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接过鼻烟壶看了一下,然后慎重期间还拿出来一个自己
大镜仔细的在上面看了一下。这当然就是给爱尔兰看的。乔迁可不想自己太过惊世骇俗了。
鼻烟壶毕竟是一个比较细小的小玩意。尤其是内画鼻烟壶,要是乔迁连放大镜都不用就能分辨的出来内画鼻烟壶里面的真假来,那爱尔兰伯爵,甚至是孙首富就不免怀疑乔迁了。
这一下乔迁看了有五分钟,一点都没有言语声。爱尔兰伯爵还以为乔迁是胆怯了,看不出来鼻烟壶的真假而吓的不感出声了,这才不敢言语了。
于是就才言开始挤兑乔迁:“怎么样,乔老板,你可是号称古董界第一天才的,那可不是吹出来的名声吧,怎么连一个小小的鼻烟壶的真假都看不出来,难道你真是浪得虚名之背,若真是如此的话,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我们千万富豪俱乐部可不愿意招聘一个没有本事的人来做鉴定师。”
爱尔兰伯爵这一番说教,简直罗嗦。听的让人难受。
孙首富在一旁说:“伯爵先生也不是一个外行,怎么不知道在鉴别古薰的事情不能受到外界的打扰,难道伯爵先生害怕乔老板把东西给鉴定出来不成。”
虽然在话里面没有骂人的意思,但是,孙首富的话里话外都是夹枪带棒的,一点不让爱尔兰伯爵有反驳的余地。
爱尔兰伯爵平时还是一个很有礼貌的人,至少在千万富豪俱乐部里这些富豪对爱尔兰伯爵的印象还是相当的好的,但是就连爱尔兰伯爵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看到乔迁就来气,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本事不如乔迁,这对一个收藏世家出身的人来讲大概是不能容忍的。
乔迁又把爱尔兰伯爵给晾了有五分钟的时间心里暗想‘我让你猖狂,看不让你多等一会自己能对的起你。我不讲话,你尽管吆喝,看一看丢人地会是什么人。’
看到场面冷清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乔迁的答案,不知不觉之中乔迁就成了整个大厅地焦点了。
看到关子卖的够了,乔迁在才满意地说:“这个鼻烟壶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先不说。倒是伯爵先生讲的那个鉴定出来鼻烟壶的人,他却是有点不地道了。
鼻烟壶的价格事情不高,但是这个鼻烟壶由于是名家的手笔,所以,在国际市场上的价格也在二十万左右。可惜,这是以前的价格。伯爵先生,这个鼻烟壶你是不是请安道尔先生给鉴定的。”
这话说出来以后,爱尔兰伯爵是一阵地纳闷,难道乔迁还能有这样的本事,居然连什么人鉴定的都能鉴定的出来。但是爱尔兰伯爵还是点了点头。
这本来就是真的。没有什么可否认地,况且在现场的人可是有不少人都知道爱尔兰伯爵手里的鼻烟壶是由安道尔给鉴定地容不得他来撒谎。
既然是不能撒谎的话,那还不如大方的承认,还能显得自己光明磊落。
乔迁笑了笑说:“安道尔先生有一个奇怪的毛病,可能知道的人不多。我爷爷乔教授和安道尔先生是好朋友,在我爷爷生前经常和安道尔先生切磋技术,所以。他的一个不好的习惯被我爷爷给记录在了日记里面。安道尔先生的鉴定技术那是好的很。但是,他每鉴定一件东西,只要东西是真品,他就会想办法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
这个习惯本来是没有什么,不少鉴定大大师都喜欢这样做。但是若是在字画上留下自己地名字那还好说,若是鼻烟壶那就大大的不妥当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废话?爱尔兰伯爵没有好气地说:“我要是知道为什么,还能让安道尔在上面留下他的名字吗?不过我可是听说有了安道尔地名字的古董都是价格提升很高地。不会落到我的鼻烟壶的时候,价格就变的成了下降吧?”乔迁的话里确实就是这样的意思。
“这毫无疑问。”乔迁拿着鼻烟壶说:“内画绝技不是一天两天能学的会的,一个内画师傅至少要下六年的工夫才能合格。要想成为一个内画大师的话,或许是一辈子都不能做到。内画几百年来。真正成称的上是大师的人是寥寥无几。所以,安道尔是不可能会内画绝技的吧。”
站在这里的人确实是有不少的门外汉,但是这个门外汉那可是相对于乔迁来讲的。他们这些人虽然不是很了解内画绝技。但是看乔迁手里的那个小小的鼻烟壶,就知道在里面做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内画绝技是比书法更难学的技术。这一点毫无疑问。
看到没有人反对,乔迁这才说:“因为鼻烟壶里面的面积实在是太小了,所以若是不会内画绝技的人在里面画了画的话,那就会破坏里面的整个画的布局和美感。而安道尔先生恰好两个忌讳都犯了,所以,这个鼻烟壶应该是一个残次品,现在的价格应该是10万以下。”
价格一下降了那么多,确实是让人感到意外的,但是乔迁讲的关于内画鼻烟壶的忌讳又确实是如此,所以,爱尔兰伯爵也不可能有什么相反的言论讲出来。
在一旁有不少人不相信乔迁的话,爱尔兰伯爵当然是第一个了,但是,根据乔迁的指点,有怀疑的热闹通过放大镜在鼻烟壶上看到了安道尔的名字以后,这才释然。不得不佩服乔迁心细如发。
