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嫩白的肌肤完全不相同。但是她的热情和主动,仍不失为一个欲海良伴的。她收腰挺腹蠕动着身体配合
我的棒棒在她肉体里出入的节奏,还回头对她女儿说道:「阿真,等一会儿你也是像我这样让方叔插进去。」
阿真也乖顺地向她母亲点了点头。我本来是可以专心和她盘肠大战至喷浆。然而她那嫩口的女儿已经洗好白
白,就在我身边等我开罐头。而且香萍也由於尚未知道我一口气至少可以连续干叁次的功能。她为了保存我
的实力,所以当我抽送她百来次时,就劝我停下来,回房到床上去玩她女儿。
叁人冲水抹身後,我抱着阿真的娇躯,放到我的床上。香萍叫她女儿躺在床沿,举高双腿。对我说道:「方
叔,可以了呀!」
我从香萍手里接过她女儿一对玲珑的小肉脚。觉得柔若无骨,而且白晰细嫩,不禁疼爱地吻了两下。香萍轻
轻捏着我那根粗硬的大荫茎,带到她女儿粉嫩的阴沪。她对阿真说道:「阿女,你用手指把小荫唇拨开,好
让方叔为你开苞。」
阿真听话的把双手伸到她的阴沪,用一对食指,把她的两片嫩肉拨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我见到那儿
是湿润的,有一颗豌豆大的小肉粒,一个微细的小孔,接着就是「未曾缘客扫」的「花径」吧!那入口指够
插进一支筷子。
香萍帮我持着阿真的一条大腿,让我腾出一支手去玩摸她女儿的ru房。又把着我的棒棒,让gui头拨弄阿真的
阴核,阿真的酥胸起伏着,口泌出一点晶莹的水滴。香萍就把我的gui头移到那出水的泉眼,同时向我示
意。我缓缓地压过去。见阿真的荫部被我的gui头顶得凹下去。我继续用力一顶,「卜」地一下,我的gui头
突然破膜而入。阿真的肉体一震,叫出声:「妈,好……好痛哟!」
「阿女,你忍着点,女儿家的第一次,会一点疼的,一会儿方叔会弄的你好快活,就不觉得痛了呀!你可以
缩手,别阻住方叔抽送。」香萍从我手里接过她女儿的嫩脚,并高高地举起。又对我说道:「你别担心,抽
送几下,我女儿就会苦尽甘来了。」
我双手摸捏着阿真的奶儿。同时也把粗硬的大荫茎向她紧窄的挺进去,阿真咬着牙忍痛任我弄。我微微
拔出,见到棒棒已经染红了。香萍握着她女儿的双脚,把阿真的两条嫩腿尽量分开。她说道:「见红了,你
放心抽送吧!大力一点,她就反而不知道痛了呀!我的第一次也事这样嘛!」
我听了她的话,便放胆抽送起来。阿真果然渐渐舒开了眉头,小肉洞里也多出许多水份。我得到润滑,就索
性让粗硬的大荫茎在她小洞里横冲直撞。香萍站在我後面,双手扶着她女儿的两条粉腿,却把双|乳贴在我的
背脊。阿真脸红眼湿,渐入佳景了。不过她的实在箍得我好紧,我在她到达一次高潮时,就尽力插入她
的肉体深处喷射了。
我让rou棍儿留在阿真的狭窄的里稍做休息,回头见到香萍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ru房,而且阴沪也十分潮
湿,便说道:「香萍,你躺在床沿,我也和你玩玩。」
「你……现在……可以吗?」香萍用讶异的眼光望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香萍喜悦地摆好了姿势,还把双腿高高的举着。我从她女儿的阴沪乐拔出带血的荫茎,把阿真
软软的肉体抱到床中心。阿真的嫩腿还在微微在颤动。我纵身於香萍的大腿间,粗硬的大荫茎轻易地进入她
湿润的小肉洞里。香萍的宽紧适中,腔壁有许多皱纹,我既抽送自如,又觉得很具摩擦。实在值得一赞。
我玩得她很兴奋的时候,也尝试进入她的臀洞。香萍虽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我插她前面时那种肉紧的表
