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夫人一整夜睡不安稳——
王爷所为,令人发指(1)
玄卿被关在柴房,她去看过了,玄卿说是他有错在先,这是王爷在罚他,倒也没说他做错了什么,玄卿安慰她说兴许等王爷气消了就会把他放出来。
临走前,玄卿请她好好照顾公主的。
头一次,水云居里那么安静,大家都不在,只有筱夫人一人入眠——
她睡不着,忐忑不安的,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半睡半醒的翻了一夜,第二天,她早早的就醒了,这个时辰,公主平日里也该醒了筱夫人心想着与其睡不着,倒不如早点去膳房给公主做早点。
膳房里起早的仆人们不少,他们开始张罗王府里一天的膳食。
筱夫人一出现,他们停下了窃窃私语,纷纷把目光聚拢到筱夫人的身上——
怎么了?
她有什么奇怪的吗?
筱夫人看了看自己,没多久,福婶从外头进来了,她没见到愣在一旁的筱夫人,她只管眼中看到的大家,张嘴就问:“真的假的?真的假的?王爷这是把哪个不要脸的胚子接去小筑里乱来?王妃昨儿才回来,他不是都能忍几个月不碰女人吗?小四说他打更走过清风小筑,听到楼上传来的声响羞死人了——王爷这是要把那女人折腾死啊?”
是啊是啊——习惯了夜夜春宵的王爷把忍了几个月的债一下子爆发出来,那种猛男身子都能把娇滴滴的姑娘折腾死,这会儿又是谁倒霉,伺候那头饥渴很久的禽/兽?
膳房里,厨子和几个老妈子还有几个小厮小婢冲福婶猛眨眼睛——
筱夫人的脸色有些难看,等她听明白福婶说的“声音”是指什么,她手里的盛了细米的簸篓“嘭”一下掉在了自己的脚边,白花花的细米洒了一地。
“我说你们眨什么眼,王爷在玩女人,王妃怎么办啊!”福婶为他们的疯王妃抱不平,她卷着袖子一路过来,哼哼着,“昨夜王妃不是住在小筑吗?王爷当着王妃的面和别的小妖精乱来?”
王爷所为,令人发指(2)
再想想,又有破绽:“啊不对啊,我可没听说老齐到外头给他找女人啊那个不会是王爷和王妃在圆房吧?”
在场的大家恨不得把眼睛眨掉下来!
别说了王妃的嬷嬷在这里呢!
“不可能的!”
筱夫人终于喊了起来,她颤抖着站不稳!
她听到多么可怕的说法
她的公主怎么会和王爷那个?
福婶低呼一声掩嘴!她怎么就没看到公主的嬷嬷在这里!
“阿筱!我我贱嘴,我说说的没那事!肯定不是王妃,应该是外面的哪个女子在王爷那里睡着——”她的安慰没有任何说服力,“那个他们成亲好久了,王爷一直都没碰王妃,王妃都把自己当男人了怎么会让王爷接近是不是?”
福婶苦笑着找大家帮腔。
“是是是”
在场的大伙一阵不一致的乱点头。
角落里一个来蹭吃早点的小花匠在众人叨叨不休之后,突然说话了:“不对呢——昨儿快天黑的时候,我们在花园里修剪牡丹,就看到王妃穿着亵衣光着脚就往水云居去了衣领拉得松松垮垮,神情恍惚的,你们说——咱们王爷能把持住么?”
一个女人,穿着单薄的亵衣,貌似里面连肚兜都没穿
他们的王爷是远近驰名的“禽/兽”,一个和君子绝对不沾边的渣男,一个曾经夜夜春宵不离女人的混球能干什么好事?!
他的话音刚落,筱夫人提着裙摆跨出了膳房,匆匆往外面去——
膳房里静了良久,他们盯着两张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的烂嘴王爷知道不打烂你们的嘴巴啊!
清醒过来的大家其实心知肚明。
外头没女人进清风小筑,王爷房里的女人就疯王妃一个,虽然说他们真的很想让王妃娘娘的身份落实,虽然说他们是真的不计较女主子是不是疯子——
王爷所为,令人发指(3)
他们算是看明白也想明白了:王妃可怜,疯了总比那些清醒的喜欢玩阴谋手段的女人善良安稳。
只是当家王爷的所作所为却是令人发指!
王妃身边陪嫁的人都在王府的时候,王爷不动手,这次回来关了玄卿公子他们本来就议论纷纷的,再发生昨夜的“那个”——那真是他们的王爷钻了空子,太卑鄙了!
筱夫人这样冒昧的冲去找王爷,万一在冲进小筑里“捉奸在床”大家面子都挂不住。
不多想,大家跟着过去拉人!
筱夫人惹怒了王爷,万一连筱夫人也被丢进柴房关着王妃身边没人了,等秦护卫和梅朵回来,搞不好他们的禽/兽王爷连王妃的肚子都要搞大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什么时辰了?
他不知道——
直至天色亮了,他才把身下的女人看得更清楚。
红润的女体,烙印着他留下的吻痕,遍布龙沫的身,一夜的缠绵,毫不餍足轩辕夜晓满意地看着龙沫的娇态,他忍不住又低下头吻她的眼睛。
龙沫的眼睛
多多的眼睛
可以记不清她的模样,唯有这双眼睛,多少午夜梦回都能看到每一次看着这双眼睛,他都会失控!
这是最酣畅淋漓的一夜,仿佛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苦苦寻觅的小宫女。
喜欢她的承欢反应,喜欢她的呻吟娇喘,喜欢她的脸、她的身子、喜欢龙沫的一切。
她一夜未睡,跟着轩辕夜晓纵情狂欢,太多的索取,剩下的只有喘息。
男人的指尖扣上她的脸颊,半是粗鲁地逼着她仰头——
又来了,邪肆的舌刷过她的脸颊,就想没吃饱的雄狮在舔他的猎物,嫌玩弄的不够,还想连皮带肉全部吞下肚子!
轩辕夜晓忍不住笑着,不安分的手又在凌乱的锦被下抚摸让他爱不释手的身子。
喂饱本王,就是这样(1)
他用变了味的话“赞美”她:“不愧是神战榜第一,不愧是练武的奇女子——换了是别的女人,一整夜不知道昏过去多少回,还是多多最好,每一次都能本王越战越勇,停不下来。”
骚扰着她疲惫的身子
她想躲——可惜身下的酸痛,稍稍一动,反而带出前所未有的疲惫。
像是在校场练武几天几夜,身子又累又酸偏偏,又有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由着他调教,由着他发泄。
没有餍足的尽头
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国丈爷爷将她交给了这双手
龙沫脸上委屈的娇态都看在他的眼中,轻轻抚着她的脸颊,他似乎错了,他又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多多的替代品。
“龙沫”他试着唤她,没有排斥这个名字,她太安静了。
“很疼?”终是心软地问起怀中的女人,一夜纵情——她已然是他名副其实的王妃,将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他,心里对她的疼惜更多。
“救救我”
“龙沫?”他是不是听错了,也是这一夜欢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