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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阅读(2 / 2)

我的腔道里。


我了解後才放开手。但不知为何流出眼泪,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我现在已经不是chu女了。


从隔壁又传来母亲的声音,但这次很快就听不见了。


这时候他开始慢慢的活动起来。


啊!真甜美啊!已经完全不痛了,却有着莫大的快感。


好像多年来听到隔壁父母的恼人声音累积的烦闷,总算发出来了。


他开始用力进出,感觉出我内部的肉缠在他的东西上,随着活动和磨擦。


那真是一种快感。


「啊!真好,原来是这样好,女人的这里没有想到会这样好。」他兴奋地说着。


而此时,我也快要溶化了。


「这样好不好?好吗?这样呢?」


他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但什麽样都好,我实在分不出来。


肉洞里固然好,但他的毛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磨擦也非常好。


「我这一生,不想和别人干这件事了。」


「我也是,我们结婚好不好?」他问道。


「嗯可以!」


不过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住处也不知道。


啊不过能永远做这种舒服的事,而且能和父母一样享受性茭的乐趣,我恨不得马上就结婚。


「啊!好啊!啊啊」我突然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大声叫了出来,全身都颤抖着,同时快感向


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扩散。


紧张和松弛交换来临了。


「啊我不行了.」


g大学的学生突然激烈活动起来,强而有力的冲刺着,然後全身一阵哆嗦。


啊他是在she精了。


也许我会怀孕,可是没有关系,我会和他结婚。


我这样想着,禁不住地紧抱着他,从下面向上挺起屁股,然後两个人紧紧缠在一起。


从此以後,我就迷恋上性茭。


没有什麽事能这样舒服,心里有美的罗曼蒂克,产生积极生活的意念,事後又感到爽快的事。


(74)白虎族的欲孽民风


天下之大,正是无奇不有。有些事情,我们看来荒谬怪诞,不合伦常,但在另一些民族会认为是天经地义,


不能违反。我曾有过一两件这样的经历,说出来一定会说我凭空臆造而又心理异常。我说出来,信不信由你。


无论是什麽人,如果他遇见一些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怪事,总有一股要跟人说的冲动,况且,这件事对我没


有丝毫损害,反而给我有无穷甜蜜的回忆。所以,我将故事诉你,我还是这句话:信不信由你。


我叫胡,今年廿八岁,喜欢摄影,旅行,享受人生。这些爱好都是很花费的,但我不用担心经济来源,我


有很多财产,两年前,我中农了五百万加币六盒彩,一夜间,我成了富翁。


我本来是个电脑分析员,在一间大财务公司工作,做了叁年,精通投资之道。中奖後,我买了一间大屋,买


了新车,正式接女友嘉伦及她的十一岁女儿来住,使她们生活舒服,其馀的彩金大部份做了地产投资,短短


两年,我的资产升多了差不多八十万,我预料地产会停滞,立刻将资金抽回,投资在高科技股票,地产放缓


期间,电子业一枝独秀,我避免了在地产的损失,我是一世够运。


辛苦工作了两年,今年实在需要休息一下,我计划到南中南美洲渡长假,拍摄一辑当地风土人情的照片及录


影带,不是为了赚钱,完全是兴趣。


嘉伦没有兴趣与我同去,她不能适应这样的旅行,她旅行方式是住酒店,上餐厅,乘飞机。况且,她要照顾


十叁岁的女儿,所以留在多伦多老家。


我登了一段广告徵求同伴,找到一个同道,他叫杜拜,是个退役jūn_rén ,曾打过越战,现在是个教师。我们一


同计划行程,购买用具,研究地理环境,十分投缘,合作愉快。後来他想介绍多一个朋友参加,我也同意。


两天後他带了来,原来是位大概卅岁的女士。她有一头金,样貌算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有几分妩媚,体格


粗壮,胸部高矗,双目灵敏,性格豪放。她的名字很普通——露比。


最初我有些犹疑,不知她是否清楚我们不是普通渡假,杜拜告诉我她会比我更能适应今次旅行,她是位人类


学研究员,曾到过不少亚洲落後国家,研究当地民族发展,也曾发表过几篇有分量的学术文章。她最近研究


南美洲土着的原始文化,希望可以和我们同行。我表甚表欢迎,此行我志在渡假和摄影,有女同行,何乐不为。


起程前一星期,发生了一件不幸事情,杜拜在一宗车祸中断了右腿,要叁个月才复完,无法成行,只有退出


,我们的事前预备工夫已经做了八八九九,各国的签证也办妥当,不好取消,最後只有我和露比出发。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底,我们到达秘鲁的古斯高,打算沿着安迪逊山脉南下到玻理维亚,亚根庭,智利。我主


