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明流怎么说,秦已经把话给说开了,反正这东西是国家的,你们明家不可能得到。
这个时候看明流的表情,好象对这个也并不是非常的关心。他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来的时候家父和我提过两次,所以,我对这个才比较的留意。到时候我能看一眼这对子岗佩就已经非常的满意了。”
好象明流心里还有什么事情,讲完了这些他并不在派出所里多做停留,而是径直的离开了派出所去了市场上了。
看样子今天上午的事情对他的刺激不小,堂堂的明家的大少爷,却被几个练地摊的给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他怎么能甘心啊。
既然不能找后帐,那么在本领上打倒这些练地摊的商贩,这点信心明流还是有的,他总是认为今天上午的失败不过是自己不小心的一个巧合,却不知道他今天下午去注定也落不下什么好来。
送走了明流以后乔迁说:“这位今天上午在外面买卖了四件古董,其中有三件打眼了,我看他刚才的样子,好象有点不夫妻,应该是找场子去了,估计今天下午又有好戏看了。”语气之中乔迁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秦的主要的精力可是不在这上面,他考虑了一下刚才明流提出来的问题说:“钳子,你小子说说看,他们明家又不是没有钱,买什么玉器买不到啊,怎么偏偏的就提起来了小纳兰的古墓里面的那对子岗佩了。”
乔迁非常无辜地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者是人家家族的传统也不一定啊。要不明士是纳兰性德的私生子的后代,这对子岗佩是明家认祖归宗的一个必要的信物,所以他们才这样重视。”
秦这下可是被乔迁的无赖的行径给气的半死:“胡说八道,明家本来就是纳兰家的一个分支,要是从纳兰明珠开始算的话,说明士父子两人是纳兰性德的后代勉强的说的过去,但是要说是他的嫡系子孙,还什么信物,那纯粹的就是胡扯。
根据历史的记载,这子岗佩乃是纳兰性德去世以后,康熙为了表彰他在诗词方面的造诣而赐给他的。一个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是他有私生子都不可能用这个当信物。”
为了办好纳兰性德的这个案子,秦可是专门的跑去故宫博物院去查了一小清朝和纳兰性德有关系的文书,知道的自然比乔迁要清楚的多了。
乔迁把刚刚的想出来的可能拿出来说:“那就是有一种可能,这子岗佩有什么秘密,但是这个秘密明流自己估计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在听到你说找到了一个子岗佩的时候并没有显得特别的高兴,而你说了有一个子岗佩被卖到了香港已经,看他的情绪变化并不是非常的大。因此我想他不过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第三卷 异能古董 第四百零八章怒火
.沉思了一下说:“这个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你多留这个案子破了,明流离开了以后就不可能出别的状况了,现在在这个案子破了之前最好还是不要牵扯到别的事情。
明士他既然不亲自来,而是派自己的儿子来除了是因为自己的儿子需要玉树来治疗腿部的疾病之外,我想更多的他是想隐藏什么秘密,他不来,那就是我们这里还是有什么东西是他上眼顾忌的。哼哼,他不来添麻烦那就更好。”现在的情况可不就是多一是不如少一事。
乔迁也把事情琢磨过来味来了,他神秘兮兮地说:“要是真有什么问题才好,哈哈,老明士那家伙想的美,以为派儿子过来了就一定能把子岗佩给带回去。我手里的这块那就先不给孙首富给送去,先留在我这里再说。”
明家怎么都是在纽约的一个富豪,难免在做生意的时候和孙首富有什么交际,明士和孙首富认识并不是不可能的。
若是乔迁这个时候将自己手里的子岗佩给送过去的话,是不是可能答应,就是乔迁送过去了,明士完全的可以从孙首富的手里将这一块子岗佩给要过去。
而东西在乔迁的手里,一时半刻的孙首富还真是不好意思向乔迁把东西给要过来,这样里面有什么秘密有待发觉,乔迁可就占主动权了
秦非常的满意地说:“不错,不错,你能想到这一点我很高兴啊。若是明士亲自来的话,他开口要这东西。我们还真是找不到多么正当的理由来拒绝,但是他偏偏地派他儿子来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地儿子。想这样就悄,所以,我想他们两个人分看大可能性并不是非常的大。
我想他们两个很有可能是在一起的,既然郑栓是一个那么小心的人,他怎么可能让万小
什么线索给我们啊。所以,抓万小全就等于抓郑栓,在抓万小全。
现在虽然说上面对这个案子已经松口了,并不是一定要求我们一定要在一个星期里面将这个案子给拿下了,但是我们也不能放松,在这个时候分散我们本来就已经不多的警力去查万小全,不合适啊。”
就在两个人争论是不是有必要查一下万小全的线索的时候,秦的电话响了。是上面亲自打过来的。听电话里的口气,对秦办事情的速度并不是非常的满意,要求秦一定要尽快的把事情给处理好了。而且要求秦不要和明流产生什么冲突。
纳兰性德的古墓是国家的这一点没有错,但是怎么也是明家的祖坟,我们法律之外还要讲一点人情的,若是明家要求点什么,只要是不太过分,不妨在适当的条件下做一点让步。
能这样和秦讲话的人没有几个。挂了电话以后秦立刻就发脾气把电话给摔了。
老爷子怎么都是当兵的出身,而且就是现在还时不时的为部队训练个士兵什么的,脾气当然不是那么好讲话的。
上面既然能打过来这样一个电话,那就表示明流这小子不地道,将事情给捅到了上面去了。