情。所以我兴趣不大,仍然回到她的,和她一起到达高潮。
香萍和我进浴室稍作冲洗,出来的时候,她见我的棒棒仍然坚硬,又用嘴为我shǔn xī 了一会儿。後来她就先离
开了。临走时,她叫女儿留下来陪我过夜,因为明天是公众假期,阿真可以不必返学。
我望望床上的阿真,她仍然软软的仰卧着。我见她的阴沪被我弄得很零乱,就拧了一条热毛巾小心替她擦拭
,见她荫唇有点儿红肿,口已经打开了一个尾指大小的肉洞儿。我拥着她睡下,轻抚着她的奶儿问道
:「阿真,你下面还痛吗?」
阿真娇媚地说道:「初被你插入的时候,几乎痛死我了。接着妈叫你抽送,就真的不觉得痛,而且有一种很
特别的感觉,我也讲不出来,後来我觉得全身都酥麻了,好舒服哦!不过你去和妈玩的时候,我又有点儿疼
痛。现在就已经没事了,你是不是又要玩我呢?我还可以让你玩呀!」
「不要了,今晚你才第一次,你已经受创了,再玩会很痛的。以後你如果喜欢,我们再玩,你就会更舒服的。」我抚摸着她的阴沪说。
阿真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荫茎说道:「方叔,你这里好大呀!比我爹大很多哦!」
「你见过你爹的吗?」我奇怪的问。
「见过呀!爹有时很晚回来,以为我睡着了,就在床前换裤子。我睡在他们的上格床,有时候他和妈在下面
玩,我也被摇醒了。不过以前我总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直到今晚我才明白原来不是普通的开玩笑。」
「那麽是什麽呢?」我故意追问。
「我也说不出呀!总之我让你插的时候很兴奋,我见到妈也被你玩得很舒服,我还见到她的屁股也让你插进
去哩!而你插入我的呀!」
「傻女孩,插u傧k人来说,是没有好处的。我和你妈是因为玩得太高兴,才即兴地去插她的屁眼呀!」
「那你下次也即兴试试我呀!」阿真笑着说道:「我刚才也看见我妈用嘴巴含你这条东西哩!我的嘴并不痛
,你也让我试试好吗?」
我笑道:「你愿意的话就试试吧!不过你不怕我喷得你一嘴吗?」
阿真道:「我妈都不怕,我当然也不怕啦!」
「你是不是见过你妈妈吃你爸爸的荫茎呢?」
「是呀!我见过我妈将我爸爸射在她嘴里的东西都吃下去了呀!」阿真说着,就爬起来,趴到我身上,白嫩
的小手儿握住我的粗硬的大荫茎,张开她的小嘴,就把我的gui头含入嘴里shǔn xī 起来。我舒舒服服地躺着接受
她的kou交服务,望着这娇俏的可人儿认真地把我的棒棒横吹直吮,我还有什麽不满意的了。当我告诉阿真,
我就要喷出的时候,她却把我的gui头深深地含入,让我在她小嘴里喷发。而且点滴不漏地把我射入她嘴里的
全部吞食下去。
梅开二度了。可是对着娇嫩可爱的阿真,我并没有倦意。我笑着问她:「是什麽样的味道呢?」
阿真说道:「没有什麽特别的味道呀!不过也并不好吃。」
「那你为什麽要吃下去呢?」我笑了起来。
「我妈吃过,我当然也要试试嘛!而且我有一次听见我妈和她的泰国朋友谈话时,她们说男人的对女人
有养颜的作用嘛!」
这一夜,阿真亲热地枕着我的臂弯甜睡。我望着她赤裸的肉体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清晨五点,我就被她搞醒了。睁开眼睛一看,阿真已经坐起来,正在用她的手儿玩弄我的棒棒。我笑着
问道:「阿真,你下面还疼不疼呢?」
阿真摇了摇头道:「不疼了。」
我笑道:「是不是又想我插入你的小肉洞玩玩呢?」
阿真坦白地说道:「想呀!好不好呢?」
「那你躺下来,我在你上面弄,不然昨晚射进你里的会倒流出来的。」
阿真仰天躺好,我拍开她两条粉嫩的大腿,伏到她上面。她用双手的中指把两片荫唇向两旁拨开,露出昨晚
被我的棒棒开戳出来的小肉洞。我举着粗硬的大荫茎,把gui头抵在她的口,然後缓缓挤进去。我望着阿
