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兰更是干脆,看到自己的手里没有口袋可以发泄,居然想把手里的灯笼给扔到地上发泄。幸好乔迁比较了解卫兰的秉性,早就注意着她的举动,等卫兰抬起手来。乔迁立刻在一旁说:“这里面死过人,你总不想在里面摸黑吧。”听到乔迁这样说,卫兰想了想,毕竟还是怕鬼的心理占了上峰,到底还是把乔家的灯笼饶过了。
乔迁清楚的记得。那一次发现仪仗的地方就是在这个地字库的正下方的一间密室里。这是一间很小的密室,只有不到十平方。大概的革命军将清朝的守军赶走。而那些守军出与报复也好,真的忘了也吧,反正是没有将地字库里有密室的事情讲出来。而且,宗人府八库里面,惟有地字库有密室。这也是为什么人们没有能发现地字库里面的密室的一个原因。
至于这个密室的用途?从后来打开密室,发现这个密室在地字库外面还有一个出口这个情况来判断。大概就是地字库距离宗人府比较远。看守地字库的人监守自盗的一处秘密通道。而那个密室为什么那么小,就是因为它不过是一个临时的赃物存放场所而已。
于是,地字库又一次送走了一批败兴而归的访客。那个裸露的洞口,就象是在嘲笑乔迁他们三个人而开口大笑。
卫兰气愤的翻过围墙说:“真扫兴,里面什么都没有,王爷爷还说这是官府的地字库。官府难道就这么穷,好东西被八过联军给抢走了。该死的小鬼子。让清朝连点私房钱都没有。我爸爸还有私房钱呢、、、。哼哼。”卫兰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警告乔迁和石阳说:“我爸爸的私房钱是用来买烟和给我买零食吃的,你们两个可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别人。知道这个事情的人就四个。要是有一天我妈妈知道了这个事情,那就是你们两个出卖的,你们两个就是浦志高,就是叛徒。听到了吗?”乔迁和石阳两个人自然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触霉头,连忙向主席他老人家保证,坚决保守秘密。卫兰这才罢休。
看了看地字库,卫兰有点不甘心的说:“白跑了一趟,就看到一个鬼屋子,一点意思没有。唉,要是让我爸爸家地字库给拆了,你们两个看怎么样。我就不信里面没有宝贝。”
卫兰的父亲是个警察,在她的眼里,自然就没有她父亲办不成的事情。不过,这潘家园的人虽然都叫这地方为地字库,但是它毕竟是一处人防工程,和公案系统不是一个部门。;人防工程可不是随便就能拆的。
不过,有一点卫兰讲的没有错,要不是有乔迁这个怪胎的话。地字库里的密室,那还真得要在完全拆了以后才能发现。不过,现在乔迁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那密室当然就不能叫密室了,现在的乔迁,正计划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借口,将密室里的仪仗全部拿出来。要知道,乔迁的爷爷也没有能够收集一套完整的王府仪仗啊。
第三卷 异能古董 第七章卢沟晓月的横幅
第七章卢沟晓月的横幅
由于探险一点成果有没有,让卫兰和石阳两个人很没有精神,来到卫家的时候,卫兰的父母都没有下班。而卫兰也习惯了这样的情况。正是因为家里大人经常不在家,所以卫兰才更多的喜欢和乔迁石阳两个人在一起玩。
躺到沙发上,看到石阳狼吞虎咽一般对卫家的包子油条进行激烈的扫荡。这家伙一边吃一边还不停的嘀咕:“太吃亏了、、、还以为、、、有金子、、、亏我拿了家里最大的口袋、、、”接下来就没有声音了,显然食物对石阳更具有引诱力。而他那个号称石家最打发的口袋,就紧紧的放在石阳的身旁,虽然石阳在地字库异常愤怒的将口袋给扔了,但是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将口袋带了出来。蚊子腿再小,它也是肉。到底是石家的财产,石阳这样小财迷可舍不得真的扔掉。
乔迁将灯笼里的蜡烛取出来。将里面的蜡油仔细的擦干净,在安装翡翠莲叶的时候,乔迁看到那翡翠突然的想了起来:“兰子,你前两天从我家拿的那个玉观音呢,拿来我有用。”乔迁索要玉观音,当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等到了十五的时候,自己总不能空着手去鬼市吧。万一有自己看上的玩意,乔迁也不好意思让潘大鼻子拿钱啊。大红花轿众人抬,这个道理乔迁是明白的,潘大鼻子慑与乔迁姥爷的实力,虽然答应为乔迁办事情,但是要想让他诚心的,长久的办事情,至少不能敲诈他的钱财,在古董界混的还不是为了养家糊口吗?所以乔迁就想到了窜货这一规矩。不过乔家现在的古董里面,大部分的都是普通的古董,很难入老虫的法眼,那个还是在地下埋着的红楼梦的手稿,乔迁当然不敢拿出去了。想来想去,真正能让老虫们动心的,也只有被卫兰拿去玩的玉观音了。
卫兰躺到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斜着脑袋想了想说:“那玉坠是吗?好象是我昨天去厨房吃红烧肉的时候放那里了,你去厨房的小柜子里看一看,应该在里面?”她这样说,显然没有将玉观音放在心上,就当是件玩物而已,潘家园小孩子的玩物都有可能是件价值不菲的古董啊,在潘家园,谁的家里没有几件古董啊,要是没有,你出门都不好意思和邻居打招呼,跌份。所以,卫兰这样拿古董不当回事的心理,是别的地方的小孩无法理解的。
