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
新任魔法部长出身傲罗,是个鹰派人物,年纪不大却身居高位,看来魔法部和巫师委员会打算用个活力派来挽救些公众形象,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招数。《预言家早报》近日来一直在对新魔法部长歌功颂德,大篇幅的连载这位新任部长的事迹,《这就是对的》也对新部长上任表示了祝贺,并且温言软语地表达了公众对新贵的期望。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和谐世界,不过,没坚持多久就是了。
三月二日,猫头鹰们扑扇着翅膀上的雪花飞进hogwarts的早餐大厅,丢下报纸五分钟后,一个ravenclaw的女生悲鸣一声昏倒在早餐桌上,大厅里乱作一团。
我摊开报纸,又是第一版,闪动的字体好像表达着无限的愤怒,《这就是我们的新部长——请给richard家一个解释》,我匆匆浏览了一下文章,看过后心里也是愤恨不已。
前年,richard一家不幸被从匈牙利流窜过来的杀人狂魔堵在房子里,当他们通过飞路系统向傲罗总部求救时却没得到回应,结果richard夫妻和三岁儿子惨死家中,女儿在hogwarts读书幸免于难——就是刚才昏过去的女生。事后魔法部向公众解释说当时飞路系统障碍,所以没得到求救呼叫,人们对richard一家的不幸深表同情,朋友们还纷纷在报纸上发表了悼词,结果今天被揭露,当时当班的就是现在新任的魔法部长howard,而他当时根本就是翘班和一个半媚娃在旅店里偷情。
这可是件大事儿!!!人们等着魔法部的解释。
三月三日,新报纸没给《预言家早报》任何反应时间,以煽情见长的aimemore的《谁听到孩子的哭声》横亘整个版面,配着若有若无的叹息声,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而二版的《就算是家养小精灵也有生命权》又把事件上升到巫师生命权上,这下子问题就严重了。
和下台的brooks不一样,新上任的howard可是个强硬派,他很自然的对这起事件做出了强硬反应——封杀《这就是对的》,并在《预言家早报》上发出声明——煽动公众情绪的将要依法治罪,也不知是谁支的馊招,反正本来已经被一系列政府丑闻绷得很紧的公众神经,一下子断弦了。
这是我后来听说的,巫师们围在魔法部门前,手里举着richard夫妻的画像,要求howard做出解释,结果傲罗们出来劝解和疏散人群时和公众发生冲突。要知道,普通巫师们的战斗力虽比不上傲罗,却也不是只能撇撇石块的加沙人民,他们手中的魔杖可是都能当火箭筒用,反正据后来《这就是对的》报导,最少十五名巫师被送到圣芒戈魔法伤害医院接受治疗,一人死亡。
人们愤怒了,高涨的怒火在《这就是对的》的挑动下越燃越高,巫师协会紧急发表声明,称该次事件系howard个人所为,协会已经对魔法部投出不信任票,但jessicalens的一篇《我们凭什么信任一群胡子——当初你们干什么来着》,给巫师协会造成相当大的压力,因为他们经手的历届魔法部长,好像都不太干净。
而相同的,魔法部也对巫师协会表达了不满,指责他们过多干预政事且思想腐旧,指手画脚下的魔法部形同傀儡,巫师协会反驳认为魔法部这是在转移公众视线。
报纸上的口水战一打再打,于是从这一时刻起,巫师界的动荡,开演了……
第二卷 我和sev在一起 三分天下
第七十二章三分天下
魔法界的政治制度挺有趣,巫师协会和魔法部的关系有些像欧洲最开始的教廷和皇室,但巫师协会在很大程度上并没有当年教廷的权利大,也没有过多的进行政教合一的干预,所以巫师协会便在长时间以来,既保证了自己的地位超然,又在魔法部容忍和不容忍的边界上干预着日常行政。
普通来说,魔法部长的推选由巫师协会和世家集团共同提名,然后经过代表传承的长老集团和代表贵族利益的世家集团公议,巫师协会有对部长人选有一票否决权,所以在部长选举这个问题上,处于做糖不甜做醋酸的地位,不过又因为长老团的很多人又在巫师协会挂名,所以协会本身的势力便更加微妙。
本来魔法部多少要看着点儿巫师协会的脸色过日子,可这次吃生米的howard在对上任的第一次信誉危机问题处理失当,短短的两个月便被巫师协会投了不信任票,心中的光火自是不用说都能理解得到,于是这个有些莽撞,或者说彪呼呼的新任部长,不仅在《预言家早报》上同新报交了火,也把对巫师协会的不满一次性发泄了出来。
而事实证明,双线作战并不适合他。
四月十日,巫师协会宣布,准备正式罢黜howard的部长职位并在协会内部推选新人,而howard拒不交出权利,并严厉指责巫师协会的越权干政以及无理取闹,并且指出,协会的一票否决权只适用于推选期间,而并没有权利任免在职部长。
就在两方面口水四溢的争执不休之际,《这就是对的》又连续刊登两篇文章,《你需要怎样个未来》和《干!谁的面包我的血》,前一篇对选举制度本身提出质疑,而后一篇便是明晃晃的火药味。
世道还没大乱,枭雄便现身江湖。
四月十五日的《这就是对的》,中断在骂战最激烈时都没中断的娱乐版面,报纸的整个版面只刊登一篇文章——《这才是那个你需要的人——lordvoldemort》
哗啦,我差点儿把下巴掉到早餐桌上。
“cocoa,把嘴闭上,都看到你嚼到一半儿的苹果了。”severus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声音小得像是耳语。
我哆嗦一下,没理他。
tom,tom,竟然也掺和进这倒霉事儿里?!你不好好做个有前途的教授,往政治里使什么劲啊~
我在心里哀号半天,抬眼看向教师席上的大土豆,就见他正一边切着一小烤肠,一边听旁边的胖子说话,半垂下眼帘的红眸里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