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盛夏因为他这句话而颤栗不止。
明天晚上?
她还要在这里,被……他操到明天晚上?
盛夏绝望了。
她洗完澡出来时,骆寒东不在客厅,几个房间都关着门,她不知道他在哪个房间,也不敢擅自敲门。
只是她太饿了。
叫外卖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同意,为了避免惹怒他,她还是进了厨房看了眼,冰箱里除了饮料就是咖啡,连泡面都没有。
盛夏饿得不行,正要掏出手机点外卖,门口传来敲门声,她惊疑不定地看去,那敲门声只敲了两下,就没了声音。
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去看猫眼,没看见人,只是门口地上放着一只木箱。
木箱被打开了,里面是几份饭和菜。
盛夏正要去跟东哥说一声,就见男人从书房出来,他穿着套黑色衬衫,休闲西裤,看着衣冠楚楚人模人样。
但盛夏知道他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他身上的味道
男人刷了指纹,开了门,冲她努了努下巴。
盛夏去拿木箱,一只手没法提,她只好两只手去提,但是身上披的毯子就掉了下来。
她搬着箱子进来时,男人正倚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裸体。
那上面吻痕掐痕手印,各种暧昧痕迹。
盛夏有些羞耻地把木箱放在茶几上,转身就去捡回毯子披在肩上,又去找衣服换上。
出来时,男人已经吃完饭去书房了。
她看向茶几,里面一模一样的饭菜有两份,每人一共四份。
这个洁癖的男人,不愿意跟人吃一份菜,也不愿意跟人喝一杯水。
她恍惚想起当初东哥在纹身男人面前时,用自己杯子喂她喝水那一幕,他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
她不明白。
吃完饭她才发现床单已经被男人换好了,脏床单已经在洗衣机里运转着,他似乎很喜欢收拾,应该是强迫症和洁癖症共存。
她找了毯子,窝在阳台的躺椅上,晒着阳光暖暖地睡了。
骆寒东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女孩躺在躺椅上,金黄色的阳光泼在她身上,为她周身都铎满了耀眼的光芒。
她的皮肤