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我和tom在一起 触手可及的新生活
第二十一章触手可及的新生活
————减肥在第十八章又加了一个恶搞番外,老规矩,还是就放一天,谁赶上谁看————
大少爷一家住了一个月左右就离开了,庄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算起来,哥白尼的牺牲有些不值当,因为turner一家不怎么吃羊肉,大部分都便宜了我们这些个外人,nagini撑的翻在窝里动弹不得,趴了两天才爬出来。
斩首事件过后,小tom消沉了很多,经常躲在房里看课本,也不怎么和nagini往外疯跑了,有一次我让他多出去玩玩儿,小土豆就一本正经的宣称,坚决不要被人看做乡巴佬,最少也要做个有文化的乡下小孩,所以要好好读书。
我存了离开的心思,便尽量留心用得到的信息,可我们在的这个turner庄园实在是有些闭塞,方圆很大范围都是turner家产业,平时也没什么人登门,连送报纸的都没有,信件往来也不频繁,只有厨房里的一个破收音机,算是和外界的联系纽带。
离开的事儿一直压在我心头,我请过两次假去伦敦,可惜来去非常匆忙,没碰到什么好运气,也没法花大量时间找工作,现在经济危机还在风口浪尖,我又不敢冒冒然的辞工走人,于是在离开这个问题上,我站到了两难的境地。
无奈中,我们继续在庄园里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村庄生活。
现在tom上午经常和二少爷呆一起,学学贵族教养,听robbie讲些大千世界,下午就努力读小学课本,从我这儿学些基础知识。
转眼便是1932年的夏天,小tom整五岁半,按说到了上学的岁数,我却还困在庄园一筹莫展,可就在我坐困愁城之际,nagini的一个小毛病,给我打开了一扇走出庄园的大门。
nagini总是有些不成熟的小毛病,比如说,爱翻东西,爱和tom攀比,总是吃撑住等等,但从大方向上来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一天晚上,我刚进房间,就见nagini在两本翻开的书上晃来晃去,“可可小姨,你快来,这书上是不是在说nagini?”她到我就大叫起来。
我走过去一看,是我当年被丢过来时,箱子里放的哪两本教材,《概率统计》和《经济数学》,nagini正用尾巴兴奋的指着积分号说,“小姨小姨你快看,这是nagini。”
我把她从书上抓起来放到窝里,“nagini,那不是你的名字,名字上次tom不是教过你了,没记住吗?”
提到学习问题,nagini郁闷了,她差tom好多,只有看图说话的水平。“小姨,那真的不是吗?我看着好像呢。”
“nagini,你比tom可爱,又漂亮,不用读那么多书啦,读成眼镜蛇就不好看了呢。”我只好尽力安慰她,“小姨喜欢这样的nagini,读书的事儿tom负责就好了。”
nagini想了想,高兴起来,盘在窝里对我说,“小姨觉得我比tom好就行了。”真是一个好哄的孩子。
我捡起地上的书拍了拍,一时间心潮起伏。
来到这个时空一年多,说不想家是假的,但我尽力让自己每天都很忙碌,尽量不一个人呆着,回忆和寂寞一样,总是让人脆弱,多少个梦里,家人和朋友用伤感的眼神看我,问我还记不记得他们,当我痛哭着醒来,时常憋屈得恨不得撞死自己算了。
我坐回床上,一页页翻着这些另一个世界的秘密,曾经的大数定理,曾经的中心极限定理,曾经崇拜又痛恨的kolmogorov,markov,这些概率论上的巨匠,还有feixi’er,这位统计学大家,我曾经用着怎样的崇拜仰望着的前辈……
等等,这位统计学大哥不就是英国人嘛,概率论不就是十九世纪上半叶成型的吗!这这这难道这就是上帝留给我的窗?
我可得好好翻翻这位老兄了!
我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nagini,今天晚上谁也不许说话,小姨要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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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这两本砖头,认真的啃了一个半月,惊喜的发现,以前似是而非的哪些死角,竟能全部搞定,惊叹之余,又有些扼腕当年的考试成绩,早知道多看一个半月能达到如此境界,我干嘛那么着急去考试秘书哪儿报名。
挑了些比较浅显的小推论,我仔细地写了一篇二十页统计学论文,没敢剽窃大的定理,大篇幅的写了些关于随机问题和统计理论的认识,反复推敲了数次,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最后定稿。
整整齐齐的誊写一份之后,我突然发现了个一直被忽视的大问题——这个我虔心追随的统计学巨头,他现在在哪里?
我在房间里痛苦了好久,最后决定,给每个英国大学写信,发誓要把这个人物抠出来,我和小土豆的前程,全靠他了。
不过,最后tom的一个提醒,替我省了好多麻烦,“小姨,你或许可以问问robbie,他说他也在大学里读过书的。”
我捧过小土豆的脸,美滋滋的亲了一下,这个提示好,确实可以先问问二少爷。
二少爷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我的论文,看了好长时间,“可可,数学不是我的专业,你写的东西我很多都看不懂,不过说实话,一个小姑娘家懂得数理统计,确实让我很吃惊,这门学科我在大学里听说过,很艰涩,你是想去读书吗?”
当然不是,现在去读书就得饿死两口人。
“robbie,坦白说吧,我想带着tom离开庄园,你知道,他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不能总在庄园里呆着,我想搬到城里去,也想带着他看看外边的世界。”我直截了当的对二少爷说,“我也不想继续做厨娘了,除了糕点,统计学是我唯一会的东西,如果有可能,我想给feixi’er先生工作,做个助手,或者什么都好,让tom也有个…拿得出去的……身份”我一口气说完,没做任何隐瞒。
“可可,我我舍不得你们。”cecilia插嘴道。
“cecilia,可可说得对,tom需要更广阔的空间,呆在庄园里,只会慢慢毁了他的前途,”robbie轻声的安慰恋人,“我和你在一起,也很好啊,有机会还可以去看他们。”
停了会儿,二少爷转向我,“可可,我不知道你要找的这位feixi’er先生在哪,但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那么有成就,应该不难查找,我帮你问问以前的校友吧,他们有些人还在研究领域,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于是,我便在庄园里等待二少爷的好消息,我自己也给所有叫得出名字的大学写信询问,这一等,日历就翻到了九月。二少爷终于帮我翻出了这位feixi’er先生,他目前在罗萨姆斯泰德试验站。
在二少爷的帮助下,我给feixi’er先生写了封恭谨而洋溢的自荐信,并附上了那份统计学论文,表达了为他工作的美好愿望。
信寄出去了,我每天都坐立不安的等待着这攸关未来的回音,tom和nagini这段时间里异常乖巧,既保证了我耳边的清净,也没给我任何借题发彪的机会,让我只能安静的焦急着,真是两个不体贴的小孩。
没过多久,feixi’er先生的一封简短回信,让我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