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开我的车去。”常甜甜跟干脆。
“你也有车啦?那太好了。”
“嗨。像我们差不多这个层次的,想开车都有呀。现在的车这么便宜。”
“呵。你们混的都不错呀。把买辆汽车说得这么轻松。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什么叫不错呀,过得去吧。该有的都有了,结果也没劲。玩儿,现在就是玩儿。”
“你老公不在家吗?”我想常甜甜跟我出去,他的老公肯定不在家。
“在呀。”
“他在家会允许你出去过夜?”
“我说方舟,他在不在家,跟我出不出去又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出去,她也自由了。”
“甜甜,你是说,你们两个谁也不管谁,谁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对。是这样。”
“甜甜,你们两口子挺时尚,挺开放,挺想得开呀。”
“这有什么?这种事情谁能真的管住谁?与其管不住瞎管生闲气,还不如谁也不管谁各干各的。夫妻呀,就是个伴儿。保持着夫妻关系,到老有个伴儿就得了。年龄还不大的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人或者就是个滋味呗。多体会几种滋味,老了回味回味才有意思。”
“那你出去过夜跟不跟你老公打招呼?”
“打呀。总得让他知道今晚我驻不住在家里呀。”
“那你怎么说?”
“啊。我们两个都很简单,谁不回来住,就直接说今晚不回来就完了。不用解释干什么去了,也不用绕弯子编瞎话。互相都一样。”
“你们两个都给了对方十分宽松的自由空间。这倒也是不错的生存方式。”
“这总比两口子一起跟别人换妻换夫强。两口子跟别人玩儿换妻换夫游戏,你即使已经很不在意对方,但你想到你的老公或你的老婆,正在隔壁跟另一个男人或者女人zuo爱,你的心理肯定也不是滋味。可这说一声今晚不回家了,就是知道可能跟别的男人或者女人zuo爱了,也是朦朦胧胧的,不至于受什么刺激。”
第二十四章
“甜甜说得对。提供其实两口子都偷偷摸摸的,还不如这样大大方方的。其实就是都出来找找乐呗。”
“这日子,到了你不用为任何物质生活操心的时候,寻找精神心理感受就成了必然。我以前想过我会这样?绝对没想过。可是,生活到了这个层次,我自然就这样了,这跟每个人的道德品质没有什么关联。这是人们追求生活更高层次的必然结果。”
“是呀。那些吃不上,喝不上,整天累死累活的人们,那还有闲心和精力找什么精神心理感受呀?这也是物质文明带来精神文明吗。呵呵。”
“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不是我自己正在经历这种生活,我也会对这种生活的人有不解和非议。直到我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这种生活状态之后,我才感受到社会对有着这种生活的人们有着太大的误解。”
我和常甜甜聊着,走着。十几分钟后,在她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我坐进了她宽宽大大的别克车里。
“这车,真宽敞。”
“咱们这是去度假村,如果你以后想了,咱们在这里也挺好的。”常甜甜说这话时,表情很自然,语气很平淡。
“呀。甜甜,经常在这里做吗?”
“啊。有过。只要喜欢。”常甜甜回答我这样的问话也面无羞色。
“安全吗?”
“安全。车里谁管?不在车里也没人管得着呀?会情人,会性伴侣,也不是搞性茭易。”
“啊,这我知道。我是说zuo爱时防范措施安全吗?”
“啊。安全。我的包里安全套常备。不戴套的男人我才不跟她zuo爱呢。我可不能为了快乐惹上一身病。找乐归找乐,防范措施还是要保证的。”常甜甜的话,在许多人听来,可能都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对处于她们这种生活状态和生活层次的人们来说,这样的讲话内容实在是太平常了。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决定语言,语言反映生活。这样的生活,对她们这样层次的女人来说已经很平常了,所以她们说起来也很平淡。
“跟你老公说了吗?”
“啊。对。跟他打个招呼。”常甜甜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电话。“嘉琦,今晚我不回来住了。对。好。”说得很简单,对方答应的也很痛快。看来常甜甜真的一点儿假话也没说。
常甜甜开车也很猛。从二环奔三环,从三环就窜上了京顺路。
京顺路晚上的车不是太多,常甜甜经常一只手驾车,另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甚至有意无意时不时的触碰我的裆部。我的手也很自然的搭在她的手上。
“舟舟,你会认为我现在有些yín dàng 吗?”常甜甜向我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yín dàng ?你?怎么会?你怎么把自己跟yín dàng 联系在一起呢?”
