井茶。你现在来,泡的时间是刚刚的好。来来来。品尝一下味道如何。”
大家族果然是大家族啊,用的东西都是那么的考究。紫砂壶,市值怎么都在6,7万左右吧。乔迁家却是有比这更值钱的茶壶。但是乔迁可舍不得将它拿出来。随便放在桌子上喝茶玩,这万一要是有人不小心。啪的一声,好几万可就没有了。乔迁是收古董的,那可不是砸古董的。
更主要的一点,那就是乔迁喝茶都是一个味,只要不是茶长。对了,老三。这小子刚才讲的那话。究竟是怎么一说的。”
列文看了看喝茶象喝药一样的乔迁,然后才说:“这句诗,是宋朝豪放派诗人苏轼的四大弟子之一晁补之的的儿子晁少辅的一个诗句。当时的情况呢,是这样的。苏轼被朝廷贬到了地方做官,自然是他的学生一样要跟着倒霉了。那晁补之却被人以丁忧的名义给撵回了山东老家。其实,就是晁补之的一个同族的婶子死了。
意外之灾啊,偏偏在这个时候,就是秋闱大比之年。晁补之的儿子要在今年参加秋闱。但是,晁补之这一丁忧不要紧,连带他的儿子也要带孝,这个是百善孝为先。儒家讲究的最是这个。你带了孝,自然就不能参加秋闱了。所以晁少辅就同父亲一起回老家去了。在过黄河的时候,晁补之的同门师弟秦观拍马赶来。三人在渡口畅饮之时。秦观就问了晁补之的感想如何,今后有何打算。
还没有等到晁补之回答,在一旁喝的酩酊大醉的发晁少辅说了一句诗,就是刚才钳子讲了那一句〖先前自有周郎计,而今方知老臣心。〗此一句诗,让秦观和晁补之甚是欣赏。而晁少辅能够流传下来的诗句,也就只有这一句了。”苏轼是豪放派的代表,但是乔迁却一直认为他该是风流才子一类的代表。用现在时髦的话讲,我是流氓我怕谁啊。
列胡子心想,这样太容易了吧:“那个叫晁少辅的,一辈子难道就写了这样一句诗不成。一句就成了诗人。这简直是跟玩一样吧。”
别看列文平日里不怎么言语,但是论起典故来。那是滔滔不绝,比之评书也不逞多让。卫兰大小姐称其为标准的书呆子。
听老爸这样一问,列文接着说:“可惜的很,我们也不知道晁少辅在这以前是不是有其他作品。就是有,也不是很优秀的。所以没有流传下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这之后,晁少辅就再也不能写诗了。因为他在过黄河的时候,掉在河里淹死了。人都死了,那自然就写不了什么诗了。
鲁迅先生还特意的考证过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结果,鲁迅先生说千年悲叹,英年早逝。说是晁少辅要是没有死那么早的话,他的成绩一定会超过他的父亲。”
列胡子很是遗憾地说;“这小子真是倒霉催的,什么时候死不好,偏偏的在这个时候死。死的还真是巧啊。对了,你还是没有说,这晁少辅的诗,和我这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就是一定说,这诗就是说我这极品龙井是苦的啊。”
列文可不敢在父亲面前给这事情打一个扣子,麻利的就说:’要说这句诗,那要先从诗的典故讲起来。这句诗是将的三国的时候,赤壁之战到了僵持阶段。于是周公谨就想到了一条苦肉计。将手下老将黄盖寻了缘由,一顿乱棍打了出去。这样曹操就相信黄盖和周公谨就有就间隙。黄盖来投曹操的时候,曹操就没有了怀疑。这个,才点燃了赤壁之战的一把大火。
计策是周公谨想出来的,但是受苦的可是黄盖这个老臣。这就是那苦肉计。晁少辅的这句诗,正是应了他当时无法参加秋闱大比的苦闷心情。意思是说,先前知识知道周郎的妙计,但是直到现在,才能体会黄盖的一片苦心啊。
所以,钳子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老爸你的茶是苦的。”
正文 第八十五章大奔引起的国际纠纷
第八十五章大奔引起的国际纠纷
那列胡子听了自己儿子的解释,原来乔迁话里是这样一个意思。顿时大骂乔迁是个大滑头:“你小子,不懂就说不懂,还给我玩什么拽文啊。好的不学你学老三这没有出息的东西。这不是白白浪费我的极品龙井吗?”当着外人的面,列胡子骂起儿子来,那也是毫不留情面的。这不,责备乔迁的时候,就捎带着将列文给教育上了。在他看来读书是顶顶没有用的事情。
