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他埋着脸,喘着摇摇头
“怎么会痛成这样?”
呼延觉罗一扬头,吐着粉色的舌头扮鬼脸:“笨!骗你的——哈哈!”
“”
他一骨碌起身,身形不稳的退了一步,他拦手阻止龙沫过去:“你走吧——这一次本宫不杀你!但是不许你把刚刚的事情说出去!”
龙沫:“”
刚才?刚才什么?
他们的对话?
他无故杀人?
还是他的痛不欲生?
他捡起地上的布偶娃娃,小东西咔咔的动了动,它给龙沫指了一个地方——
“那东西先还你吧,等下一次,朕要你们一起回来!”
孤男寡女,调戏你(3)
“什么东西?”
“破天啊!”布偶不耐烦的说着,“你不要,朕就拿走了哦!”
表面上的话而已,他现在驾驭布偶都没有多少力气,他想带走破天,那么沉自己身子又很痛,那就只能留给公主姐姐!
龙沫顺着他指的方向过去,果然看到真正的破天宝刀静静的躺在草丛里!
龙涎生前最心爱的武器,再一次回到了她身边,执起刀柄,刀身像附着了灵魂似的一动,曾经龙涎用他自己的血来祭刀龙氏一族的血的共鸣,这才是真正的破天。
“皇兄”她情不自禁的唤,刀身灵动像是龙涎的亡魂的回应。
真好龙涎的刀又回来了!
她想对他说谢谢,再转身时,少年的身影已经走远,一步一踉跄的走远,尽可能的扶着身边可以撑着的树干和大石,单薄的背影、孤寂的背影她目送着呼延觉罗的身影消失在晨曦的微亮中,他不曾回头看她,走得那么焦急。
像是故意把破天当作引诱她离开的诱饵
看了看身下的杂草他在地上翻滚的模样
“真的有那么痛吗?”
她自言自语的问着,附近没有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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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回营之后不说话——
一个人孤单的坐着,她还带回了龙涎太子的破天宝刀。秦杨抚着那刀,一时百感交集,龙涎最心爱的东西回来了,不用再流落在外。
可是龙沫看起来好像不高兴?
“你在山里看到他了?”秦杨问她——至于那个“他”是谁,大家心知肚明不用点透。
“嗯。”
“他不是走了么?”
“还没”
“你从他手里抢回的破天。”
“不是,是他让我拿回来的——”
每一次的回答,她无精打采。
“他有那么好心?”秦杨帮她擦拭宝刀。
孤男寡女,调戏你(4)
龙涎的破天,也是伴着他成长的朋友,有龙涎在的地方就有破天这时候破天在手,秦杨都能觉得龙涎就在身边!
他困惑道:“那个家伙是不是易容术?你和他交手了么?”
“没有,那张脸是他自己的。”
“那么就是舞尸术?”
龙沫摇摇头:“不他的身子是热的”并且还在隐隐作痛。
他们的一问一答,轩辕文杰坐在旁边,他听得心惊胆战:“皇嫂,你不能再一个人离开大营了!皇兄没回来,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都要被皇兄军法处置啊!”
龙沫这才抬头看向他
文杰一怔:怎么了?他有什么奇怪的?
少年模样孩子气的说话。
“轩辕说小暹王才十岁?那十六七岁的模样,有没有可能是他一夜长大?”
一夜长大?
在场的人个个目瞪口呆?谁信?那是无稽之谈吧?
龙沫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说的清:“那个木偶是他的傀儡术,真正的人是呼延觉罗本人,连他的脸一起改了”然后他的身子因为这样的变化而发痛?——这是她的揣测!
卫鸢风尴尬的笑了笑:“不可能吧。”
见多识广的丞相大人从未听说有这么无稽之谈的东西
“不是幻觉,是真的。”
卫鸢风回答她:“除非是医术怪异的药师可以办到。”
三个大男人外加龙沫,在他们脑海里不约而同迸出一个地方!
“药王谷?!”
异口同声,都想到一起去了!
只是,卫鸢风好奇:“药王谷都是救死扶伤的药师,怎么会”违背伦常瞬间长大这是会折寿的法术吧?
“所有的秘密——恐怕只有呼延觉罗自己知道。”
她现在对那个傀儡师充满了好奇!
秦杨看着她从自己手里收回破天,龙沫的力气可以驾驭龙涎的宝刀,他提醒她:
贱男将军来找抽(1)
“轩辕夜晓没回来,你不能意气用事,还是听文杰的,不能再单独见他,他的傀儡线能控制我们自相残杀,别让那个家伙乱了军心!”
“我懂”
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只诡异的“小老虎”,他孩子气的举动还有龙涎哥哥的脸她好奇,她想要靠近想看着龙涎在自己面前笑得灿烂!一合眼突然变成他大叫着的痛苦
心突然就乱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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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们才说了一会儿话,乌山岭千里迢迢又来了一波“不速之客”。
暹国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们在山外的平原叫嚣
两军僵持着,东郡神战榜之巅的几位都在前列冷眼看着搬来暹国大军的呼延烈!
暹国大将军打仗打疯了头?哪有这种不计后果直接来和东郡叫阵的?想在乌山岭直接大开杀戒?
结果这理由也挺荒谬的:“东郡的人!把暹王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