“你看,昨天你在柳艳艳老公那看见了我,我这又跟你来度假村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太随便啦?”
“没有呀。这是你自己的生活,别人怎么认为真的一点儿都不重要。再说,我连往你说的yín dàng 这上面想都没想。如果你yín dàng ,我又算什么?”
“嘿嘿。可也是。彼此彼此呀。”
“对。这样的男人和这样的女人,总是相伴而存在的。”
“你昨天也是跟柳艳艳去zuo爱吧?”常甜甜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情。
“嘿嘿。是。没做成。让你给搅了。”
“算了吧,你。我还让你给搅了呢。说真的,柳艳艳的老公还真棒,再看着毛片儿,太爽了!可是……”常甜甜咂着嘴。
“你什么时候跟柳艳艳的老公勾上的?”既然常甜甜不避讳那天的事情,我就跟她聊呗。
“认识的时间可长了。上床的时间也就这半年吧。”
“都上床半年时间啦?”
“你惊讶什么?半年怎么啦?半年也不是天天跟他上床。”
“我知道。你怎么会只跟他一个人上床呢?”
“讨厌,你。你在心里还是把我看成dàng fù 了。”
“不是。半年里,你仅仅跟她一个人上床肯定不正常。所以我说你不会跟他一个人上床。”
“哼!爱怎么以为怎么以为吧。自己找自己的感觉比什么都重要。”
“对呀。我同意。”
“你来北京都见过谁啦?咱们同学?”常甜甜问我。
“你没听她们说过呀?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齐延刚。”
“嗬。都是女同学。你不会只跟柳艳艳上过床吧?我说来了这么久才找我呢。你肯定没闲着。”
“呵呵呵。甜甜。你真逗。”
“我可不是逗。我说的可是真话。她们几个可都没闲着,见着你还能老实?再说,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呀。你们一拍即合,不上床才怪呢。”
“甜甜,你这么了解她们?”
“怎么不了解?像咱们同学这样情况的,不管表面跟老公好的,还是看起来跟老公不好的,或是已经离婚的,没结婚的更不用说了,哪个只沾了一个男人?沾了三个五个男人也不算多的呀。她们跟别人都挺随便的,见着老同学还不上床快乐快乐?”
“算你猜得对。她们几个都跟我快乐过了。呵呵呵。”
“哼!等到了度假村,我好好收拾收拾你。也让你快乐。”常甜甜说着,手往我的裆部狠狠的抓了一把。
这个年代,什么都变化的很快。跟我上床的这几个女同学,在学校的时候,看起来都文文明明、本本分分的。可是毕业才几年,在北京这样的生活环境中,不管是从小在北京土生土长的,还是毕业留北京的,都开放得可以。拿跟男人zuo爱和上床不当一回事。环境改造人的力量真是太大了。
“哎呀。甜甜。到了度假村你可手下留情。不瞒你说,我昨天跟柳艳艳在咱们学校北院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可折腾的不轻。”我这样说,是有意刺激常甜甜更大的激|情。让她到了度假村有什么本事都尽量使出来。她越是激|情洋溢、花样翻新,我就会越舒服、越快乐。
“你跟她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都折腾完了,还去她家要再折腾?”常甜甜咧着嘴说。
“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是中午折腾的,大半天过去不是又想了吗?”
“这个年龄的男女,劲儿都够大的。”
“你说的也包括你自己吧?”
“当然包括啦?跟我上床的男人,十个有八个在一个小时里可以连着做两次。在三个小时里做三次的都有。你说劲大不大?有个公司老总,都快六十岁了,把我约到长城饭店,在一个大套间里,抱着我在地毯上打滚。边打着滚边进进出出,那家伙玩花样真是驾轻就熟。那么大岁数了,三个小时还弄了两次呢。”
“甜甜呀。阅过多少男人啦?”
“你记着你阅过多少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