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郡轩辕夜晓,神战第二的隐战神。他声名狼藉在外,东郡王见他骁勇善战,所有的皇子中,轩辕夜晓最先为王,他没有纳妃生子,整日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是个离不了床第的男人。”说到最后,秦杨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男人自古风流没错,男欢女爱也没有错——不然他和梅朵的孩子从哪里蹦出来的?
只是轩辕夜晓的所作所为,女人就好像是他的三餐,离开了会死。
这种风流又下流的男人——和他并列神战榜前三,秦杨甚至觉得脸红。
梅朵点头,她不再看那人。
她很清楚:“那是公主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就好像——你娶了我一样。”
秦杨笑着点点头。
笑意,没有持续多久,他突然一怔——
以死相逼,冷漠魔鬼(1)
梅朵也看到了,有一个身影正在往公主那里走去。
“是皇后娘娘?”
秦杨忽然觉得不妙,他拉上了梅朵,布下宫前的白玉石阶:“御医说不能再刺激龙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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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挡在了她面前——
女人的衣裙,女人的宫鞋。
耳边战鼓声,龙沫抬起猩红的眼——她一夜未眠,眼瞳里布满疲惫之色,更多的还是她憋住的杀欲!
“让。”她像厉鬼一样凶狠,冷冷命令张开双臂挡在自己身前的女人!
卫雪鸢来了,她安抚了龙临渊,看着男人在全公公的搀扶下进了大殿,她只身来到了龙沫身前。
沫儿不认得她了,她还冷冷冰冰地叱她!
卫雪鸢不动,她就停在龙沫面前。
“让!”龙沫的口吻,已经不耐烦了!
“别走了。”
“给本宫让!”
“把白龙战甲脱下来——”
龙沫身侧的拳头捏得骨骼咔咔作响:“让”
这一声,多少的不耐烦!怒火就要爆发——
“你是龙沫,不是龙涎,把白龙战甲脱下来!”
龙沫轻蔑地一哼,她倏然扬起了手——
远处疾呼,“公主!不要啊——那是皇后娘娘。”筱夫人她们听到了争执声,纷纷从浅睡中惊醒,乍看一眼,龙沫竟然扬起手欲打卫雪鸢!
“雪鸢!”龙临渊刚刚坐定,他和卫明远听到动静,不约而同奔出大殿!
太多的人又要过来,雪鸢皇后放声大喊:“别动!都别动!我能把她喊醒!都别过来!”
“雪鸢!”白萱紧张地唤她,“别——求你别刺激她,御医说”
“不要说了!”她打断白萱的话!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再转身,她面对扬手没有打下一巴掌的龙沫,女人流着泪对龙沫笑,“打打啊!如果打死了我,你可以清醒——沫儿想打多少下都可以!”
以死相逼,冷漠魔鬼(2)
“本宫是龙涎!”
“龙涎?龙涎太子吗?”她讽刺地质问她,“你的刀呢?你的破天呢?”
“刀”龙沫慢慢放下手,她低头在原地找寻,“本宫的破天本宫的破天”
“没有破天,你还是龙涎吗?”
龙沫停住,她皱眉反驳:“破天被他们抢走了!”他们,城外的他们!
不断擂鼓挑衅她的敌人!
龙沫转身而去:“本宫去把破天抢回来!”
“别去!”卫雪鸢从后抱住了她,这个身子明明就是沫儿的身子,可她的意识都变成了龙涎!卫雪鸢在她耳边低泣,“好——破天被人抢走了。那么太子龙沫呢,我的沫儿去了哪里?你的妹妹呢?”
“龙沫”她难受地念起这个名字,“龙沫?”
龙沫、龙沫——
这个名字,这些人当着她的面,喊了一次又一次,好扎耳!
她想不起来:“谁是龙沫?”
温热的泪水溅在龙沫的脖子上,少女的身子颤动了一下,非常细微的变动——卫雪鸢感觉到了,沫儿能感应到她的眼泪。
“你是龙沫——你才是龙沫,龙涎死了——我的孩子,你是我的沫儿,你的太子哥哥已经不在了,你这样,母后的心好痛,求求你醒来。”
“本宫龙涎!”
“你是龙沫!!”
“本宫是龙涎!!”龙沫盛怒之下震开了女人的怀抱,她抬手——扣上了卫雪鸢的下颚!
她要杀雪鸢?
龙临渊疾呼:“龙沫!你给朕住手!”
“龙沫龙沫——”到处都是这个名字!她哼了哼,冷眼看着手里呼吸困难的女人,“说——本宫是龙涎。”
卫雪鸢呼吸不畅,她对着她笑:“你是龙涎太子,太子,带我去城楼可好?”
城楼——
她也想去那里!
从偏殿跑出来的文杰分不清现在的情况:“皇兄,这怎么了?她手里的女人是谁?她们这是去哪里?”
以死相逼,冷漠魔鬼(3)
不光是那个疯公主挟持走了一个女人,轩辕文杰还看到云宫的那群人追着过去,和疯公主有一段距离,没有人敢追上去再刺激她。
夜晓拽上这小子:“问问问——还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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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鼓声霎那间停歇,一夜了,他们擂鼓一夜,眼见东方的天空隐约要亮出鱼肚白。
云宫烽火台上的身影一动。
桑平联军纷纷停下了战鼓和吆喝,他们心惊胆战地看着那身白色战甲出现——
像是有什么不对劲!
那个杀人如麻的身影,还挟持了一个人——难道说,云宫里闹内乱了?
云宫城上,凌副将震惊地看着公主压着雪鸢皇后上来,一阵的推搡下,后面还跟着皇上他们——
龙临渊冲着他挥手,命令:“散——散开!别伤了皇后!”
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禁卫军只能从旁退开!
“龙沫!”龙临渊吼她!想了想——他又改口:“龙涎!你放肆!还不把你母后放了!”
“她不是我的母后。”声音清冷,没有任何感情!
龙沫瞪着掌下的女人——但是眼光之外,桑平联军黑压压的一片,又燃起了她嗜血杀戮的兴趣。
龙沫得意地笑着,她松开卫雪鸢,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