而且对安道尔将名字伪装在石头上的算计也是佩服不已,若不是安道尔在内画技术方面实在是太烂了,让乔迁看出来了破绽来,结果到底是怎么样那还是两说。
不过爱尔兰伯爵毕竟是老奸巨滑的人,他立刻就问:“就算是这鼻烟壶因此是残品,但是你还是没有能鉴定的出来它是什么人做出来的。能看的出来安道尔的名字来,不过是你心细而已,心细的人多的是,但是心细的人却不能个个成为古董鉴定师。”
乔迁不紧不慢地说:“这没有什么困难的事情,做这个瓶子的人本来就是从京城发家地,因此,安道尔能认出来这鼻烟壶是什么人做的。我一样能认出来。
个人就是鲁派内画鼻烟壶的创始人毕九荣先生。毕是山东博山人,开始地时候是在京城从事内画鼻烟壶的行当。但是在光绪十六年的时候,毕九荣先生不知道为什么从京城又回到了老家山东博山。
据说是得罪了皇宫里面的人人。潘家园流传的故事是毕九荣因为得罪了最有权势的老佛爷,这才不得不会老家去,若不是当时慈喜已经被国内的局势给弄的焦头拦额了,按照慈喜的脾气早就把毕九荣先生给收拾了。哪里还能容的下他回去啊。
毕九荣鲁派地内画鼻烟壶最有特色的是能够利用瓷器上用的彩在鼻烟盒的内壁上作画,然后,烘烧形成内画鼻烟壶的瓷画,即使盛水画面也毫不受损。
这一=样地鼻烟壶被国际上称为瑰宝。其观赏性和艺术性都是有很高的造诣的。
而这个鼻烟壶是毕九荣先生在京城地时候流传下来的作品之一,算是他早年的精品了,若不是安道尔先生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上面,确实是件好玩意。”
一席话让爱尔兰伯爵哑口无言。甘拜下风。安道尔当时对这个鼻烟壶的鉴定和乔迁讲的是基本上一样,就象是两个人串通好了一般。不过安道尔当时还没有在上面写名字。
败下阵来的爱尔兰伯爵一点没有风度的就要离开,却也把乔迁再一次的恨到了骨头里了。
孙首富在一旁讲:“真是可惜了,伯爵先生。等一会乔老板可是有汉俑在这里拍卖的,你若是走了。就不能见识一下大汉地风采是什么样子了。”
要是在平时,爱尔兰伯爵就算是想离开也不可能管他孙首富什么事情,但是。这一次乔迁可是来忽悠人的。
刚才爱尔兰伯爵这样不给孙首富面子,孙首富怎么能不记恨他一下,把他给拉下水那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所以,看到爱尔兰伯爵想走,孙首富就说了上面地话。
爱尔兰伯爵毕竟是一个喜欢古董的人,所以,听到了孙首富讲乔迁有汉俑在这里拍卖,他立刻又改变了注意,转身向大厅里面去找别人聊天去了。
他和乔迁是有个人地恩怨,但是古董拍卖又不是擂台。你若是有钱的话尽可参加进来。不过,这样时候爱尔兰伯爵只是把心思给放在了汉俑的身上,却没有想到乔迁的汉俑是怎么带进来的。若是真正的汉俑的话,海关怎么可能让乔迁把汉俑给带进来啊。
孙首富却也不愿意过分的得罪爱尔兰伯爵。对乔迁说:“乔老板的本事果然让人叹服了,现在你已经通过了考验,成为了千万俱乐部的一名鉴定师了,恭喜你了。”
乔迁却不怎么领他的情,而是坚决的说:“我可没有答应做俱乐部的鉴定师,虽然年薪还算是可以,但是我却没有那么大的经历来做这件事情,若是只拿钱不出力的那种还可以。”
天下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但是乔迁提出来要求的表情却是非常的正经,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本来乔迁就不想在这里做什么劳什子鉴定师,给这些富豪们打工可不是乔迁的习惯。
而且乔迁也不缺那两个钱,他手里的汉俑任何一个拿出来都能让这些富豪大吃一惊,毕竟在国内汉俑也是很稀罕的玩意,更不用说是在历史文化几乎一片空白的香港了。
所以,乔迁才提出来一个这样几乎苛刻带极点的条件来,可以说是白拿俱乐部的工资。
乔迁的这个条件算是够绝的了,正常条件下是不可能得到通过的,但是,乔迁没有想到有比他更为绝的人。
一个洪亮的声音说:“不就是一年十万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出就好了,乔老板不喜欢拘束的话,大可不来上班,以乔老板的才华世界之大,什么地方都能去得。在在俱乐部挂一个名誉的头衔就好了。不过要是我们这些人到潘家园去请乔老板鉴定什么东西,到时候乔老板可不要有什么推脱啊。”
讲话的是一个大汉,站在富豪人群里有一种鹤立鸡群的那种感觉,这样的体形在富豪里面可算是少见了。
五十多岁地人。但是看他的精神却是有二十岁的心,这个人也是孙首富地老朋友了。听到这个人讲话。孙首富笑了笑说:“什么样的事情都少不了你来参与到里面来。乔老板,我来向你介绍一下。这个人就是打鱼的郑老三,粗人一个,一点教养都没有。郑老三你难道不知道随便打扰两个人的谈话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能这样开玩笑的当然不是一般的熟人了,而这个郑老三显然不是一个打鱼的那么简单了。
在香港能被孙首富称做是打鱼的人只有船王郑家了,郑家的水产生意做到了世界各地,规模大地惊人,甚至连东京水产品批发市场上的三分之一的水产品都和郑家有关系,可见他家的产业规模如何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