真的俏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就继续把rou棍儿整条插进去。接着尝试抽送一下,觉得仍然很紧,不过有昨
晚射入的滋润,总算不太困难。我一边慢慢地抽送,一边shǔn xī 着她的|乳尖。阿真睁着一对可爱的媚眼儿
望着我说道:「方叔叔,我已经可以容纳你了呀!」
「那我要开始横冲直撞啦!」我笑着说道。接着就扭动腰部,放胆让粗硬的大荫茎在阿真的小洞眼里深入浅
出,肆意捣弄。
记得我那个离家出走的太太,和我初夜行房後,第二天晚上还不能再弄。可是现在阿真已经可以接受我常规
的抽弄。我觉得她的越来越多水。阿真也开始兴奋了,起初她是轻声的哼着,後来就叫出声了。我随
着她的亢进加快节奏,直把初经人道的阿真奸得浪汁横溢。我见她已经如痴如醉,便停下来让她回气。
阿真喘了一口长气说道:「方叔叔,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轻飘飘的了,原来被男人玩是这麽刺激的。」
我笑道:「阿真,你够了吗?我再弄几下就要在你里发泄了。」
「方叔叔,为什麽你不肯试试插u涟傧o?」
「我怕你会很痛呀!还有,插u傧a其实并没有好处嘛!」
「!我不理,我要你试一试嘛!」阿真竟撒娇了。
我好下床,把阿真的屁股移到床沿。阿真双腿举得高高的,我先把粗硬的大荫茎插入她阴沪里抽弄几下,
然後拔出来,把湿淋淋的rou棍儿对着她紧闭的臀缝戳下去。阿真轻轻叫了一声「哎哟!」我忙停下来问:「
行不行呢?」
「你弄吧!不要紧的。」阿真嘴硬地说。
我慢慢逼入,阿真咬着下唇忍受着,直到我的棒棒整条进入她的肉体。她的gāng 门实在太紧窄了,我插入後根
本无法抽动。
我问阿真道:「你觉得怎样呢?」
阿真已经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倔强地说道:「好痛,不过你先别拔出来。」
「还是玩你的阴沪吧!」我劝她道。
阿真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不过我要你试一次在我屁股里发射。」
好一个难缠的小妮子。於是我听她的话,在她阴沪里椿捣了几十下之後,才回到她屁眼里一泄如注了。
我把阿真软软的身体抱入浴室略为冲洗,回到床上时,她很快又倦然入睡了。直到上午九点多。香萍打电话
过来,她才穿上衣服回去了。
此後,许先生可以归家了,他从此戒绝一切赌搏的行为。我和他太太也不再也任何来往。可是阿真食髓知味
,老是约我到外面幽会。
有一次,我和阿真交睽完毕,坐在床沿,爱惜地抚摸着她鲜嫩的皮肉。觉得阿真实在太令人陶醉了。虽然我
也曾经用钱在欢场买过姗妹仔的身体,可惜她们都已经风尘,而且在床上表现也太商业化了。阿真不愧
是一个床上的良伴,是我和她的年龄太悬殊了。我已经夺取了她的chu女,不应该继续占有她的一生。我决
定送她到国外留学。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将来。
後来,通过婉卿的安排,阿真认我做契爷。我也顺理成章地付出一笔钱送她到美国读书。後来许家搬出公屋
,我跟她们也失去联系,知道阿真去了不久,就嫁给一位姓梁的美籍华侨,并移民到美国了。
今天所遇见的梁太太,正是当年的阿真。她已经由一个天真的少女变成一个青春少妇了,而且有了一个十足
像她的小女儿。我并不因为这位曾经赤裸辗转於我怀抱中,任我在她的肉体任意纵欲的嫩娃儿,已经化作他
人的枕边人而觉得惋惜。因为我当年送她出国的目的也正是希望她好像现在一样,有一个好的归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