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两个人的位置仿佛倒换了过来。
以前是他气她,现在换她气他了?
“你不用惊讶,我没事,刚开始有点不适睡一觉,什么都忘记了。”乔晓平静地说着,没有一丝勉强。她不想承认,也不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但事实摆在眼前,对于一个突然出现说是自己“妈妈”的人死了,内心有过震惊和悲伤,只是持续的时间不长。即使现在心底还有一抹痛楚和难过,但还在她能承受的范围。毕竟,二十年来她的生命中并没有那一个叫“妈妈”的出现
至于突然多出来的姐姐?
乔晓想冷笑,姐姐太多了更没什么特别了。
李伦沉默了良久,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再过了一会,他淡然站了起来,此时神情多了一抹放松。
一下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好了,我们上班去吧。”李伦斜睨了她一眼,嘴角勾勒起一抹温暖的浅笑,“晓晓,既然刚才你终于要把自己的未来交给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收。以后,我会罩着你”
刹那间,周围气息发生了某一种微妙的变化。
李伦大人这一番话太过诡异!
终于未来交给我接收?还勉为其难
以后我会罩着你
太多关键的词,绝对河蟹中的敏感字眼!
乔晓那一张精致的小脸在抽。
是的,神马悲伤情绪,都不及某恶魔带给的愤怒来得强烈。
“李伦,你他妈的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刚才。”
“有这破意思?”
“我理解成这意思了,你别害羞。”
“!!!”
李伦大人迈着优雅的步伐往门口换鞋子,甩也没甩某一只抓狂的银
☆、微妙的气息8
李伦的车刚出大门口。
忽而,一道人影从暗处冲了出来!
若不是李伦刹车够快,这一撞,不会让这人死,也会伤残。
看清楚拦住车的人,李伦皱眉。
“李伦,给我滚下车!是你,全是你!若不是你,我爸爸就不会死!”李宁辉红着眼,愤怒的叫骂。拳打脚踢,落在车上,还要砸车子。
突然又有一个人冲出,将李宁辉推了开去,按在地上,也移开了位置,让李伦离开。
这一个出现的人,正是刘斌。
乔晓一见,不由看向了李伦,淡淡地说:“李伦,世上又多了一个恨你的人。”那平淡的嗓音中,含着一丝讽刺。
“是吗?反正已经很多了,不乎再多他一个。”这时,李伦不但没有开车离开,还下了车。
刘斌正按着李宁辉,想打人没机会,但骂人却一直没有停过。
“李伦,你这一个杀人凶手!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还我爸爸的命来,还我爸爸的命!”李宁辉眼中的悲愤是毫不掩饰,那样子明显昨夜都没有睡过。
李伦冷漠地上前,扬起了手掌,“啪!”一巴掌即下了。
打下去!李宁辉即闭嘴了!
“没用的东西,这一巴掌是你骂我的代价。说真的,现在我真替叔叔感到羞耻和难过。”李伦打得毫不客气,冷冷地说:“都这种时候了,你除了只会将气迁怒在无辜的人身上,你还会做什么?我想你肯定已经问过司机,是我害死叔叔,还是叔叔差一点害死我,你心里明白。”
无耻吧,李伦不在乎更无耻一点,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说句心理话,李海涛的死说李伦完全无动于衷,那也是假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叔叔,也是亲人。当然,这一个前提是知道了李海涛不是杀哥哥的凶手。还有,李海涛的死,虽然不是他杀的,但也是间接性害死了他。那凶手会杀人也是为了灭口,即是怕他会查出来什么,明显上说明李海涛知道一些秘密。
至于现在人都死了,李伦想求证,想查也不可能。
☆、微妙的气息10
杀死李海涛和宁母的凶手给捉到,关于怎么捉到,警方没有怎么详细公开说明。现场不少目击证人,也认出是这四个人。至于杀人的原因,四个人全承担了下来,说是和李海涛结怨,有冲突,所以起了杀心,问不出什么,案件也接近尾声。
而李伦知道的却不一样,那是菲雪审问出来的。
四个人来自a市最大的一个黑帮组织鹰帮,但不是他们的鹰老大让几个人办事的,而是被一个叫“岩”的人派去杀的。他们也没有见过“岩”本人,有中间人传讯,也有人准备提供李海涛的线索,至于传讯的是一个20几岁染着头发的年轻人。若他们完成任务,便能得到一笔很大数目的钱。失败了,自然有失败的规矩,自己承担责任,不能牵连买家。
说到底,他们只是干票的
岩和宁幸儿叫的“岩哥”吻合。
只是,这一个岩,到底是什么人?
李伦已经派人全力去查,目前还没有一丝线索。
转眼,一个月过去。
时间一过,天大的事情也会渐渐平息。
李伦却忙得天昏地暗。
幸好乔晓没有什么异样,这让他渐渐地放心了不少。
搜查凶手的事,他的兄弟们也在全力追查,但那人隐匿得不留一点痕迹,简直是犯案作科高手中的高手。原本李伦寄希望在宁幸儿身上,只是当她昏迷了半个月终于脱离危险后,醒来却一个字不说。菲雪怎么旁敲侧击、左右引诱都不能,由于某一层关系,对于重伤的人不能动刑,碍手碍脚,菲雪暂时也束手无策。
这一天,双休日。
李伦将乔晓留在李宅陪妈妈,一个人开车在街道上兜了不少圈子,最后来到了一处住宅区。
在楼上某间公寓。
宁幸儿住在这里,脱离危险的第二天,李伦怕消息会泄露出去,即让人悄悄地将她转移到此处养伤,固定的时间会有信得过的医生过来帮她换药。
休养过一段时间,宁幸儿漂亮的脸上也恢复了一点血色。
见李伦进来,宁幸儿阴沉的脸色也变了变,死死地盯着他,急切地问:“我妈妈”
☆、谁没有脆弱过?
“我绝对不会让他死在别人的手中,他只能死在我的手里!他只能死在我的手中,只能死!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一定会为妈妈报仇!”
那眼中的恨意,没有掩饰!极深,非常深,深到骨髓!
“宁幸儿,冷静。”李伦淡漠地捉住了宁幸儿双腕,别让她再发狂。
半晌,李伦终于让宁幸儿制服。
他往旁边的一个兄弟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