乔迁听了,就象是屁股上安装了弹簧一般,腾的站了起来,象一只狩猎的豹子一般冲进了卫家的厨房。从小柜子里的犄角旮旯里找到了那个玉观音。乔迁仔细看了看,好家伙,幸好没有让卫兰将玉观音放到灶台旁,在高温下一烤,这块玉观音就算是彻底的完蛋了,就算是沾了油腻,这玉观音的价格也会打折扣。真是不是自己的东西,扔起来就不心疼。
乔迁拿着玉观音出来,一屁股做到沙发上说:“好家伙,我的宝贝差点被你毁了,告诉过你多少次,玉器不能放到厨房里,放在厨房时间长了,一准完蛋。”说着,乔迁将玉观音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卫兰躺在沙发上,连看电视的姿势都没有动,白了乔迁一眼说:“不就是一块破石头吗。外面敲小鼓的一筐一筐的。赶明我买一把送你不就完了。看你稀罕的不的了。”乔迁哭笑不得。大门口那敲小鼓的玉器能叫玉器吗,比石头也不会值多少钱。而且刀工拙劣,都是两毛钱三个,还买一送一的那一种。这样的玉器,根本就没有资格进乔家的门。
乔迁向卫兰传授知识说:“你懂什么啊你,就我这玉观音,你给我三筐他们那样的玉器,我都不带换给你这一个玉观音。我告诉你。我这个玉观音,是独山玉里面的上品。金贵着呢。就算是一般的白子玉,都未必能有我这个玉值钱。”
这个玉观音在乔迁看来,算的上的独山玉里面比较难得的品种了,质地细腻,温润白净,一点不含杂质。虽然独山玉制作的玉器大多是供普通的群众购买,价格比不上动则上万的的和田玉,但是,独山玉里面也是有珍品的,正如和田玉里面也是有垃圾一般的玉料一样。要是看到操着新疆口音,买。玉石自称是上等和田玉的,这里面,九成九的就是用低档的和田玉或者是高档和田玉的边角料做成的。因为真正的高级和田玉一般早早的就被抢购一空了,极少会沦落到在地摊上被叫卖的命运。现在要想淘换到一个真正的极品和田羊脂白玉,那就算是拣了大漏了。是可以找朋友摆上酒席,显摆一番的。
而乔迁手里的这个玉观音,在市场上就是比较稀罕的独山玉的玉器了。俗话说,黄金有架玉玉无价。真正喜欢玉器的老虫,是很愿意和乔迁窜货的。当时乔迁年纪小,不懂事情,所以才将玉观音借给了卫兰把玩。现在的他,当然要讨回来了。而卫兰好象也是玩腻歪了,所以才在偷吃红烧肉的时候顺手将玉观音扔到了小柜里面。乔迁想要,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要不,就算乔迁再怎么求她,都别想从卫兰的手里将玉观音拿去窜货。
从卫家出来,已经是夕阳西下,点点的星光开始慢慢的点缀着京城的夜色苍穹。乔迁正在欣赏这后来京城沙尘暴笼罩下的京城很难看到的美景,口中吟唱着徐志摩的那首浓的化不开的《再别康桥》‘那河岸的金柳,是我夕阳中的、、、。’到了这里,声音噶然而止,就象的公鸡打鸣打到一半,突然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这个时候两个人将乔迁的去路给拦住了。
还是老地方,还是潘大鼻子做的好事,乔迁这下可真的火了,这吟诗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被人中途打断。所以,乔迁在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中文系的哥们,为了追求喜欢的女孩,在女生宿舍前的空地上扯着公鸭嗓在那里朗诵这首诗歌。尽管了宿舍门口的大妈都认为这哥们的嗓子是在糟蹋艺术,但是还是忍着噪音的污染,让这哥们将一首诗给嚎啕完毕才赶的人。
乔迁指着潘大鼻子,小脸气的通红:“姓潘的,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给我,今天你就卷铺盖进去算了。怎么着,一天想拦截我两次,还都是在这个地方。你说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潘大鼻子哭着脸,整个五官几乎都集中到了一起,显得他那个大鼻子更加的突出了:“钳子,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不用你说,要是没有火烧眉毛的事情,我也不会来找你啊。至于进去的问题,不用你说,黑皮已经被关到号子里去了。”
后来,乔迁才知道,潘大鼻子之所以离开黑皮和冬瓜两个人,是被自己的姥姥爷叫过去训话了。这一顿训话之后,让潘大鼻子果然是服帖的很。而且,正是有了这一次训话,所以黑皮栽进去以后,潘大鼻子才敢来求乔迁帮忙,要不然,就潘大鼻子这样的顶多的算是一个比较大一点的玩主的人。他怎么敢用乔迁他姥爷这一层关系。
乔迁看了看,发现这一次显然和上一次不一样,果然不见了黑皮的踪影。这才哼哼了两句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这个时候潘大鼻子踢了冬瓜一脚说:“没用的东西,还不快说黑皮是怎么进去的。”
冬瓜这才小心翼翼地说:“今天我们两个和大哥分手以后,在大街上溜达。遇到了一个夹包袱的。这个夹包袱的和黑皮认识,就问黑皮要不要货,黑皮提出来要先看一看是什么玩意再定。我们就来到柳家胡同。黑皮刚刚看过那夹包袱的一件乾隆御笔的横幅。刚要和对方谈价钱。这个时候北城那边六子的两个兄弟也得到消息跟了过来。提出来要买这件乾隆御笔横幅。我和黑皮当然不能做那么跌份的事情了,要不我们怎么在京城混啊。”讲到这里,冬瓜显然是胆子壮了不少,眉飞色舞地讲起来自己的光荣事迹:“我和黑皮报了大哥的字号,谁知道那两个小玩闹根本就不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