乔迁却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列胡子:“伯父,大哥不是还在血族的手里。方才在警察局里,我明明都见你们两家已经将人手给调配好了。怎么后来雷声大,雨点小,却没有了动静。难道已经将大哥救了回来。”想想也是,除非列龙已经被救了回来,否则列家上下如此的行为可就解释不通了。
列胡子悠闲的喝了一口茶,回味了一下说:“当然不是,阿龙那小子还是在血族的手里的。方才我联系了我那老妹,她说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有自己的主张。让我们莫要贸然出手。否则事情恐有变动。而且老妹还一再的表示,列龙的安全有她负责,我们就不用管了 。你说,既然她如此一说,我还着什么急啊。而且,这样看来,不出这两天,老妹他是一定会回来景德镇一次的。不过,看样子,那个梁世美也是要回来的。”
讲起来梁栋,列胡子就有一肚子气。讲完后,他又看了看乔迁,然后接着说:“你给我盯住点,有什么情况,我那老妹过不来的话,你该给顶住一下,就顶住。关键的时候,消灭他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梁世美哪那里,我来去说,别人怕他,我列胡子可不怕他。”感情,他当然要怕你了,要不然,他梁栋还想不想你老妹回心转意。
原来是做为两家的靠山之一的列清梦做了保证。乔迁心想,既然列清梦不让列家过多的插手这件事情,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啊。不对啊,这还是拿我当枪使啊,这他们两个不来,我在景德镇,那不还要保证两位大少爷的安全吗?看来他们两个的如意算盘打的够精明的啊:“既然有姑姑的保证,那可是比华夏人民保险公司的保险还要可靠。大哥想来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虽然有被当枪使的感觉,但是,有列文这一层关系,乔迁就不能袖手不管。
本来好好的列胡子,听到保险公司,突然坐直了身体说:“狗屁,保险公司的话也能相信。那母猪都能上树了。前几个月的时候。老子买了一辆大奔,当时就买了保险了。结果有一天,开着开着,大奔自己闹罢工。在街面上给老子来了一出之焚。
然后我去找那保险公司去赔的时候,他们却说让我自己德国,把汽车原本没有质量问题的证明给拿来。这才能证明汽车的**是意外事故。他***,还要老子去德国,凭什么我去啊。他们不就是想赖帐吗?”
乔迁马上就追问了一句:“后来到底怎么样了,伯父后没有去德国。要是我,我可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
列胡子也来了精神,紫砂壶放在一旁说:“那是自然,你不就是以为老子不能去德国吗?老子偏偏不让你如意。我就去德国。当天我就买了飞机票。坐上民航客机我就来了德国。”这列胡子做起事情来倒也干脆,这一点乔迁很佩服。
听到这里,列文就听的有点不对味了:“大奔在这个又不是没有公司,干什么跑德国去,保险公司一点可就办的特别的不地道了?这样里外里,咱们家可往里扔了不少的钱啊。”
列胡子敲了一下列文说:“那个时候你小子不是在学校上学的吗?要是你那个时候这样说。老子我就不用跑到德国去了。不过人家老外一听是自己的汽车出了问题,那是非常的热情能的。呼啦一下子就围上来十几个人,但是讲了半天,都是废话,一点事情都不管用。
老子连英语都不懂,你给我讲德国话,我能听懂吗?
后来,我带的翻译过来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感情这些人都是大奔公司搞市场调查的。没有一个有权利拍板的。
到了后来,我见了他们的客户经理,让他们给了完全一份原始证明。我心想,这下你们保险公司可就没有话讲了吧。我这可是正而八经的从大奔的原产地开的出生证明。你们公司总该赔偿我了吧。这东西,里外里砸进了我二十几万块钱。一辆中档小轿车就这样没有了。可是回来还是不行,人家保险公司、、、、、、。”
乔迁将列胡子的话给打断说:“伯父你等会,就算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