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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部分阅读(1 / 2)

“过了数日,先帝病危,当今皇上为先帝着手修建陵寝之事。”


“然而袁先生也在此时赶了回来,并报与皇帝知晓,已经寻得风水秘地,并在土中插了一根树枝,以作记号。”


说到这里,康良又仔细解释道:“原来是袁先生听闻先帝病危,将要驾崩,特意从外地赶回,在回京之前,流连几日,寻到了风水秘地之后,才回来禀报皇上。”


秦先羽问道:“后来如何?”


“后来,皇上意欲为先帝修建陵寝,在先帝驾崩之前完工,但又不知该信司空先生好,还是袁先生好。最后皇帝分别请来两人,都记下两人所寻到的风水秘地。”


康良语气颇是敬畏,说道:“当皇上见到两人写的风水秘地之时,赫然发现,两位大人所寻到的风水秘地,竟都是同一座山。”


秦先羽眉头微挑,笑道:“倒是巧了。”


“何止是巧?”康良说道:“皇上为了验证此事,亲自前往那处风水之地,找到袁先生插上树枝作为记号的地方,掘开土地之后,才知……”


他顿了一顿,语气微沉,充满敬畏地道:“司空先生埋下的铜钱,正在那土地之下,而袁先生插下的树枝,正好穿过了司空先生那一枚铜钱的孔洞。”


秦先羽倒吸口寒气,道:“竟是分毫不差?”


康良低声道:“正是一寸也不差。”


听到这里。秦先羽也算明白,皇上经过此事,对于风水秘术笃信无疑。从此十分重视风水之士。


康良说道:“皇上将风水秘术视作玄学,但凡有真本领者,都敬若上宾。本欲将这些风水术士编入钦天监中,但袁先生并不同意,于是也就作罢。不过京城之中,就连寻常百姓都知晓,真正风水术士。都在宫中,而市井之间的算命先生,却是连寻常百姓也都不信的。”


秦先羽微微点头。再看那位青灰色长袍的老先生,心中总觉不止于此。


于是,秦先羽笑了笑,说道:“尝试一下。未必不好。”


话已说至此。康良也只得苦笑,跟在他身后。


来到那老先生面前,秦先羽略微施一礼,说道:“先生,小道欲卜一卦。”


片刻,那老先生才睁开双目,淡淡道:“你要问什么?”


秦先羽说道:“风水。”


老先生微微挑眉,仔细看他一眼。低笑了声,说道:“你若是来问姻缘。问前程,问运势,倒也罢了,但谁都知晓,市井之间,唯有风水之士不可信。你一个道士,也来看风水?”


秦先羽说道:“常言道,大隐隐于市,小道相信,纵然是当今圣上也无法把所有奇人异事尽数招揽进宫,市井之间,未必没有高人。”


老先生点头道:“说得正是,老夫正是你口中的高人。”


他说得平静淡然,无自傲之色,无得意之色,仿佛阐述事实。


听到这话,秦先羽也不禁一怔。


康良心中苦笑,这老家伙如此厚颜无耻,这回恐怕真是遇上了唬人的神棍。


“你个小道士,看起来也没什么卦钱,也罢,老夫不收你卦钱就是。”老先生说道:“但你只要办一件事,让老夫开心,老夫便替你卜上一卦。”


秦先羽着实不知如何作答,莫非自己头上刻了穷道士三字?


默然片刻,这小道士说道:“小道身上还有些许银两,卜上一卦,应该足够。”


“老夫不收。”老先生摇头说道:“你问前程运势或是姻缘,那也罢了,但独有风水这一类,不收银两,只要老夫满意,才得卜卦。”


秦先羽愕然道:“还有这种事?”


老先生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若是要问姻缘,老夫可为你卜上一卦,不收课金,不提要求,如何?”


“这就免了。”秦先羽苦笑了声,说道:“老先生是要小道做些什么事,才愿卜卦?”


“且看你身后。”


这老先生把手一指,说道:“此人当有一场血光之灾,此灾祸带有性命之危,只要你替他解了性命之危,老夫便替你卜上一卦,分断山水。”


秦先羽看了过去,那是一个锦衣青年,器宇轩昂,眉目英朗,见他行走之间颇有架子,想必还是习武之人,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少女,此外更有十数个随从。


听见老先生的吩咐,秦先羽只觉他无理取闹,问道:“小道不通此学,怎么解他血光之灾?”


老先生道:“这是你的事,但我倒可以教你如何与他搭上话,只要搭上了话,一切便有了开端。”


说罢,他微微招手,秦先羽上前附耳倾听。


桥下水光粼粼。


锦衣青年微微立足,看向那水中游鱼。


少女倒是显得欢呼雀跃,跟锦衣青年不断说话。“这里景色好看,而且人也多,十分热闹。哥,我们以后经常出来玩好不好?”


锦衣青年点了点头,笑道:“若我有空,便带你出来。”


“阿弥陀佛,小道观兄台五行欠缺,德行有差……唔……”


身后传来一个清如流水的声音,但只说一半,似乎察觉不对,就即停下。


锦衣青年脸色难看。


那少女怒道:“小道士,你骂我哥缺德?”(未完待续。。)


百三十九章 神机妙算


“小道士,你骂我哥缺德?”