要拍摄在高山土着生活习惯,露比则探索他们的原始文化。


我选上中南美洲作为目标是这里的人种混杂,西班牙人统治这大片地区有数百年之久,是很典型的混血人种


,有东方人的优美体态,有西方人的美貌轮廓,是最美丽的人种之一。露比则要研究早期印加文化有关性器


官崇拜之谜。我们买了一辆性能极佳的吉甫车,选购足够物品,就往山区的部落村庄出发。


最初是她做她的研究,我拍我的照片,後来发觉原来我们做的大致相同,她是用文字,我用图片。而且,她


是需要有照片说明她得工作结果,我的照片不能缺少背景介绍。於是我们配搭,现在她将所有摄影工夫交给


我,自己专心文字纪录和描述,我们合作愉快。


最初两个星期工作顺利。我们逗留的村庄,村民十分友善,让出最好的地方给我们,我们给他们的金钱微不


足道,在他们看来是一笔财富。那里的生活条件当然比起加拿大差得多。露比的适应性果然比我更强,我最


怕晚上的蚊虫,时时弄的脾气十分暴躁,她则心平气和。


「你怎能忍受这些讨厌鬼的不停叮咬?」有次我莫名其妙的大发脾气。


过去两星期,我们都是分开房间过夜。今日,我们来到一个新村庄,这里的人只能让出一个小房间,我与露


比第一次同睡一室。吃过难咽的木薯混肉碎,她在手电筒微弱光线下整理笔记,我全身涂了防蚊油,还是被


叮得处处红肿。


「这些小昆虫不算什麽,遇上毒蚊毒蛇才要小心呢。」她笑笑的继续工作。


我架起小蚊帐,钻进里面,虽然避开蚊子,但不一会全身湿汗淋漓,热气难当。我们住的房子,是个四面无


窗的『密室』,只有一扇仅可通过的小门。


我脱了上身汗衫仍是满身大汗。看看露比,她的无袖汗衫也湿了一大片,鼻尖额角香汗淋漓。


「太热啦,我去河边洗澡,你陪我好吗?」她盖上笔记,眼中似乎另有所求。


「好,实在太热了。」人地生疏,一个女人到河边出浴,我不放心。


我们来到离村庄半里的小河,天色暗得仅可辨物。露比脱光衣服,河水反射微微月色,映出她玲珑浮凸的身


段。她慢慢走进水里,展开朵朵涟漪。


「你不怕有鳄鱼吗?」


「不会有的,中午我看见有些女人及小孩在这里洗衣服,应该很安全。你也下来浸浸水,很清凉舒服。」


我脱去裤子,也走入水里。真凉快!我们只把头部露出水面,天已全黑,互相只能认出轮廓,她的一头金


在水面飞扬,像一疋闪光的金布,突然,她全身潜进水中,好一会儿,她在而水底下抱着我双腿,慢慢沿着


我的身体,在我面前六寸浮出水面,呼一口气,抹掉面上水珠,然後双手抱紧我,吻我。


我的男性本能反应立即升起,也拥着她长吻。我们机乎在水中zuo爱,但她说还是回到屋里好,不知水中有没


有细菌,如果感染了就很麻烦。


我们上岸穿衣,那些蚊子依然叫我烦躁,我们半跑半走回到屋子,立刻脱光衣服,钻进小蚊帐,激烈地造爱。她身材结实,ru房大而坚,强烈需要,她说有两个月没有男人了,她十分享受,很快就得到第一次满足。


我也有两星期独睡,所以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只是十分钟就放,大家都达到高潮。此後,我们每晚都同宿


一室。不过我和露比的关系不是故事的主题,所以不在此详述。


我们再在山区小村落之间做访问及摄影等工作。有些地方,我们的车子派不上用场,就买骡子,顾向导,在


深山中的小村落穿插,这里的土着因为少与外界接触,人种多是较纯印弟安族,东方人味道很浓,缺乏混血


的美丽样貌,他们的实单纯及充满苍桑的面孔,没有减退我的丝毫兴趣,不过露比就找不出有关性器官崇


拜的史料。可是,十多天後,我们需要回到一些较文明,物质较齐备的市镇补给物资,找一间较舒服的旅馆


,吃几顿较可口的晚餐,休息几天。於是我们选了一个名安东班巴的市镇,预备逗留一星期。


以当地水准来说,安东班巴已算是现代化市镇,有一间超级市场,叁间旅馆,一间银行,几间餐厅,只有外


国人才可以负担得起。大部份当地人仍是十分贫穷,居住简陋,食物粗糙。我们静养了几天,所需物品也添


购得七七八八,开始计划下次行程。


一天,我们在那间独一无二的超级市场走出来时,冷不提防被人从旁边猛力一撞,倒在地上,撞我的人也跌


倒,即随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扑到,对他拳打脚踢,我在倒地时也擦伤了手肘,露比扶我站起,穿制服中的


有一个督我一眼,若无其事继续打那人,我心中有气,大喝一声:「不要打人!」他们停了手,转头看着我


,一共有四个人,我走上前一看,那只是个十叁四岁的少年,看服饰是山区中的土着,已被打的片体鳞伤,


满面鲜血。


我们曾经跟这些山区土着住过十多天,他们十分单纯,是时常受欺负的一群。


「为什麽要打人?」那几个穿制服的被我凛然态度聂服,停了手,其中一个用十分生硬的英语说:「他偷了


东西,我们要教训他,这不关你的事。」态度十分傲慢。


「他偷了什麽东西,我代他赔。」我看见那少年十分可怜。


他们几个相视一笑,用土话相量一轮,「五千披索!」


我取出五千披索,大概值叁十美元,他们收了,再要多索二千披索作为事主不追究补偿,否则要将那少年交


给事主,这简直是勒索,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有照付。


这时,露比拉着我,「快快离开这里,你给他们看到你有一大叠钞票,他们会见财起心的。快走吧。」她不


由分说,把我拉到上车,打火开车。同时,听到有人在後面叫我的名字。


那名被打的少年土着拼命的向我们车子跑来,大叫「虎柏,虎柏」,後面跟着那几个大汉。露比叫我停车,


开门接那少年上车,然後我大踏油门,留下那几个大汉叫骂。


露比说我们要尽快回旅馆,收拾一切立即离开这镇,否则麻烦多多。我飞车返回在五公里外的旅馆,在途中


,露比用土话和那少年交谈,抹去他面上血迹,又仔细的看挂在他颈项的一件饰物,我无暇细顾他们,只希


望在那班恶汉找到我们之前离开这地。


回到旅馆後,她仍然跟那土着少年说个不休,带他到我们的房间,我尽快收拾行囊,露比显然十分兴奋,她


甚至用笔画了几幅图样,和那土着少年指手画脚,然後高兴大叫说找到了印加古代崇拜性器官的文化,在这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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