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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部分阅读(2 / 2)

那两个大出小北十多岁的局长,与小北认识,一个是因开会时恰好坐在小北身旁。小北正画漫画,邻座递来一个小纸条:“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吗?还有芳名?”小北心想:还想勾引姑奶奶呢!那就和你玩玩吧!当即扭头风情万种地瞥了那位有点紧张的局长一眼,在纸条背面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这位局长从此像万里长征的红军刚刚背着背包离开井冈山一样,以顽强的意志坚持给小北打电话。他将小北的电话号码写在一个精心收藏的笔记本上,号码下面还写了一位伟人两句十分平常的话:“坚持数年,必有好处!”用以砥砺自己。另一位则是有一天突然给她打来电话,那个电话恰好是我接的。对方用温和中带有一丝讨好意味的口气说:“请找陶小北听电话。”小北狐疑地从我手里接过听筒,与对方通了话都不知是何方神仙,哪路诸侯。对方报了自己的姓名和工作单位之后,小北才知是市政府一个很重要局的局长。可小北与这位局长并不认识。以后这两个局长一直和她保持联系,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电话来。小北说,在他们的百般相邀下,她和他们分别单独吃过一次饭。两人一个相貌堂堂,仪表不俗,像《红灯记》里的李玉和。从外包装看,有一股大义凛然的劲儿,又仿佛是坚持抗清的顾炎武。另一个形容委琐,脑袋不大,肚子却不小。坐在那儿,腹间就像搁着一个篮球。从腰腹之间看这个人,有点像纪晓岚。而从形容举止看,则有点像刁德一或者栾平,要么就是引清兵入关的明末辽东总兵吴三桂。小北说,“顾炎武”她不太讨厌,因为这人还算风趣。不过也仅此而已,谈不上喜欢。“吴三桂”她心里其实很讨厌。小北说,这人无趣得很,每次打电话第一句话保准是问她“最近好不好?”她故意说:“不好!”对方一听她带点孩子气的顽皮,竟兀自幸福的呵呵笑起来。挂电话时又总是说:“有什么办的事情没有?”乍听这话,仿佛天下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有一次他忍不住了,引导小北说:“出租车票,吃饭票,总之什么票据都可以拿来,我都可以报销的!”原来他能办的,也就这么些事。小北有点气恼,心想:这不是诱惑姑奶奶上林彪的贼船嘛!那样姑奶奶有一天和你做爱时,身下都仿佛铺着一层出租车票,最大面额才是十元——不是找着“犯贱”嘛!这些想法小北当然不会表现出来,有一次还逗对方:“买皮鞋的票可以报销吗?”对方马上说:“当然可以啊!”话语中有一种喜出望外的味道,仿佛小北真要在他那儿报销一双皮鞋。可接着又说:“不过最好开作烟酒,或者笼统写为纪念品、办公用品。”


《背叛》42(2)


小北最后又说,况且若她和“吴三桂”有什么瓜葛,那她自己不成明末苏州名妓陈圆圆了吗?虽然陈圆圆曾“以一身系天下之安危”,但她还是不想成为这个晚景凄凉的玉庵道士。


那天我和小北坐在北方大学校园外一条小街一个雅静的茶馆里,一边喝茶一边漫无边际地说着话儿。小北说她上大学时常钻进这条小巷吃零食,这条小巷的小吃让她吃遍了。她说:“有一家的擀面皮特别好吃。本来蛇钻窟窿蛇知道,可我今天给你打传呼前,在街上走来走去找了很久,口水都流出来了,却没有找到!”小北说,她当时差点儿就要急哭了。


小北说这些话时,像个娇憨的孩子。我都仿佛能“看”到她当时找不着那家卖擀面皮的小饭馆时,那副惘然和着急的模样。


“我上学时也常在这条小街吃饭,怎么没有碰见你?”我这样说时,心生幻觉,仿佛小北正偎在我肩头,挽着我胳膊,在这条小街上走,在北方大学校园里微风中沙沙作响的梧桐树下走。小北向我撒娇,用纤细的手指头悄悄抠我手掌心……


小北说:“碰见才怪呢!你比我大六岁、高四级呢!”


我说:“大六岁有什么不好?据我广泛调研,夫妻之间最佳年龄构成就是男大出女六至八岁。这种年龄组合有三大好处:一是呵护感。男人总觉得拥在怀里的是个小妹妹,时时事事呵护着她。二是反差小。男人四十岁左右事业有成时,女人刚三十出头。男人最具魅力在四十岁左右,女人最解风情在三十岁左右。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成功人士挽着一个三十岁出头风情万种的妻子,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男人为啥四十岁左右离婚率高,就是因为妻子大都成黄脸婆了。三是爱情生活和谐。男人四十岁时,因事业有成,身体焕发出第二次青春,战斗力极强。女人三十出头,既不像二十多岁时在爱情生活中显出羞涩和抑制,不又像四十岁以后减弱和衰退,既放得开又收得拢,这叫强强联合。两人在一起,能不如胶似漆?”


小北已被我撩拨得秋波含情,春心荡漾,脸颊泛红。可她不甘束手就擒,瞥我一眼说:“鱼氏谬论!”这话明着在反驳我,却似在鼓励我,因此话语像夏日和煦的风儿一样,显得软绵绵的。在我听来,反有那种“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感觉。


(。。).


“不是谬论——是鱼氏定理——鱼氏爱情定理!”我像一位愈斗愈勇的勇士,继续向小北美丽心灵的纵深地带挺进。


那天傍晚,我俩去了北方大学校园,去看了我们当年住的宿舍楼,站在宿舍楼下倾听了梧桐树叶沙沙的作响声。我俩沿着一条幽静的林间小道,走过来,再走过去,仿佛在追忆着一个青春的、已逝的梦!而青春的梦注定是易碎的——人生何尝不是易碎的呢?就像阎水拍局长说的,像一根粉笔头,刚写两下就写没了。生是偶然,死是必然。阎水拍局长简直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他的脑子里天生有一种哲学思维。其实人生还像一根火柴头,“咝”一声划过去,刚燃着,就熄了!


那天我们就这样随心所欲地聊着,或而伤感,或而激越。但无论伤感还是激越,总有一种和谐在。小北告诉我,这次同学聚会她可大出了风头,因为她给聚会赞助了三万块钱。她说,是那俩局长赞助的。聚会前他俩又给她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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