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听她说完,噗嗤一笑,“谁告诉你这些的,倒也八·九不离十了。”
小满听红杏这么一说,嘿嘿的笑了几声,“以前村长家的女儿去过苏府,她说的。”
村长?
红杏双眸微闪。
那杨二妞不就是村长家的儿媳妇吗?
记得自己当初被杨家休弃的时候,可是与她结了怨的。
但她不后悔,谁让杨二妞欺人太甚。
小满叫了她两声,见她没反应,拿起手在她眼前直晃动,“红杏,红杏······”
红杏这才回过神来。
两人一直聊到中午方才散开。
红杏回到家,就听见付氏房里传来一阵笑声。
“娘,娘,我还要吃·,我要吃燕窝·····”
付氏一笑,“问你爷爷吃去,你爷爷可比我们多些······”
狗蛋一听到问爷爷,立刻就住了嘴。
红杏走进灶间,锅里干干净净的一点渣子都没剩下。
转身,走进了堂屋,午晌饭已经摆上了桌,堂屋内却是没人。
罗家几兄弟干活还没回来,付氏一家又躲在房里吃补品,就连罗厚道房里也传来了罗家喜的声音,“爹,这燕窝就是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
罗家喜笑眯了眼,“爹也吃······”
“我吃其它的补品就可以了,这燕窝你吃,快吃······”
红杏唇角往上扬了一下,冷笑了一声。
罗家远躺在床上却无人关心。
红杏越想,这心就越冷。
弄些些饭菜给罗家远吃,她自己才随便吃了点东西,这米糠她吃不下。
下午嘱咐家秀照顾罗家远,她背了篓子再次上山采药草去了。
回到家,已是傍晚。
刚刚把采药的篓子搁在房里,正准备去洗手,就听到付氏房里传来一阵阵的叫唤声,“哎哟,又痛了······”
“娘,娘,我也肚子痛······”
红杏从窗子里透望出去。
就见着付氏抱着狗蛋跑到院子里,嗖的一声,脱下了狗蛋的裤子,还不等红杏细看,猛听付氏说道,“你这个臭东西,你忍忍会死啊,居然拉到裤子里了······”
付氏说完,还没来得及帮狗蛋提裤子,就猛地弯腰捂住了肚子,“哎哟,痛死我了······来不及了······阿福,出来看着狗蛋······”
说完,也不顾蹲在地上的狗蛋,直接朝着菜地后面的茅坑奔去。
红杏走出了房,打了点水洗干净了手。
那边,再一次传来付氏的声音,“罗家喜,你能不能快点啊,我都快憋不住了······”
“二嫂,要不你到别家去借去······”
红杏擦干了手,正要回房,就见着罗厚道心急火燎的也朝着茅坑跑去。
还不等红杏进房,那边再次传来了付氏带着哭腔的声音,“爹,您就不要跟我抢了,我先来的。”
“我是你爹,自然是我先,你一下午都上了七八次了,茅坑都装不下了········”
“爹,您不也是七八次了吗·······”付氏再次说道。
红杏一听,不由错愕,这是怎么了,难道一个个都吃坏了肚子。
这样想着,红杏赶忙走进了房,朝着床边走去,“家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罗家远见红杏一脸紧张,不知道她怎么了,遂自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红杏就把罗厚道几人的情况跟他说了。
罗家远摇了摇头,“我没事。”
红杏听到他说没事,这提着的心才放下。
看着付氏几人突然反常的行为,想起他们今天中午一个个躲在房里吃补品,想来问题定是出在这里了。
转身出了房门,正准备进灶间做晚饭,就见着罗家喜脸色苍白地扶着墙根软趴趴的有气无力地朝着堂屋走去。
这厢,罗家福又匆匆的朝着菜园子后面跑去。
红杏狐疑地瞥了一眼罗家喜,眉间轻轻皱了皱,随即眸色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这时,家秀带着王大夫匆匆走进了院子。
王大夫看到腿脚发软的罗家喜,急忙上前,让家秀搀扶着他进了堂屋。
等到他把好脉,罗厚道和付氏也进了堂屋,一个个脸色发青,双腿发颤,就连走路都颤颤悠悠的。
红杏见了不由摇了摇头。
堂屋内,就听见罗厚道急忙问道,“王大夫,我们这是中毒还是得了什么病吗?”
王大夫摇了摇头,“厚道啊,你们今天吃了些什么呀?”
罗厚道就把今天吃的补品一一列举了出来。
站在灶房门口的红杏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罗厚道也太狠了点吧,居然把所有的补品一次都给吃了。
他是怕家里其他人吃了吧,真是自私又小气的家伙。
王大夫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厚道啊,这补品可不是这么个吃法,你这样吃不拉肚子才怪呢,你们这是典型的虚不受补。”
众人皆是一愣。
一个个的没想到还有这说法,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王大夫再次说道,“我开几幅方子你们照着方子抓药,吃过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