秦气呼呼地说:“这孙子真不是东西,不就是没有把子岗佩给他吗?居然通过上面来压我,他以为他是谁啊,要是没有这个事情,他来求求情,服个软什么的,或者还能有商量的余地,现在居然想着拿上面来压我,我就是不给,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秦更在官场上到这个地步,当然也是有自己的人脉的,若是秦一定的和上面顶起来的话,这老爷子也的相当的倔强的,明家还真不可能从秦的手里弄到什么。
明家知趣一点,把什么事情都摊开了说的话,那也不是没有可能把子岗佩给拿走,现在?什么都晚了。
乔迁听了也不怎么高兴,丫这孙子真不上路,前脚出门,后脚上面的电话就来了。他想了一想说:“秦主任你也不要那么生气,说不定明流现在也不知道是他们父亲在后面动了手脚,等我先去问他一问。”
明流很有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既然是他不知道事情的内幕,那他在派出所里提出来要子岗佩的事情,没有成功,顺手给自己老爹挂一个电话。明士再把电话给挂到上面。这样也不是不可能的。
现在明流可是有事情要求乔迁,并不是说乔迁去求的他,所以,乔迁认为明流自己主动的要翻脸的可能性不是非常的大。他不可能放着自己的双腿不要了,就为那一块小小的子岗佩。
秦冷静下来想一想也是,虽然现在明流是来搞合作的,但是,现在乔迁的手里的玉树也是明流不能拒绝的东西。
所以他想了想说:“也好,那你先去问一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等你回来以后再定论。”
乔迁刚要出门,好象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一般说:“对了,秦主任,我说的事情你可不要不放在心上啊,抓郑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想还是从万小全的身上下手来的比较好一点。这家伙若是不和郑栓在一起,那是非常的容易抓的,若是他和郑栓在一起,那个时候别说是万小全了,就是抓郑栓都不在话下。”
郑栓很大的一个特点就是狡猾,所以,警方想要直接的找到郑栓这个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有了万小全就不一样了,万小全留下的破绽多的是,所以找起来也容易的多,道理自然是乔迁刚才讲的了。
事情既然已经讲了,那听不听就是秦自己的事情了,反正到后来要是破不了这个案子承担责任的并不是乔迁。
明流这家伙正象是乔迁想的那样,正在市场上转悠,时不时的拿起来一件古董来看一看。
而且这个时候他的手里还弄了一个放大镜,青铜把手的一个放大镜,虽然样子是清朝的,但是乔迁知道这玩意就是附近的几个村子里面做出来的。
第三卷 异能古董 第四百零九章麻烦啊麻烦
.玩意拿到手里也是显得自己知识渊博不是。提供反正这不用担心被查。
这家伙来市场没有一天,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办法,确实是不一般啊,用乔迁的眼光来看的话那就是有上进心。
乔迁走过去,和几个熟悉的摊主招呼了两句,又对明流说:“明先生,我们借一步讲话。”
潘家园认识乔迁的人太多了,比乔迁认识的人要多的多,所以,他走两步就可能遇到一个熟人,而且还有人拿了古董让他给掌眼看一下。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明流聊天。只有把明流弄到一旁去了。
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乔迁问:“明先生,你可有点不够意思啊,怎么刚刚在派出所里说的好好的,你出来以后就给你父亲挂电话,给我们小鞋穿。要是有什么要求的话,你大可当面提出来嘛。”
这话说的,显得乔迁心里非常的高兴,明白的告诉了明流,你丫这事情做的不地道,我很生气。
明流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事情是怎么样一回事,他当然不明白乔迁说的是什么了。他反驳说:“乔老板这样做可是有点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给你们穿小鞋了。刚刚的我不是从里面出来,一直都是在这里的,怎么可能给你们小鞋穿啊。”一个人对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他千真万确的没有向上面反映过什么,现在他还要用玉树来治疗自己的双腿。不可能给乔迁小鞋穿。所以他当然是一脸的茫然了。
乔迁单刀直入地说:“你是刚走了没有多长时间,,但是上面的电话都已经打过来了。问地就是关于你们家的事情,你想一想,我能不怀疑你有什么问题吗?更何况说。这一次上面传的话,对你还是非常有利地。”
接着乔迁就把听到的话给明流讲了一遍,然后乔迁就说:“这话让你自己想一想看,换成是你的话,你是不是一样的会把事情向我的身上想啊。就算不是你的意思,但是你父亲呢。他有没有动过什么手脚?”
明流这边的麻烦事情还没有解决,那边他的保镖又出了事情了。而且还是不小的一个麻烦。
一名明家的职员慌张地跑过来说:“少爷不好了,罗西开车把人给撞了。”
罗西是明流的司机,开的是一辆宝马汽车。这在普桑都很难得私人开的年代,那可是相当名贵的。
明流拍了一下轮椅说:“全勇。你们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吗,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情。”
乔迁听了也是在心里咯噔一下子,宝马撞人案啊,这在全国是第一起吗?
全勇将事情讲述了一遍,却原来是罗西知道明流喜欢古董。也知道一点文明征服者地内幕。他听人说在京城民间有不少的奇珍异宝,想再从民间能不能找点什么。于是就开奔驰四九城的找。
可巧地很,在一个转弯的地方却把一个收破烂的人给撞了。据说,这个高中生还是一个太监的侄孙什么的。
乔迁脱口而出说:“一个太监的侄孙,这个人该不会是姓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