当少女这一句话响起后,锦衣青年脸色愈发难看,他狠狠瞪了妹妹一眼,才朝着那小道士仔细打量几眼。


这道士仅是个少年,长得清秀俊逸,气质亦是上佳,背后负有一把长剑,平添几分锐气。然而这么一个小道士,口称阿弥陀佛,并说人五行欠缺,德行有差,未免不伦不类。


这锦衣青年的随从,都已围在一边,要把这小道士当场拿下。


锦衣青年微微伸手,拦住那些随从,只看着秦先羽,问道:“小道长与我素不相识,为何要出言辱我?”


秦先羽实也是一头雾水,不知缘故。


先前那老先生把这句话教给了他,只说是这一行的术语,上前跟对方说上一声,也就搭上了话。秦先羽也未多想,然而上来之后,才说一半,就觉不对。


阿弥陀佛乃是佛门用语,自己身着道士打扮,口称阿弥陀佛,实在不伦不类。而五行欠缺,德行有差,却是实实在在辱骂之言。


也好在这锦衣青年脾气较好,不是什么纨绔子弟,否则这时早已大打出手。


秦先羽顿觉那老先生“用心险恶”,他叹了声,道了句无量天尊,随后才道:“小道观兄台眉宇郁气不散,今日当有血光之灾,危及性命,特来解救。”


锦衣青年怒极反笑,道:“你说我有血光之灾,性命之危?”


他身边的随从个个露出怒色。俱是紧握拳掌,有意上前把这胡言乱语的小道士教训一番。


“我看你这小道士年纪轻轻,长得一表人才。气质也非寻常,应该不是一般庸碌之辈,若走正路,当有一番成就。但你扮作道士,充当神棍,来胡言乱语,未免太过不知进取。”


锦衣青年淡淡说道:“莫要打得重了。给个教训便好。”


身后随从应了一声,拥上前去,把这小道士围在中间。就要下手。


少女见这小道士辱骂自家兄长,原本也是气愤,但见到一众仆从要教训这个道士,心中顿生不忍。她转头过去。便想和兄长求情。饶过这个小道士。


然而,却见这小道士面无惧色,不慌不忙,只叹了一声,说道:“老先生说你有一场血光之灾,危及性命,小道细细想来,血光之灾难解。便只能救你性命罢了。”


他身子轻轻一晃,就即穿过众多随从包围。


一众随从俱都扑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而秦先羽只这么一晃,绕过众多随从,已经来到了这锦衣青年面前,拔剑出鞘,朝着锦衣青年斩去。


“住手!”


“快停手!”


有人惊叫出声。


锦衣青年也算修成搬运气血,筋骨强健,然而竭力躲避,竟然无用。


眼见那一剑落在眼前,锦衣青年心下惨然,只觉自己必死。


这一剑落下,然而锋芒一转,却不是剑锋,而是把剑脊拍在了锦衣青年肩侧,随即一拉,划破锦衣,肩处露出少许血丝。


秦先羽收剑归鞘,说道:“此为血光之灾。”


锦衣青年肩处划破,渗出少许血丝,但仅是划破皮肤,不过转眼间就自行止住了。


果然是有血光之灾,但这一场血光之灾,却无性命之危。


此时,锦衣青年已知这少年道士不是一般人物,虽然依旧不信什么血光之灾,危及性命,但却不再轻视,也不愿再得罪这么一个本领奇高的少年。沉思片刻,锦衣青年微微低头,勉强说道:“多谢道长赐此血光之灾,免去性命之危。”


少女顿生不满,哼道:“哥,他无缘无故打伤了你,你居然还要向他道谢,哪有这个道理?照我说,该回家找人来把这道士打一顿。”


锦衣青年低喝道:“不得无礼。”


其实这锦衣青年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血光之灾,但不愿得罪这个明显本领不凡的小道士,也便认下了。只当做是这小道士一时兴起,随口杜撰,自己姑且迎合一番,莫要得罪了对方便好。


朝着秦先羽施了个礼数,这锦衣青年才拉起少女,带着众随从离去。


秦先羽立在原地,低声自语道:“老先生说他有一场血光之灾,危及性命,但也只是一场罢了,现下我让他流了血,却没有性命之危,也算解了那老先生所说的危机罢?”


正在这时,桥头忽有一辆马车侧翻,马儿挣脱绳索,奔逃起来。


才奔出丈许,马儿脚下打滑,身子一翻,撞破桥栏,就即掉下河去。那匹马在河中扑腾两下,便渐渐沉落,而河岸两边已有熟悉水性之人下水去搭救那匹马儿。


秦先羽微微一震。


而转过头来的锦衣青年和少女,更是呆如木鸡,连同他们身旁的随从,都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那匹马撞破桥栏的地方,正是先前锦衣青年站立之处!


若无那小道士横插一手,此时锦衣青年还在桥头看水,被这数百斤的马儿狠狠一撞,连护栏都撞破,何况是个人?果然是有一场颇是凶险的血光之灾,到时再跌下水去,也不知是否还有了性命。


果然是血光之灾,危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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